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希望能矇混過關。
“你是小峰派的吧?”皇上一言道破天若的門派,驚得天若身軀一怔。而二皇子卻是滿臉緊張和擔憂。
“小峰派不是陸劍明開創的門派嗎?”
“陸劍明不是正天道門的人嗎?”皇上怒斥,一問接一問,聲音愈來愈響,充滿著憤恨。天若心中一沉,完料不到自己的身份,被皇帝清楚的得知。
“給我拿下。”皇帝一聲令下,所有侍衛和禁衛軍立即一擁而上,刀槍從四面八方殺了過來。
“皇上明鑑,我師傅雖是正天道門的人,但我與正天道門沒有任何瓜葛。”天若急忙解釋,這要命的誤會,但也不是束手就擒,雙臂向前一伸,插進刀槍的間隙中,左右一展,奮力卸開正面攻來的所有兵刃,不僅漂亮化解了正面的危機,更是利用卸開到兩邊的兵器成功阻擋了兩側的攻勢。
天若卸開兵器的力道之大,使得正面攻來的刀槍全都歪了方向,偏到兩邊,反成了天若的護盾,正面和兩側的兵器交相撞在一起,活像自己人打自己人,搞得一群士兵手忙腳亂。
天若順手奪過一把長槍,兵刃在手心中頓時一定,一個急轉橫掃,乾淨利落,將背後襲來的刀劍一舉掃開,還打飛了不少兵器,震得不少士兵手臂發麻,腳步踉蹌後退。但其他人悍勇無懼,前赴後繼圍攻而來。
因為林家是效忠王庭的關係,知道官職到來不易,天若不想與徹底與皇帝撕破臉皮,出手有所保留,卻使自己深陷重圍,岌岌可危,天若向皇帝投來懇切的目光,希望會有迴轉餘地,皇帝能看在茶樓的一面之緣,能息事寧人,大家好好談談,把話說清楚。
“父皇,他恩師雖是正天道門的人,但不見得他也是正天道門的人。”二皇子見形勢,變得愈來愈惡劣,生怕多耽擱一刻,天若就多一份危險,立刻替天若求情:“況且,他還救過我。”
皇帝怒喝道:“皇兒,你好糊塗,若是他救你,是別有居心呢?”
“你被人突然刺殺,他又突然出手相救,巧合也就算了,可巧就巧在,他的師傅是正天道門的陸劍明,這個人他對朕恨之入骨,曾經刺殺過朕,雖然功敗垂成,但他弟弟卻死在那場刺殺中,血海深仇豈會不報。”
“朕很懷疑,那場行刺,極有可能就是他與刺客精心安排,在你危難關頭,及時出手相救,以取得你的信任。之後便可趁機接近朕,就可以達到他的目的。”皇上神色激憤難平,雙目駭人,負於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拳。
“可是父皇,若他是真的別有居心,那上次進御書房,已經是天賜良機,但他卻沒有動手,說明他並無任何行刺的念頭。”二皇子據理力爭,神情十分著急。
皇上聞言,不禁一怔,似乎深覺二皇子說的有理,激憤的神色緩和了下來,但依然堅持道:“不管怎麼說,他與陸劍明的師徒關係,鐵證如山,先將他擒下,收押天牢,日後再審。”
“父皇”二皇子還想替天若求情,話還未到嘴邊,皇上就斷然道:“你不必說了,朕心意已決,陸劍明那個十惡不赦的交貨,朕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以洩我心頭之恨。”
皇帝怒火中燒,愈說聲音愈高昂,他的話清清楚楚傳到天若耳朵裡,天若當即臉色一沉,隨即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心中湧起一股滔天怒火,長吼一聲,內息狂吐而出,形成護身罡氣,勁風肆虐,壓迫一切,襲來的刀刀槍槍,震斷的震斷,震折的震折,震飛的震飛,士兵人仰馬翻,驚呼聲此起彼伏,場面駭人至極。
天若周圍被他清空一片,再無人糾纏,他趁此挑起一根長槍,目眥欲裂,怒視著皇上,大聲吼道:“誰也不能對我恩師,出言不遜。”
天若右臂抓緊長槍,奮力投擲,長槍刷的一下疾飛而出。皇上只看到一物向他飛快而來,眼瞳一縮,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勁風已從他耳邊刮過,長槍幾乎貼著他的頭顱掠過,深深插進一根柱子裡,發出強勁的嗡嗡震動著。
皇上不為所動,他心智堅毅,從來都是山崩於前而不變色,可侍衛們卻驚出一身冷汗,若是保護皇上不利,那可是要掉腦袋的,成群結隊趕了歸來,忠心耿耿將皇上護在身後。
天若與皇帝怒目而視,眼眶赤紅,面對皇威,卻絲毫不退讓。方才他出手一念間,響起二皇子的坦誠相待,已經手下留情,沒有下殺手,甚至沒有傷皇上一根頭髮,但皇上卻不領情,皇威不可冒犯,怒吼道:“速速擒下,若有反抗,殺無赦。”
事情演變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看到皇帝怒不可遏的表情,二皇子清楚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