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已經碎裂的鐮刀,在仔細看了看天若的拳頭,確實沒有看
震退金護法之後,天若一個急轉,避開銀護法的呼嘯而來的鐮刀,長槍隨著身體的旋轉橫掃而出,槍桿狠狠打在銀護法的腰際,將他打飛了出去。
銅護法鐮刀揮舞的如狂風掃落葉,寒光四射,猛攻而來。天若依然不懼,不管被割了幾下,長槍愈刺愈快,密集寒星就像雨點,一找到空隙,就穿插進去,逐漸刺破銅護法的防線。
銅護法滿臉驚駭,看著天若槍尖即將刺到眉心。就在關鍵一刻,金護法趕到,鐮刀釦子天若的長槍,硬是拉歪了天若的攻勢,救下了銅護法。
其實即便金護法不救,天若也不打算殺了銅護法,他出槍掌握的極為恰到好處。最後槍尖只會頂在銅護法的眉心。然後將內勁轟入他腦門,將他震暈。
金護法手腕一翻,鐮刀緊緊扣住長槍,猛地一拉,力拔千鈞,將長槍從天若手中脫手而出。
同時銀護法和銅護法各自從一個方向揮割,分別攻向了腰際和脖頸。天若面對圍攻,畢竟不是三頭六臂,抵抗不及,腰際和脖頸分別被鐮刀扣住。動彈不得。
銀護法與銅護法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想要將天若分屍,只是任憑他們如何使勁。也傷不到天若一分,放聲痛罵道:“小子不管你練了什麼功夫;一旦功力耗盡,就是你的死期。”
這並未危言聳聽,天若心中一寒,正如對方說的那樣,他的功力也快所剩無幾。不滅真身不能持久,一定要在功力耗盡之前脫困。
天若雙臂抓著分別抓著鐮刀,咬牙使勁想要將其掰開,只是金護法的第三把鐮刀接踵而至,扣住了天若的一隻手臂的關節,讓他無法隨心所欲施展。
功力下降,天若無法運用不滅真身的反震,只好孤注一擲,聚集內勁,護身罡氣悍然爆,將三大護法震飛而去,連手中的鐮刀也握不穩。
危機化解。天若臉色鐵青,大口呼吸,方才脖頸被鐮刀扣住,感覺就像被一隻手掐住,呼吸不暢,難受的很。
三大護法站穩腳跟,壓下翻騰的氣血,怒吼一聲,給自己壯了一下聲勢,馬上誓不罷休,又衝了上來。沒有鐮刀,他的或以掌擊,掌力排山倒海。可網又可柔。或以拳攻,至網。至猛。
“真是麻煩。”天若被對方糾纏了好一陣,心中大為惱怒。長槍如白箭齊。攻勢遍及四面八方,天若以攻代守。封住了對方攻來的路線,來勢洶洶的拳攻和掌勢反而被攻了一化零八落。
三大護法身上被刺傷不少,雖然只是輕傷,但也狼狽不堪,被天若的攻勢硬生生逼退。只是他們依然不肯罷手,蓄力之後。又殺向了天若。
“住手。”突兀賀平趕來,一聲輕喝,制止了還要衝上去的三大。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那個身影再度浮現腦海,天若木訥了,怔怔看著突然出現的賀平,久尖失神二然後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
賀平看著天若,臉色陰晴不定,哀嘆了一口氣,無奈搖了搖頭道:“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
“燕兒呢?”天若聲音有些顫,眼中流露出他的期望。
賀平沉痛得閉上眼睛,沉默了良久。感覺內心有點掙扎,像是不想說出口。這表情讓天若的心往下一沉。
賀平輕緩道:“她不會見你的,除非”後面沒有說下去,除非是什麼,天若心知肚明,而正天道門的名冊事關數百人的生死,是無論如何不能去換一次與關燕見面的機會。
雖然已經預料到這回答,但畢竟不是希望的回答,天若心又一陣絞痛;眼神也黯然了,有氣無力道:“我知道了,麻煩轉告一聲燕兒,若是她想見我。我會隨時恭候。”語畢,天若揚長而去,那悲傷和沮喪的模樣。落寂的背影,讓賀平心中有些不忍。看著愈行愈遠的天若,賀平張了張口,也想說什麼,最後又咽了回去,再重重嘆了一口。
金護法看到賀平和天若說話,感覺兩人非比尋常,心中有疑惑,便問道:“真長老,這個小子,是誰?”
“他是一個苦命的孩子,也本不該出生。”賀平凝望著天若遠去的背影,眼裡盡是悲痛:“若不是因為仙教,他應該有一個美好家庭,可以無憂無慮過一生。”
金護法一愣,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驚駭道:“莫非他就是應天?”
“是我仙教害的他家破人盧,無父無母,我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賀平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步伐有些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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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次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