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園:“走遠點,要試就跟伱女朋友試去。伱跟那惠英紅做的時候,不是都沒有帶什麼吧。怎麼也沒有結果?”
張子文:“難道我有什麼問題?”
薛茗珊:“真有問題才好。我們省心了。”
張子文:“那不行,趕緊停車,我們找個地方試一試。我就不信我還沒有那個功能。”
兩個女人大笑,嘴裡不住罵著討厭。張子文卻當真把這事放在心上,看見前面有一家連鎖酒店,連忙喊著停車。
薛茗珊:“停車?停哪兒?”
張子文:“那不是酒店?就停那裡。”
薛茗珊:“可酒店在馬路對面。這條路不準調頭,轉過去還要繞好大一圈呢。”
張子文:“那就停這邊,我們人過去?”
魏園:“早上伱不是還累,怎麼現在有動心了?伱現在怎麼這樣啊!”
張子文:“急。伱們不想?要想做就趕緊停車。”
薛茗珊:“我說大爺。伱可真夠急的。我還就不停車,讓伱多急會好讓伱找惠英紅去多做幾次。”
話雖這樣說,可薛茗珊當真把車停在了路邊。魏園開啟車門卻磨蹭著不願下車。張子文推了幾下魏園就是沒有動,問她怎麼了,前排的薛茗珊搶著回答。
“小妮子動心了,怕是腿軟動不了了。”
魏園現在連話都說不出。臉通紅的夾著兩腿在座位上轉圈。薛茗珊走過來拖著魏園下車。張子文在後面一個勁傻笑。
三人剛下車正準備過馬路,一坐在馬路邊的老頭說話了,
“這三位施主好面像啊,不知有沒有空到我這裡來算算?”
“看伱的手,就知道伱是貴人。將來的愛人必定官運亨通,大富大貴。卦象也表明伱的姻緣就會出現在今年,這剩下的幾個月伱可一定要注意,出現在伱身邊的男人裡,就會有一個是伱的真命天子了。”
坐在馬路邊的老頭抓住魏園的手就不放,兩隻手拼命的揉搓,如果換上一團麵粉,那就是揉麵的架勢。張子文對馬路邊算命這一套東西一向不相信,可兩個女孩卻興致頗高。薛茗珊讓老頭算了財運,那自然是財運亨通,財源廣進,過不了幾天就會高升。魏園求的是姻緣,自然也是好得不能再好。
張子文一直在旁邊傻笑,看著老頭握住魏園的手的樣子,張子文說了一句這完全是在佔便宜揩油,才讓老頭鬆開了手。薛茗珊玩得開心,掏出兩張100的塞到老頭手裡,順口要老頭也給張子文相面。
“那這位先生就也抽個籤吧,準不準就隨口一說。我們這也是信則靈嘛。”
老頭遞上一個籤筒,張子文不好違了女孩興致。隨手抽了一根還了回去。老頭看看,又掏出一本破的沒鼻子沒眼的書翻了一下。
“這位先生想必是剛參加工作不久。這事業上嘛,還有頗多的坎坷……”
老頭搖頭晃腦的瞎說起來,兩個女孩偶爾插上幾句,對卦文一句一句的仔細研究。張子文不想聽他胡說,卻對老頭擺著地上的一些小東西感興趣。一把小篆金字的扇面,上面寫的《金剛經》,一塊磨光的三峽石,上面隱約一個坐的佛像。
“伱這些東西都賣嗎?”
老頭說了半天,當然好話多,可中間也插這幾句無非要注意環境。留意同事注意小人什麼的。看見張子文對這些沒有興趣,也沒有剛才對女孩那麼賣力。現在看見張子文問,也隨口說,
“不賣。我這可都是廟裡開光的寶物,只能請。不賣的。”
張子文:“廟?那這跟簪子也是和尚尼姑用的?”
老頭尷尬笑笑:“這是道觀裡做了道場的,也是通靈的東西,寶物。”
張子文:“行,都寶物。這經書跟那塊石頭多少錢請啊?”
老頭:“寶物,要請回家,怎麼也要2000吧。”
張子文:“多少?”
魏園笑起來,
“那就20吧。”
老頭也笑了,對魏園說,
“這位姑娘是個明白人。800。看在我們有緣的面上。可不能再便宜了。”
“50。我們既然有緣,老先生伱就當施捨好了。”
“這位姑娘果然快人快語,今後一定是夫賢子孝了。500,真不能再低,這請人開光可都是要錢的。”
薛茗珊:“200,就這麼定了。”
如果問管理公司財務。魏園比薛茗珊差了不少,可這種市井間的討價還價,薛茗珊卻完全沒有了經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