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我不想走,可師姐說必須有人告訴師兄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咬牙之下就逃了出來。半路上又被斬妖宗的執法隊莫名的追殺,直到我逃到這個水潭。”
“對不起師兄,要不是掩護我走,玉師姐肯定是能逃的掉的。”
林東拍拍王小山的後背,這個比他還小上一歲的少年,能活著,真算是個奇蹟了。
“那些人是誰,斬妖宗的執法隊又為什麼會追殺於你”林東問王小山。
“我只認識撒春,還有三個築基期修者不認識。不過大師姐曾在我耳邊說過李家二字,不知是指咳。”
王小山咳出第三口血,神色萎靡下來。
“好了,大致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現在你先養好傷再說。來,先睡一覺,等你身體好些了我們再說話。”
“師兄,我還能修煉不”王小山最後問道。
“可以。不但能繼續修煉,而且比以前更快更輕鬆,你不用二年,師兄就會讓你築基的。”
“真的嗎”
“是真的。”
手指在他的勁部按了按,王小山眼慢慢閉合,呼呼睡去。
幫他蓋好獸皮,林東陰沉著坐在地上。
撒春,李家,斬妖宗執法隊,火煉丹宗。
用手刻下這四排字,林東眯著眼看著地面,這四個名字,加起來的實力幾乎有半個斬妖域的家族實力。要是加上李家後面的那龐然大物,甚至比斬妖域加起來還要恐怖的多。
自己一個人能殺得了這麼多人麼林東問自己,他知道自己能力很強,很會殺妖獸。但是將刀指向那些人族,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心軟。
“肯定會心軟,但是我會讓自己的心再硬起來。”林東自言自語。
拿出紙和筆,林東將王小山現在的面部給畫了下來。
一張稚氣的臉,卻是蒼白的可怕。一條長長的蜈蚣盤旋在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腳讓少年顯出一種猙獰的氣息。
在以後的歲月中,每當林東想收起自己的血手的時候,他就會拿出這張畫像,看一看少年臉上的蜈蚣。他就會再次拿起屠刀,砍下那些敗類們的頭。
隨著他的名字不斷的被越來越多的人熟知,他的這張畫也刻印在他們的心中。只要這張畫出現在他的手上,他的敵人就斷了求饒的念頭,拼命一戰。他們知道,這張畫出現了,就沒有了活路,只有拼死,才能求得一絲生機。
將畫放在地上,林東看向那四排字。
輕輕一笑,舌頭掃過潔白的牙齒。
伸手將斬妖宗的執法隊從地上抹去,他們追殺王小山,就已沒有存在的必要。何況他還記得,大師姐的哥哥就是被他們給捉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再下一個是撒春,這個人屢次的找他的麻煩,這次雙軟禁了玉清蓮和高玉,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火煉丹宗,林東遲疑了一下,抹去了一半。只要找到那些配合撒春發出召集令的人就行,和這事沒有關係的人他不會去動。
還有最後一個,最難纏的也是最強大的,符王李家。那些殺了林師兄的人是必死的,他才不管是他們是什麼身份,這樣就有可能引來李家勢力的報復。
這事不太好辦,他不是一個人,要是李家學撒春這樣拿朋友親人來要肋他,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擇。
和李家開戰並不是個有趣的事,這些人死就死了,不值一錢,但是他的朋友與親人在他心目中重如千金,可不能有了什麼閃失。
那麼這些人就不能是他殺的。眼珠一轉,他有了一具個想法,這些人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所殺。
想到這,林東看看自己現在的公子形象,不由的嘿嘿笑了起來。
“如果一個不相干的人因為衝突殺了李家的人,而李家又永遠也找不到這個人的報復,是不是件很有趣的事”
韻律可以讓他的靈力波動比實際修為高,這在修仙界也只有他一人能辦到。而修者都是以靈力波動來辨別他人,絕對沒有人會想到他的頭上,只要他的本身確實是築基初期的修為。
將自己的靈力波動調整到築基中期的水平,再站起身揮動晶刀。一點的不適都沒有,就好象他就是築基中期的實力一樣。
確定了對付李家的方法,林東又想起斬妖宗的執法隊的事,和李家一樣,需要用另外的身份來做。
“還是沒有自己的勢力啊”
這是件無解的事,他來的時間太短,修為也不高。那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