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
我轉身冷冷淡淡道:“我是女人,沒有種!老闆!”
這裡已經離北川路不遠了,找郵局也很容易,錢霖波果然是遭人嫌的傢伙,一番推理把郵局老闆娘氣得差點暈過去大家對他的印象也很深。
“老闆娘,他都說了一些什麼話?”我問。
大家都正閒來無事就和我抱怨起來:“那個大學生手上一分錢都沒有,他讓我們賒賬,哎呀!一塊幾毛錢他還給我來賒賬。”
“你怎麼知道他是大學生?”
“他賒賬的時候就說自己是大學的學生,想給室友緊急寫一封信,讓我賒賬給他他很快就還!我不肯借,那個死小鬼就一直在那裡爆我的隱私。”
“他說老闆娘和隔壁麵點店的老闆好上了!”店員插嘴道。
肥胖胖的老闆娘臉氣成了豬肝色吼道:“不用幹活啦!”然後,揮手趕我走。
“老闆娘,他那都是瞎說的,我告訴你,那死小鬼是我弟弟,家裡嬌寵慣了,一不如意就喜歡胡說八道,老闆娘他瞎扯的您也信。”
“他推理的可是有憑有據的。”店員小聲八卦道。
“小哥,你們有所不知道,我那個弟弟就是一個偵探謎,做不了刑偵大案的偵破就專到處說人家有外遇什麼的,都別當真,別當真啊!”我小心的觀察老闆娘的臉色,她心虛的低著頭,然後,看我給她消除了流言對我的態度立馬的客氣了幾分。
“老闆娘,他當時寫信的時候有什麼舉動嗎?有沒有人跟蹤他或者在他的身邊?”我探噓著問。
“那倒沒有,只是他好像很趕時間而且一直往後望。”
店員也來插嘴道:“那小哥很有趣,他當時手上有筆,然後還找我們借筆,寫完了之後又用他的筆在信上畫了幾下。”
我一愣,趕忙的拿出那封信,那紙張質地不錯,字是用藍色的中性筆寫上去的是那種07mm的中性筆都是比較特殊的用途,譬如郵局寫便籤用的,一般辦公文具都是05mm,他這個舉動是要幹嘛?
我在上面辨析了半天的字都看不出有兩種筆寫過的,那種不常用的07mm的中性筆他還帶著的是藍色的未免太巧合了吧!一般辦公室文具和學生用筆幾乎都是黑色的05mm。
突然發現紙張上面有劃痕不是很明顯,難怪一直都沒發現。
會不會有可能錢霖波手上的筆是沒有墨水的筆,他寫這封信的目的是為了遞出那些劃痕所代表的資訊?我逆著光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痕跡是數字。
473619415360,就是這一串的數字了,作為密碼又感覺太長了,數字之間也沒有什麼能夠相連起來的邏輯運算。
我在家裡研究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結果,錢霖波是準備給誰遞這麼複雜難解的資訊?感覺這個世界能夠想起他的就只有我了,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能先考慮一下我的智商再設計這些資訊嗎?太難了他就沒想到我看不懂也是枉然?
我實在想不通這些就給秦齊看,秦齊掃了一眼就問我是保險櫃的密碼嗎?我問他哪裡的,他回我,我怎麼知道。
其實,萬惡的源頭還是江唯,如果江唯肯坦誠的告訴我葉巧巧的事情或許我就能知道錢霖波怎麼消失了。我下了一層樓到處找江唯發現他不在座位上,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回來問他同事道:“您好!江唯他在不在?我找他有事!”
“江唯啊!他都很長時間沒來上班了!”
我一愣,這年頭是流行死人還是流行失蹤又一個不見了嗎?
“他辭職了?”
“沒有,就是半個月前就沒見他出現了,主管也到處打聽他去了哪裡。”
“曠工這麼長時間是不是被辭退了?”
旁邊一個矮墩墩的男人站起來道:“經理給總裁反饋了,總裁說先按照請假處理。”
我立馬衝進了總裁室,秦齊萬年不變的姿勢坐在辦公桌前,看見我進來掃了一眼就垂下腦袋繼續工作。
我知道現在是上班的時候不方便問私事,但是,一下子失蹤兩個,死了兩個任誰都會為他們兩個的性命擔憂。
“老闆,江唯去哪裡了你知道嗎?”我問道,一邊小心的觀察秦齊臉色的變化。
他臉一寒,抬起來的臉上一派寒冰凍結的感覺,射向我的目光裡充滿了冷意道:“你找他幹嘛?”
“他也失蹤了啊!”
“霍靜,你能不要再查下去嗎?”秦齊怒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上前幾步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