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一體化的高檔會所。因為在它裡面有著一個廣袤的跑馬場,可以供前來休閒娛樂的會員騎馬遊玩,更兼經常舉行賽馬、騎射等比賽,所以得名為牧馬場。雖然它所處的隱酆縣只是一個小縣城,可是因為交通便利,再加上它的軟硬設施皆屬上乘,所以忠實會員也是不少,生意一直都是挺火的。
這次陳家之所以會將聚集地選在這裡,一方面是這兒的面積夠大,容得下這麼多人。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這裡乃陳家產業,安全保密工作能夠做的很好。他們都不笨,知道張文仲這次突然將他們所有人都給召集過來,定然是有緊要事吩咐的。所以,陳家人還特地讓牧馬場在今天停止了營業。甚至就連昨天晚上在這兒住宿的那幾位會員,也都被他們給請走了。雖然知道這些人都是達官顯貴,可是陳家人並不怕,他們唯一害怕的,就是張文仲會因為有閒雜人等在而不滿。
在陳家人看來,只要是能夠討好張文仲,就算是得罪了天王老子,那也是值得的!
所以,當張文仲搭乘計程車抵達了牧馬場的時候,透過緊閉的鐵門看到這個面積廣闊的牧馬場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一派冷清蕭瑟的模樣。兩個身著筆挺制服,站在鐵門外的保安,都在用警惕的目光審視著張文仲。畢竟,他的這身穿著打扮實在是太普通了些,和經常出入牧馬場的那些達官顯貴、社會名流們的派頭相差甚遠。更何況,今天他們還得到了命令,不能夠放人進入牧馬場,哪怕就是牧馬場的黃金會員也不行。
眼瞅著張文仲一步步的走近,其中一個保安就待開口喝止。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尼桑突然駛來,停在了張文仲的身旁。車窗徐徐落下,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從車內探了出來,衝他叫道:“張文仲?”
“你是……?”
這人冷笑了起來:“怎麼,你就不記得我了?當初讀書的時候,我可是沒少被你給揍呢,甚至還因為你而被迫轉學了。”
經他一提醒,張文仲立刻就想起了一個人名來:“你是張皓?”
“你總算是想起我來了。”這人說道。
張皓這人,也是張文仲高中時期的同學。
高中時期的張文仲,因為母親死了的緣故,性格有些孤僻。而這個張皓,則仗著家裡面有錢,在班裡面飛揚跋扈。原本這兩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有一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張皓罵了張文仲是有娘生沒娘養,結果就激怒了張文仲,被氣紅了眼睛的他給摁在地上一頓臭揍。捱了打的張皓也不甘心,跑去找了社會上的人來學校報復他,結果被學校的老師給撞見了。最後,張皓不僅是被他老爸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給痛揍了一頓,還被迫轉到了雲臺市的學校去就讀。從此之後,就沒有了音訊。沒想到,居然是在今天,在這裡見到了他。
以前的那些事情,對於現在的張文仲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回憶,他微笑著說道:“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這個老同學,這麼多年沒見,你過得還好吧?”
張皓回答道:“託你的福,讓我高中畢業未能夠考上大學,只能是跟著我爸學做生意。這幾年的奮鬥下來,倒也算是小有成就。或許比上不足,但比你卻是綽綽有餘的。哎,你現在又是在哪裡高就呢?”從他說這番話的腔調口吻就能夠聽得出來,雖然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他仍舊對當年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對他語氣裡面的嘲諷和敵意,張文仲也不在意,只是微笑著回答道:“我在雍城大學校內醫院工作。”
“喔,當校醫啊?我記得,當初在高中的時候,你曾說過自己要考中國最好的醫學院,然後成為中國最好的醫生吧?怎麼現在你卻是窩在了校內醫院裡面擔任小小校醫了?哎,我說,你一個月的薪水有兩千塊嗎?夠養活自己嗎?要不,你乾脆辭職來給我打工好了。我們好歹也曾是同學,自然不會虧待你的。這樣吧,不管你在校內醫院的工資是多少,我都給你多開……”張皓伸出了左手食指,說道:“一塊錢!哈哈哈哈……”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是一個打扮時尚、衣著性感的靚麗少女,她明顯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挽起了張皓右手放在自己雙峰之間摩擦,嘴裡面膩聲膩氣的說道:“親愛的,你不是說要帶我去騎馬的嗎?怎麼老是和這人浪費浪費時間呢?我們還是趕緊進去玩騎馬吧。”
張皓伸手就在她的雙峰上抓了一把,壞笑著說道:“你這個騷蹄子,是想要和我玩馬震吧?好,好,好,我們這就進去,這就進去。”說罷,他不再理會張文仲,驅車向著牧馬場駛去。然而這一次,牧馬場並沒有開門放他進去,鐵門依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