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爬起來並不太累,他們最大的危險來自於管道內缺氧。這次他們攜帶好了燈具,大拿爬在前面,燈光能照射到前方十幾米遠,燈光盡頭就是黑黑的圓洞,看不見究竟。
兩人十幾分鍾就爬過了九十度的轉角,然後進入到了下一段鋼管。和剛才爬行的鋼管不同,這一段鋼管裡的灰塵變得多起來,這是鋼管內部剝落的鋼鏽,由於拐了彎,鼓風機就無法把這些鋼鏽都吹走,現在漂浮在這裡。
鼓風機的風力在這裡已經減弱了很多,這些粉塵漂浮在鋼管裡瀰漫飄舞,呈螺旋的方向,向前飄動,在礦燈的光線照射下,看的清清楚楚。
老沙感覺鋼管的內壁和剛才的有點區別,於是把頭湊近到內壁,仔細檢視,果然他猜想的沒錯,鋼管內壁也刻著和圓井內壁一模一樣的文字咒文。
老沙跟我說到這裡,我馬上對老沙說:“你們爬的鋼管,是修建鋼廠佈局的一個部分,按照盜墓的說法是入地釺,這是一種很鎮墳的做法。”
“那你給我說來聽聽,”老沙反倒是對我賣起了關子。
“你剛才也講過,”我停了一下,“你提到了一個門派,和你還有大拿的師承有點關係,就是卸嶺。剛好我寫故事,有段時間也檢視過一些資料,知道卸嶺的一些事情。”
“其實你已經肯定修建鋼廠的勢力,就是那個卸嶺門派的傳人。”老沙對點頭。
“是的。”我繼續說,“我先說入地釺這個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民間的法術。”
比如我就知道一家事情,就是有兩口子,感情不錯,可是男人病死了,女人守寡,可是女人每天晚上都夢見男人回家跟她相會,時間長了,家裡的雞鴨貓狗都莫名死掉,女人的身體也一病不起。寡婦就知道和自己死去的老公糾纏有關,就懇求失去老公放過自己,畢竟陰陽兩隔。可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