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看了彭元一眼。彭元:“直覺不能成為我們辦案的依據,但我們當刑警的,對人的一些言行會比較敏感。盛老師,我只是覺得於曉琳並沒有完全向警方坦誠,所以提醒一下盛老師。”就在彭元說話的時候,盛宴的車已經停在了公安總局外面,她開了中控鎖,臉上帶著微笑,語氣也十分誠懇,“感謝彭警官的提醒,這件事情我會留意的。”彭元下了車,然後臉上帶著十分燦爛的笑容感謝盛老師將她送了回來,並且目送盛老師的車離開。盛宴的車離開了之後,彭元也沒進去,直到她的頭頂被一個筒狀物敲了一記。她摸著頭頂,十分憤怒地扭頭,“是誰?!”“是我?怎麼?”顧洋手裡拿著一個a4紙捲成的紙筒,挑了挑眉,“上班時間,你在門口這兒發什麼呆?年底獎金不想要了?”“可千萬別!老大,我可是剛從盛老師那兒回來!”彭元趕緊解釋。“盛宴?”在外面跑了一整天的顧洋聽到盛老師這三個字,自動地就將心思轉移了,“她怎麼會送你回來?”“她說她回家順路。”顧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很喜歡順手牽羊,你順手牽羊的時候難道沒看到她家住址的方向跟警局是南轅北轍的兩個方向嗎?哪裡順路了?”彭元:“啊?那她為什麼誑我?”顧洋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彭元一眼,語氣十分篤定地說道:“你肯定沒忍住跟她說了陳千帆案子的事情吧?”“沒有!我就是提醒她注意於曉琳的情況,你知道的,那樣一個學生牽扯進這個案子裡,總是很危險,尤其她並沒有完全配合警方的情況下,出了人命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顧洋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不是跟你說了,會安排人盯著於曉琳的情況,你跟盛宴說那麼多,又有什麼用?”“話不是那麼說的,她可是於曉琳的老師。”彭元咕噥。顧洋手中的紙筒又毫不客氣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記,語氣涼颼颼的,“老師又怎麼了?老師就得為學生的一切行為負責?於曉琳是大學生不是小學生。”彭元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大,她記得半年前他們接了個案子,一個大學生在微信等社交軟體上約炮騙錢,當時他們老大還說身為班導師對學生的這些行為竟然一無所知,也難辭其咎。怎麼現在換了個人,就變了一套標準?顧洋懶得再跟彭元站在警局門口影響行人,邁著大長腿進入了大門,彭元小跑著追上去,問:“老大,你知道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秀恩愛事件是哪一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