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下毒了。這個認知幾乎要將她逼得發瘋,她不敢想象,依著南宮墨和鍾晴心狠手辣的程度,會不會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鍾晴嘲諷的勾起唇角笑了起來,現在才知道害怕嗎?那麼對她的兒子下狠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事情敗露會,面臨的下場。
“墨表哥,睿王妃,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想先回去了,不然我讓語歡來陪你。”
上官絮兒聲音顫抖,透著止不住的害怕,跌跌撞撞的轉身就想逃跑,這裡真的太可怕了,她不要再待在這裡,不然等待著她的將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然而鍾晴又怎麼會讓她離開,幾步跨到她的面前,強硬的拽著她的手腕,削鐵如泥的匕首落在她的脖子上,嗜血的瞳孔裡迸射出狠戾的寒芒,“上官絮兒,你是現在坐下呢,還是我現在就毀了你的容,割斷你的脖子,讓你直接死在這裡?”
“你敢!”
上官絮兒厲聲喝道,身子卻抖如篩糠,嚇得快要發狂。
回答她的是刀刃劃過血肉,鮮紅溫熱的血滴答滴答掉落了下來,上官絮兒害怕得捂住耳朵驚恐的尖叫了起來。
鍾晴臉色陰沉,看著她嚇得狼狽不堪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同情,不由分說的拖著她坐下,轉身對著南宮墨點點頭,“可以開始用刑了,既然他們敢毒害康兒,沒有必要留著他們了,抽了他們的筋,將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之後,再千刀萬剮,讓他們不得好死!”
南宮墨揮了揮手,殺氣騰騰的死士走過來,直接從手腕處挑開傷口,硬生生的從大活人的身上抽了他們的筋。頓時血光四濺,痛不欲生的哀嚎聲震耳欲聾,那三個給康兒下毒的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滾來滾去,被疼痛折磨得面目猙獰,差點死了。
上官絮兒被眼前殘忍血腥的一幕嚇得整個人差點瘋掉,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捂著眼睛痛苦的尖叫起來,太可怕了,這對蛇蠍心腸的夫妻是魔鬼,這麼殘忍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再也支撐不住,崩潰的朝著門口跑去。
南宮墨鋒利的長劍抵著她的喉嚨,陰鷙的眼底透著森森的殺氣,“懲罰下毒的人還沒結束呢,你跑到哪裡去?”
上官絮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我不要再看了,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放我回去,我要回去。”
“江南睿王府是你說向想來就來,想離開就能那麼輕易離開的嗎?”
南宮墨直接將她扔在椅子上,寒徹骨的聲音幽幽傳來,“謀害康兒的,不管是誰都不會有好下場,你睜大眼睛瞧清楚了。”
那些以殺人為生的死士拿著削鐵如泥的匕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顧那些人的哀嚎,硬是將他們的血肉一片片的割下來,最後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啊,啊,啊——”
上官絮兒捂著眼睛,不停的顫抖哆嗦著,直接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們放過我,求求你們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也會和那些人一樣,所有的矜持,所有的驕傲,徹底的化成了烏有,現在的她只想活著,不再想著報仇了,這兩個人簡直是吃人的魔鬼,她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被折磨得骨頭都不剩。
鍾晴看著她將額頭都磕破了,鮮紅的血順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狼狽不堪,她輕蔑的笑了笑,“你在害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
“鍾晴表姐,你饒了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我不應該因為母妃的事情對你們懷恨在心,拿了毒藥讓人除去小世子,現在小世子沒有出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不敢了。”
上官絮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直到死神掐住了她的咽喉,她才知道她有多麼想活著,哪怕現在過得很苦,也比死了強。
“你終於承認了是你勾結北堂逸清給康兒下毒,上官絮兒,你果然夠狠,連小孩都不放過。”
鍾晴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猛的揚起手在她的臉上扇了連個響亮的耳光,“你恨我們就衝著我們來!就算有再多的手段我都會迎戰,犯得著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來毒害一個孩子嗎?你又有什麼資格恨我,我對你母妃所做的事情是她咎由自取,她害得我孃家破人亡,害得我差點身敗名裂,那是她欠我孃的,我替我娘討回來有什麼錯?我以前從沒有傷害過你,你恨我和南宮墨,不管用怎樣的手段我都不會怪你,我的孩子礙著你什麼了?”
上官絮兒捂著火辣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