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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農就向屋裡走去。

“見……見月,有什麼事嗎?”從牆上的點綴就可以看出風見月的房間很簡單卻佈局精緻,淡黃色的碎花配上白色牆紙顯得房間不會冷清,一張由雪白床單鋪墊的床鋪,簡單的音像設定。仍由風見月將自己拉到室內的向以農有一絲不安在心中擴散。

“沒什麼,就想和你求證一件事情。”坐定後,風見月才開口,可是她的手始終緊緊地拉著向以農。

“請說!”稍微一使勁掙脫了被風見月抓住的手,向以農偏頭看向窗外,刻意忽略了他抽手那一霎那風見月眸底閃過的哀怨。

“何必那麼客氣呢?”甩掉剛才壓在心中的不快,風見月柔聲問。向以農來到風家已經兩年多了;可是在對待他們兄妹的口氣中依舊是謙謙有禮。

向以農一語不發地望著風見月,似乎有意等著接下來風見月說要說的話。

“以農……在你……的心目中,我是……怎麼樣的人?”深深凝視著向以農深邃而冷漠的雙眼,風見月緊張得手心裡涔出了冷汗。然而彷彿等待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靜謐充斥在房間裡,始終沒有得到她要的答案。

“為什麼不說話?”風見月的不安在心中擴散,從向以農超逸的眼神中讀不出任何資訊。

“你希望我怎麼回答?”

“直截了當說出你心中的想法啊!”

“這就是你要找我求證的事情?”向以農皺眉問,言語中有一些嚴厲。

“……不是……”看著向以農冷峻的眼睛見不禁打了個冷顫。

“那是什麼?”向以農緊繃著臉問。

“你應該知道,從你來我們家的第一天起我就對你……對你……所以我想求證的是你對我的感覺是什麼?”鼓起勇氣一古腦地蹦出心口徘徊巳久的話便迅速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緊張,雙手冒出的冷汗一直沒有停止過。驕傲如她能在心意的人面前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感情,雖然話語十分委婉,但不能聽出話中的含義。

“抱歉——我拒絕回答!”沉著一張俊顏,冷冷地丟出話,迅速轉身大跨步走出房間。

砰!

巨大的關門聲將風見月拉回現實,快速地抬頭環顧四周,向以農的身影早巳消失不見,風見月失望地跌坐在柔軟的床鋪上。

與其說向以農走出房間,倒不如說他倉皇地逃出山莊,風見月深情告白的一瞬間,他被赫住了,向來以冷淡看待周遭事物的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有選擇逃避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拼命地在公路上奔跑,仍由冷颼颼的夜風將他的黑髮吹亂……

胡亂地邁步在霓虹閃爍的夜市中,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一間有名的PUB,聽著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為了甩掉心中的煩惱,向以農毫不猶豫走入PUB,一路緊跟著他的一道人影掏出隨身攜帶的行動電話。

“喂!大少爺……”

向以農為自己點一杯酒後,就環顧著四周嘈雜的環境。

“來!今天老子要……”

“老大,你看那……”手下小心翼翼地叫喚正在尋酒作樂的老大。

“閉嘴!”突然手下打斷了他喝酒的興致,被稱為老大的人非常不滿地吼叫出聲。

“可……是……老大那……那個……”手下被老大的落破嗓子一吼,霎時膽子就掉了一半,但是他還是很盡責地提醒他的老大。

“臭皮猴,你今晚是跟老子過不去是不是?”砰地甩下酒杯,老大粗聲大氣地吼叫,嚇得被稱為臭皮猴的手下汗毛凜凜,只能將手指顫抖地指向不遠處。

“什麼東……西!”順著手下的手指方向看去,突然被不遠處正在吧檯獨自喝酒的身影給怔住了,緊接著便是一陣令人感到噁心的笑聲,“哈哈哈……老子那口鳥氣正愁沒處發,正主就自動找上門來了。”這位老大正是當年在柏林大街追趕向以農韻綠毛老兄,對於當年風見凌半路“拔槍相助”向以農的事件,致使綠毛老兄在道上成為笑柄好一段時間。這會還真是冤家路窄,瞬時報復的歹毒心思油然而生。

“老大,你打算怎麼做?”幾個拍馬屁的手下接收到自家老大眼中的邪惡,連忙附和。

“哼,老子要他‘尚’著出去!”惡狠狠地說。雖然時隔三年,但這位綠毛老兄的話語還是那麼沒品味。

“老大,我有一計,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剛才的手下臭皮猴巴結地湊到綠毛老兄耳邊嘰哩咕嚕地獻計。

“好,那你有沒有帶那東西?”綠毛老兄的臉上滿是興奮,哼,臭小子,這會我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