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好不?”
非獨雀躍起來,完全象個孩子。蘇放眼裡帶著愛意。這是她骨肉相連的弟弟,這裡是她的家,她也終於有了這麼多親人!
第二章 小懲大戒
這幾日蘇放真正放鬆下來,她不是坐在視窗上吹吹蕭,就是四周賞賞花,蘇非獨很喜歡找她,她也就講寫奇聞逸事給他聽,要不講點葷段子讓他臉紅,非獨嘴唇邊有一圈絨毛,臉紅上來可愛極了!
那天非獨和她出去,回來的路上問:“姐,善姐這好不好?”
蘇放道:“還行,身材一流!”
善姐是個個子嬌小,身材豐滿的女人,蘇放很羨慕她的身材,比起自己裝了十幾年男人也沒被發現的身材來講,那絕對一流!
非獨道:“我不是說這個,我問她對你好不好,昨天我聽她跑去和廚房裡的馬師傅說你睡覺打呼嚕!”
蘇放道:“是嗎?看來還是在家裡睡的舒服,以前我半夜常驚醒,根本沒打過呼嚕。”
非獨道:“她就持著娘對她好,平時就喜歡搬弄是非,姐姐別太好脾氣了!”
蘇放大笑起來:“我太好脾氣?哈哈,好好,你這誇獎真讓我高興。”
她們兩個是一邊說一邊往蘇放住的地方走,蘇非獨還待說什麼,蘇放指著前面‘噓’了一聲:“你看!善姐在那呢,我們聽聽她說什麼?”
兩個人潛到樹叢下面,聽到二夫人屋裡丫頭碧蕭的聲音:“善姐姐,新來的大姑娘很難伺候嗎?”
善姐道:“她也配!也不知她從小到大,看見過丫頭沒?那是個從來不會使喚人的,沒支使我幹過哪怕芝麻大的事,閒的我渾身都癢癢。”
碧蕭道:“那還不好嗎?善姐姐樂得清閒,我想這麼著還不能呢。”
善姐道:“可你看看她那有個小姐的樣?就說昨兒吧。大晌午的不知從那兒回來,一頭汗。她可好,撩起衣服就擦汗,連個汗巾子都不帶。這也罷了,再看她那坐相,一進屋就往椅子裡一摔,左手抄起一瓣橙子就咬,那汁水流在手背上了,你猜她怎麼著?老天,她伸舌頭就去舔!”
說畢大笑,碧蕭也用扇子掩著口笑起來。
善姐又說:“你家二夫人,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小姐,我們夫人更不用說,當家都當了二十年了。碧蕭妹妹,你說,我也是有頭有臉的,跟了這樣一個主子,以後我的面子往那裡放。”
蘇非獨很生氣,他道:“大姐,這太不像話了。讓我教訓她一下。”他身子一動就被蘇放拉住了,蘇放手真有勁,非獨被她一隻手拉住就掙扎不起。
耳邊又聽善姐繼續說:“還有呢,她都沒打扮過,我特地把胭脂水粉放在她床頭邊上,有一天她居然指著胭脂問我這是什麼?”
蘇放悄悄問蘇非獨:“那個白色的土疙瘩,整天泡水裡的就是水粉嗎?”
蘇非獨道:“是啊!大姐連水粉都不認識?”
蘇放道:“小玉用的都是紫茉莉摻珍珠研的簪花棒,胭脂也是裝在小瓶裡頭的,我沒見過一張紅紙似的胭脂,原來水粉是泡在水裡的,怪不得叫水粉!”
蘇非獨吃驚的道:“我聽孃親說過,最好的粉是粉末。一根粉棒要幾十兩銀子,這邊沒的買,也沒聽說過裡頭摻珍珠粉的,小玉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吧?”
蘇放道:“算是吧。”
善姐說的高興了,接著道:“不過也是,她臉那麼黑,要是上了粉不就和秋梨上了霜一樣嗎?”
蘇放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才沒笑出來,道:“非獨,你聽這丫頭形容的多生動!”
非獨真生氣了,道:“姐姐,我去讓她住口!”
蘇放道:“不用你,看我的,我讓她自己剝一層皮!”
蘇放折遠幾步,又重重走回來。看到她那兩個當然住了口,蘇放愉快的和她們打招呼:“碧蕭!你來玩了。”
碧蕭叫了聲‘大姑娘。’蘇放道:“有空多來陪陪善姐,我這住的偏,她都憋出毛病了。”
善姐臉上有點變色,蘇放突然走進打量她:“善姐,你長的真好看!看那面板白的!”
善姐有點高興,喜滋滋道:“謝謝姑娘誇獎”
蘇放又介面:“可惜有點雀斑,你咋不治治呢?”
這正是善姐的心病,面板白的人多數會有雀斑,其實她的顏色很淡,不怎麼顯的。但每次對著鏡子,還是希望這些斑點消失。
她道:“這個、這是治不好的。”
蘇放道:“誰跟你說的,雀斑最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