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林逋,多謝兩位公子出手搭救!”林逋走前幾步,拱手道謝。
那黑衣男子微一抬手,示意不必言謝。藍衣男子爽朗一笑,將拿著彎弓的手背到身後,道:“這位公子不必言謝。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林逋朝他點頭一笑。
“在下龍旭,這是在下的弟弟龍淵。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這句話卻是那黑衣男子對如玉所說。他走到如玉身前,即便是如此謙遜的話,從他口中依然透著一絲威嚴。
如玉行了個屈膝禮,才道:“小女子顏如玉,剛才多謝公子搭救。”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我倒是對姑娘剛才的那個謎語頗有興趣,姑娘不僅貌美,而且聰慧過人呢!”黑衣男子龍旭一手背後,一手微抬,放於腹前。
如玉宛然一笑。“公子過譽了。小女子擔當不起。”
龍旭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展露些許微笑,衝如玉點頭一笑。“你擔當的起。”說罷,又念起如玉剛剛所出的謎語。“頭兒大大,臉兒圓圓,鼻子小小,嘴兒歪歪。眼睛如鼠,臉黑如烏,披上彩衣,不似鳳凰。倒真是符合那人!”
如玉羞赫垂首。這人不簡單!從見他第一眼如玉便知。只是,他至今所見到的人,又有哪個是簡單的?
“公子若無其他事,小女子要和朋友先行告辭了。公子大恩,他日有緣,必定相報。”如玉有離去之意,不知為何,眼前的這個男人,總是給他一種莫名的恐慌,讓他想要敬而遠之,不願多交。從那男子身前走過,來到林逋身旁,扯扯他的衣袖。
正在與那藍衣男子交談的林逋回頭,見是如玉。“我們走吧!”如玉言道。
林逋看一眼如玉身後的龍旭,點點頭,分別衝龍旭,龍淵一拱手,便與如玉一同登上馬車。如玉即將掀簾入車,身後傳來龍旭不冷不淡的聲音。“如玉姑娘,何日再見?”
如玉以手稱住簾子,稍作停頓,並不回頭,只有口中念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說罷,便掀簾進入馬車內。隔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絡,亦不再看簾外的人。林逋以緊隨其後,踏進馬車。
四言駕車,馬車不久便逐漸消失在曲折的小道上,化
作一個黑點。龍旭依舊站在原地,望著馬車離去的方向,久久無語。
“皇上”是那個名為龍淵的藍衣男子,只見他年輕的臉上一抹擔憂一閃而過,隨即隱去。
龍旭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說。靜過半晌,他才對身旁的龍淵道:“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某是龜速,坐在電腦前一天也碼不了多少字,這兩天眼睛有些疼。不過,偶會堅持的拉,不能讓親們沒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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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採蘭
藍天白雲,青山綠水。
一日,如玉、林逋二人來到一條小河邊,見樹木蔭蔭,流水潺潺,不禁興從中來,便攜了琴,雙雙坐在河邊芳草地上。
二人一個教琴,一個學琴;一個教的細心,一個學的認真;一個風流灑脫,一個溫婉動人,宛然一對才子佳人。
宮商角徵羽。如玉一個一個認真的學,認真的彈。半日過後,已能斷斷續續彈出幾段簡單的樂曲。不過,半日下來,如玉的手指肚已有些微腫,泛著絲絲疼痛。
林逋聽著她所彈出的斷斷續續的音曲,面上淺笑加深了些許。看到如玉微腫的手指,心中不由泛起一絲心疼,伸手按住她還在撥動琴絃的手指。〃歇息一下吧。你學的已是不錯!〃
琴聲戛然而止。如玉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溫度,心中微動。
〃青山綠水,知己相陪,怎可少了琴音作伴?不如你來彈奏一曲,我們也做做那高山流水如何?〃如玉將琴放在林逋面前,出聲詢問。
〃我們本不就是高山流水嗎?〃林逋反問。
如玉吐舌,做個鬼臉。只好老老實實承認。〃那我說,我想聽你彈琴,可以嗎?我是聽過你的簫,卻還未聽過你的琴。〃
林逋搖頭無奈一笑,當真是拿她莫可奈何。接過琴,放於雙膝之上,素手搭上琴絃。〃自然可以。〃
而後,一陣琴音傾瀉而出。琴聲優美動聽,仔細傾聽,正是《高山流水》。再聽琴音,時而雄壯高亢,表達那高山的雄偉氣勢;時而清新流暢,自是那無盡的流水。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覓知音。一聲聲,如泣如訴,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這樣的詞曲,扣人心絃。人生在世,總得有人懂才有意思。行走在人潮洶湧的現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