”
突然聽到敲門聲,黃初吻神情一怔。她不明白現在還有誰會跑到特勤部找人,相信沒有哪個風起貿易員工不知道特勤部現在已臨時駐紮長庫化工廠的事。
不過,沒等她在腦中想清楚,大門處竟然傳來一聲震響,硬生生地就被人從外面破門而入了。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雖然沒鬧清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黃初吻還是第一時間從桌後蹦出來,滿臉都聚集了怒氣。雖然沒人教導過她,但在特勤部耳渲目染下,她也學會了所謂的仗勢欺人。也就是一開始就要表現出自己氣勢,將別人的行動打亂,為自己佔取先機。
“哼,居然還真有人在裡面。”
只是一扇門而已,當然不會有什麼煙塵。跟著黃初吻呵斥,門外就傳來一個冷哼聲,同時也浩浩蕩蕩闖進一群人。裡面誰都沒將黃初吻的呵斥放在眼中,一個個臉上都浮現著一種蔑視表情。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憑什麼你們這樣闖進來,你們再不站住我可就要報警了。”
“報警?我們是李氏家族特勤部的人,奉命前來接管風起貿易特勤部,你報什麼警?向誰報警?你叫什麼名字,也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嗎?”
在黃初吻繼續呵斥出聲時,一個臉面削瘦,卻又有種焦黃色的鷹鉤鼻子男人就冷哼了一聲,聽他聲音正是剛才破門而入的人。
一聽對方言語,黃初吻立即回過味來。不但明白了張子文蹺班的原因,更明白了張麗將自己丟在特勤部,她卻繼續鎮守在長庫化工廠的原因。原來她們早知道敵人將要來襲,所以才做出了相應安排和準備。
心中咒罵了一聲張子文的不仗義,黃初吻卻是滿臉興奮,因為自己也終於有機會獨挑大樑了,想到這點。她就不想輸給張子文。
“住口,你們想找特勤部自己去總務部、人事部問清楚地方,憑什麼來我們順天府瞎折騰。這裡可是張部長領導下的李嬌柔女士獨有地盤,你們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在李嬌柔女士的地盤上胡來。”
口口聲聲抓著李嬌柔的名號,黃初吻不相信這些人真敢在特勤部瞎折騰。她只是沒想到,順天府的名號會這麼快就使用。
“順天府?那是什麼東西。”
“傻貨!連順天府都不知道你們憑什麼到處找茬,所謂順天府就是張(順)部長的(天)地之(府)。快走快走,不要在這裡瞎鬧。要找特勤部你們去總務部、人事部問清地方再說。人事部就在你們剛剛經過的地方,我也懶得帶你們去看。回頭只要你們記得過來賠償我們損壞的大門就行。”
一邊在臉上露出不耐神情,黃初吻就走到前面開始推搡焦黃臉男人。不是說想將他用自己力量推出去,而是至少得擺出一些態度。
不過。那人身形雖然瘦削,畢竟是個男性。別了別身體,一掌推開黃初吻道:“幹什麼,你別想佔我便宜!你不要以為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關於你們特勤部的一切我們都查得清清楚楚,我們要找的就是張子文和他的工作部門,並且依照李氏家族的命令進行全權接管,你敢說張子文不在這裡工作?”
“佔你便宜?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長得有多窮酸,就你這樣還妄想有女人巴結你,美的你去了!張子文就是不在這裡工作。你找到天邊他也不在這裡工作。你要找張子文儘管去找好了,你在什麼地方找到他就到什麼地方去接收,不要在我們順天府撒橫,我們不吃這一套。”
聽到對方說自己想佔他便宜,黃初吻立即誇張地笑了。而且他不說張子文還好。一扯到張子文,黃初吻也顯得更來勁。
畢竟張子文現在已去了法國,現在還在郵輪上,哪容得這些人找到張子文蹤跡。看來那傢伙早早逃走還真有些道理,只恨他居然不帶自己一起去。
只是,焦黃臉男人絲毫沒將黃初吻的爭辯放在眼中。一挑眉頭道:“哼,是嗎?那又怎麼樣。這裡是風起貿易董事長叫我們來的地方,如果你有什麼不滿儘管去找董事長問個明白,我們沒有向你解釋的責任!動手,立即把沒必要的東西清理乾淨,爭取明天就能開始我們特勤部的工作。”
“喔!”不但焦黃臉男人未曾理會黃初吻,跟著進來的其他人也未曾理會黃初吻。
一起越過黃初吻,衝進特勤部就開始四處翻騰,重點是幾張桌子,甚至黃初吻放在桌面上的挎包也被他們直接丟開了。
看到這樣,黃初吻立即氣怒地衝上去,抓住自己挎包就跳起來道:“住手,你們幹什麼,你們再這樣我真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