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洞天仙境,所有氣息收斂,若不是修為高深者,絕對看不出他的修為。
在一片幻境外,羽夕照安靜守護在洞天門口,靜若處子,只是近兩年少女逐漸長開,身姿豐腴柔和,一泓秀髮清挽,託露出恬靜嫻雅之美。
“寧師兄,你終於出關了。”
羽夕照緩步走去,伸手取來一劍紫金道袍披在寧神宗身上,道,“首座讓你出關後,立即去見他。”
“慢些去沒事,我們可好久不曾見面了。”
寧神宗摟住羽夕照纖細腰肢,望著少女那粉嫩臉蛋,如若脂玉般透著光暈,俯身一啄,使得女子臉頰羞紅,神情迷離。
寧神宗微微一笑,他與羽夕照皆為仙道伴侶三年來,朝夕相處,情意更甚從前。
不過他察覺羽夕照柳眉微蹙,隱隱有難言之隱,不由神情冷峻道:“是否是玄心峰又有什麼閒言閒語惱了你心?”
“無妨,此次出關,同輩之中,無人能成我寧神宗敵手。”
他目光如炬,言語中透出的自信難以遮掩。
羽夕照溫和一笑,道:“他人嚼舌頭不過是嫉妒寧師兄,他們越是嫉妒,我越高興,因為他們只能有嫉妒的份。”
她笑了笑,繼而道,“我是聽說陳師弟被關在天劍峰許久了,依照他的性子,此次東海問道會武,定然是要出手的,就怕他太莽撞,反而……”
寧神宗心頭微怔,莫不想羽夕照還記著陳漁,心頭有些不鬱。
一年前陳漁回到逍遙宗,在主峰遮掩身份,以黃道星尊神通擊敗兩名玄心峰弟子,事出之後,在主峰謠傳,說陳漁得易道人傳承,黃道峰青眼有加,許他做黃道峰下任首座,引得逍遙宗震撼。
不過陳漁自毀長城,不入黃道峰,偷偷闖入葬劍谷,殊不知連第二層都沒過就被刷下來,成為天劍峰恥辱,一出葬劍谷,就被天劍峰長老困在天劍峰。
“他能擊敗邵輝與文昊,修為不錯,即便參加東海問道會武保命亦無大礙。”
“暫且不說他,你隨我一同前往玄心峰大殿,師尊召喚,定然有重要安排。”
說完,寧神宗帶著羽夕照飛往皇無極處。
逍遙宗天劍峰大殿,無數天劍劍子齊聚,玉笙簫、風波起、方林、墨月、劍無情等人齊聚。
劍無情因為陳漁所給的無極劍道,以殺證道,證得殺戮劍道,雲歌親自降臨,加封他為天劍峰真傳弟子,是悉心教導,將他養成天劍峰的殺道之劍,地位完全比得上其他幾位真傳弟子,今日雲歌也將他親自召喚上來加以告誡。
“再過三日,東海問道盛會開啟,作為上一屆東海問道魁首,盛會將在逍遙宗主峰舉行,到時候,東海諸多道統門派都將派遣最強弟子,為師並不多說,昔日天劍峰光輝,勿要在此次盛會上被辱沒,汝等可明白?”
“明白!”眾人回道。
雲歌點了點頭,掃視眾人,此番東海問道會武,唯玉笙簫修為最高,大道劍罡融匯到一種境界,只可惜沒有經歷劍界灌注,大道劍罡難以大成。而朱雀國公主墨月,入道修行甚晚,前段時間才突破到凝丹,修為亦不足;至於劍無情走的是以殺證道,成道之日修為暴漲,修為超出雲歌預料,在東海問道會武中勝負難說。
見雲歌陷入沉思,方林出言道:“師尊,此番東海問道會武是否可讓陳師弟參加,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劍狂傳人。”
陳漁在主峰擊敗玄心峰弟子,名聲大噪,只可惜現在被困天劍峰,恐怕會錯過東海問道會武。
雲歌橫了一眼,道:“讓他參加,難道你想看到一名主修肉身與星尊神通的天劍弟子代表我們天劍峰出戰?那我天劍峰還有何臉面出席?”
方林語塞,墨月也想出言,卻被大師兄玉笙簫阻攔。
不說這個,雲歌還真不記得陳漁,自從被劍骨界轟出,天劍峰顏面盡失,雲歌恨不得將陳漁給逐出天劍峰,幸好有劍無情成道在前,天劍峰恐怕要被人戳脊梁骨。
陳漁修為是不錯,能夠只收擊退玄心峰才俊,不過,想想一個揹負天劍名頭,不會使劍,而是以肉身和黃道峰神通對敵的弟子出現,雲歌就感覺頭都大了。
他心頭惱怒,心想是不是要傳信給星劍子,讓自己這位老師叔好好看管陳漁,千萬不要讓他出現在東海問道會武上。
正當雲歌頭疼之際,天劍峰劍竹林一片祥和,十萬八千劍竹**者綠色浪潮。
在劍竹林中,一隻綠毛烏龜鬼鬼祟祟的走出石臺,慢慢靠近劍竹群中。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