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蓮看著柳楓悲哀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感覺心頭有一個地方似乎被觸動,有那麼一刻自己是感動的,因為子文還是在乎自己的,但自己始終都欠柳楓一條命,自己不想欠下去,咬了咬牙說道:“子文,你還欠我2000萬對嗎,你說過此生要還我的,那現在我要用那2000萬換他的命可以嗎?”
張子文猛的轉頭直視鄭玉蓮,‘嘭’的一聲槍響,柳楓都認為自己死了的情況下,突然發現自己沒有事,猛的睜開眼睛,張子文已經雙手垂下拿著槍往回走,只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今天開始我們兩不相欠,一刀兩斷,如果在見我們必須刀劍相對,兄弟們,文哥回來了,我們回去喝酒去。”雖然張子文表面上裝的很豁達。但任何人都知道此刻的張子文不開心。
大雨滂沱,在北方的冬天,臘月28的今天晚上,天空異象。猛然間下起了大雨,零下二十多度的溫度竟然下了五分鐘的雨。
一個穿著羽絨服消瘦的女人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的羽絨服全部都被澆透,頭髮已經被凍成一塊一塊,只呆呆的在路上走著。
‘一刀兩斷,一刀兩斷。’鄭玉蓮的腦海裡全部都是張子文說這句話時的決絕,她沒見到,張子文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已經溼潤了,也許女人總會認為男人是無情的動物。但她們不知道男人在有些話從來不願意說出口,唯一的就是默默承受所有的負擔,用各種行動不段的說著:我愛你。
雨邊成了雪,白的雪。彷彿這樣冰冷的天氣才會讓鄭玉蓮舒服一些,終於有些熬不住的鄭玉蓮還是決定了,他決定和柳楓告別。
打了車迅速的朝他們如住的酒店開去,跌跌撞撞的爬上了三樓客房,走到柳楓的房間發現房門沒關。徑直推門走了進去,客廳裡並沒有人,鄭玉蓮卻隱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告訴你小子離開天國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了麼,為什麼還不走。”這個時候的柳楓已經準備下了毒手。因為這個男人就是柳楓找來裝調戲鄭玉蓮的小流氓。讓柳楓成功進入鄭玉蓮的小流氓,可這個卑鄙的小人收到了柳楓的錢後並沒有滿足。又一次像柳楓提出了無理的要求。柳楓想到今天的狼狽樣子更生氣,加上自己胳膊受的傷。這個小流氓還來騷擾,自己如果現在有刀的話,一定砍了這個無賴。
“楓哥,你手下那麼多,而且還那麼有錢,也不差再拿出個幾百萬吧,如果楓哥要是不合作的話,那我可要告訴嫂子那場英雄救美的真相了哦。對了你別妄想滅我口,只要我一死,立刻會有人去告訴嫂子的。”那個男人猥褻笑著說道。
鄭玉蓮透過門縫看到了那個猥褻的男人,身體猛的僵直,再結合剛才的話,立刻感覺自己的腦袋眩暈。
猛的衝了進去嘶聲喊道:“柳楓,你這個卑鄙的男人。”說完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菸灰缸朝已經反應不過來怎麼回事的柳楓身上。菸灰缸不偏不正正好撇在了柳楓受傷的手上,疼的柳楓立刻叫了一聲。
然後鄭於蓮一甩頭一口氣跑出了酒店,在已經結成冰的路上,鄭玉蓮的身體一個不穩,狠狠的摔了一絞。
這個時候鄭玉蓮發現自己已經是滿臉淚痕,自己的整個世界似乎都是那個男人的影子,眼淚冰涼的低落在街道上,鄭玉蓮慢慢的躺在了街道上,仰頭望著沒有一絲光彩的天空,呢喃著說道:“子文,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我真的愛你……”
天空的雪花沒有再次飄在鄭玉蓮的身上,鄭玉蓮躺在冰涼的地上仰望的天空突然變成了紅色,一張紅色的傘擋住了她迷茫的視線。鄭玉蓮興奮的猛然抬頭往那雨傘的主人,因為她清晰的記得張子文曾經神情款款的對她說過:“無論下雨下雪,我都會為你支撐一把可遮風擋雨的傘。”
這句話讓鄭玉蓮興奮了好幾天,於是鄭玉蓮悄悄的買了一把紅色的天堂傘送給了張子文。如此熟悉的傘讓鄭玉蓮興奮幾乎叫出聲來。“子文。”現實很殘忍,一張絕美成熟的女人的臉面無表情的支撐著紅傘
“美女分兩種。一種是讓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的。一種是讓男人喜歡而女人卻不喜歡的。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的美女不多。這樣的女孩子要麼是真的秉性純真善良,要麼就是極其有手段,八面玲瓏。男人喜歡女人不喜歡的美女很多。因為對於一個美女來說,征服一個女人比擊服一個男人難度係數要高得多。你征服子文,很不幸,你不但沒有徵服我,而且我現在非常的恨你。”那個穿著高跟靴子的女人居高臨下的說道。
從天堂一下摔到了地獄的感覺幾乎讓鄭玉蓮崩潰,怔怔的失神躺在那裡,根本沒有起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