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而且經她細細的觀察,這兩人的身形也是相差無幾。
她看著譚碧淵。衣服和髮型皆和青焰不同。但這有什麼。回家趕緊再換衣服即可。她又想看看譚碧淵地嘴。雖然一想到那時發生地事她就臉紅心跳。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為了能一雪前恥她還是想要看清楚。可是如今已是深夜。就算有燈光也是非常地昏暗。根本就看不分明。
“玄姑娘。你這是做什麼?”譚碧淵見玄月眉頭緊鎖地看著自己。甚至踮起了腳。像是要和他更貼近一些似地。平時他說話雖然能算是口無遮攔。但畢竟還未娶親。再加上玄月地身份也讓他忌諱。所以譚碧淵急忙往後退了幾步。避免玄月和自己有什麼接觸。
玄月此時也發現自己地行為不妥。但看著譚碧淵就不自覺地將他和腦海中地那個人重疊在了一起。心情也變得非常不好。雖然如今還是沒有證據說明譚碧淵就是青焰。她還是遷怒於眼前地這個人。低沉地瞪了他一眼便說:“延風呢?他回來了沒有?”
譚碧淵覺得玄月看著自己地眼神竟有幾分敵意。但也沒有多想。點點頭說:“今天白天就回來了。但他受了點傷。看了大夫。吃了藥後便睡下了。現在應該還沒醒呢。”
玄月聽他說完便徑直回到了碧波門內地客院裡。在顧延風地門外她透過頂窗看到裡面地床鋪上躺著一個人。呼吸均勻。像是正在沉睡。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這幾日顧延風除了聯絡官府之外。還在附近追捕惡人。玄月知道他這麼做是因為青焰遲遲不肯現身。他想讓對方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青海。
回到房間後玄月草草沐浴了一下便睡了。躺在床上她一想到青焰對自己做地事便無比地憤恨。幾乎要把被子扯破了。同時她也暗暗發誓。如果不把那個可惡地傢伙千刀萬剮。她就不是玄月。不是中土堂堂地龍澤郡主!
第二天一大早玄月便早早起來拉著譚碧淵商
青焰的對策,她心中對譚碧淵非常的懷疑,所以打算++前混淆視聽,然後私下裡在和顧延風商量另一種方案,一石二鳥之計,發誓一定要一舉將那個可惡的男人擒獲。
譚碧淵在會議室中聽玄月侃侃而談,她所說的計劃看似天馬行空,但細想起來卻又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譚碧淵聽得直髮愣,席間竟是一句話也沒有插上嘴。
“你到底聽進去沒有?”玄月看他發呆,更覺得有鬼,不悅的說,還一邊想從他的嘴唇上找出和昨晚有關的證據,可是大概是時間過得太久了,她一點也不看出紅腫的痕跡。
“當然,”譚碧淵立刻回神,“玄姑娘真是好計策,我立刻就去找人佈置。”說完便要轉身出去。
“等等!”玄月想到了什麼出聲叫住他問,“延風呢?他醒了沒有?”
“剛才丫鬟們說他已經起來了,正在後院呢。”譚碧淵想了想才說。
… 玄月一路到了後院,見顧延風果然在空地上練武,他穿著半新不舊的黃色袍子,頭髮隨意的扎著,隨著他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的弧線。那條閃閃發亮的精鋼長棍在他的手上被舞得颯颯生風。玄月曾偷偷的試過去拿顧延風的精鋼長棍,卻發現有幾十斤重,沒有一定的氣力是絕對拿不動的,再想到顧延風兩隻手掌佈滿的厚繭,更是感嘆他的勤快和辛苦。
只是顧延風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練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下來,喝了一口水後便坐在一旁喘著粗氣,好像很疲倦的樣子。
玄月覺得有些奇怪,便走山去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顧延風見來人是她便苦笑了一下,如實說:“沒什麼,昨天出去抓了一夥兒強盜,受了點小傷,也不知怎麼搞得今天起來就覺得有些疲倦。”
“你受傷了?”玄月圓眼一瞪,雙眼便在他的身上掃視起來,雙手也要上去翻他的衣襟,慌張的問道,“傷在哪裡了?”
顧延風見她冒冒失失的伸手上來,俊臉一紅,急忙自己捲起了袖子,露出左臂上層層纏繞的紗布,傷口差不多有幾寸長,但已經包紮妥當了。只是玄月精於用毒,聽到他受傷後覺得全身疲勞,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強盜所用的兵器是不是煨了毒。於是又小心的替顧延風把了脈,卻發現他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有些氣虛,像是幾天幾夜沒休息了,疲勞過度。
想到他這幾日接連幾日都出去公幹,就有些埋怨他不注意自己的身體,於是便說:“你這是累的,是不是幾天都沒好好的睡覺了?你今天哪裡也別去,什麼也別幹,老老實實的待在房裡休息,我去給你抓一副補神養氣的藥來。”
說完就甩甩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