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不敢說一點危險都沒有,至少危險真的降低了很多。”
南宮墨抱著她軟軟細細的身體,宣誓般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什麼時候要去皇宮。”
“就這兩天,柳家我也很早就想收拾了。”南宮墨憋著心底的恨意說道,柳貴妃當年可是僅次於顧瑀菲的存在,對孃親的磐害和折磨簡直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他還清楚的記得這個看似優雅大方的女人如何用最悅耳的聲音說出最惡毒的話語,讓他孃親被尖銳的繡花針穿透十個手指頭,用絲線串聯在一起,疼得她直接昏死過去,鮮血淋漓的傷口還被水蛭吸血,娘最後失血過多,昏迷高熱了整整十天,差點丟了一條命。而在那十天裡,南宮衍從來都顧不上他,他被那群惡毒的女人關在暗無天日的小柴房裡和老鼠蟑螂為伴,每天扔一個冷硬的滿頭到地上,讓老鼠和蟑螂啃過的饅頭他只能搶著來吃,不然就被餓死。
“我要跟著你,墨,不管你去哪裡我都要跟著你,好嗎?”她不想離開他,一點都不想,以前分離的滋味真的太難受了。
“好,不管到哪裡,我都帶著你,時間很晚了,睡吧,接下來還有更嚴峻的形勢要面對著我們呢。”南宮墨輕輕吻了吻她的嘴唇,摟著她陷入了沉沉的夢鄉之中。
翌日,南宮墨帶著她直接穿過了密道來到了皇宮裡,帶著幾千禁衛軍,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北國人面前,那些認出他們的人幾乎嚇破了膽子,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主子告狀了。
“走吧,我們先去氣一氣南宮衍。”
南宮墨玩味的勾起嘲諷的笑容,低低的在鍾晴的耳邊說道。
他們閒庭信步般的在御花園裡走著,還沒來到御書房,接到訊息的南宮衍,南宮雨澤等人氣急敗壞的帶著殺氣騰騰的禁衛軍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淬了劇毒的弓箭對準了他們。
“南宮墨,你這個畜生還敢出現在皇宮裡,信不信朕將你剁成肉泥!”南宮衍坐在攆車上被太監抬著攔住了他們,死死的瞪著他,眼睛猩紅,透著刻骨銘心的恨意,“放箭。將他們紮成刺蝟!”
北國禁衛軍虎視眈眈的對準了他們,密密麻麻的箭雨風似的朝著他們湧了過來,下一刻,雲國的死士已經拿著尖銳的盾牌遮擋住了,武功出類拔萃的死士們長劍出鞘,手腕翻飛,空氣中狂風大作,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所有的弓箭都被揮到地上,沒有傷到南宮墨和鍾晴分毫。
南宮衍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心底一沉,愈加惡毒的想法湧上心頭,“南宮墨,朕認輸還不行嗎?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直接說出來,朕都幫你做到,不要再折騰北國了。北國已經被折騰得元氣大傷,真的再也承受不起更多的災難了。你想為你孃親報仇,朕現在就讓人將那幾位妃嬪揪出來,你想要凌遲處死也好,你想要讓他們懸樑自盡也好,都按照你的心思來,不要再折騰了。再怎麼樣你也是皇家血脈,你真的能夠狠心看著南宮家的先祖辛辛苦苦打來的江山在你手中土崩瓦解分崩離析嗎?”
“父皇,你不要再打同情牌了,不管你說什麼話,我一句都不相信。”
南宮墨輕輕笑了起來,擺明了就是用看跳樑小醜一樣的目光看著他,輕蔑得讓南宮衍幾乎要嘔血來,他拳頭忍不住握緊,掌心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只等待著南宮雨澤,南宮承悅帶來更多的禁衛軍將這對賤人一網打盡。
就在他拖延時間的時候,南宮雨澤和南宮承悅帶了數千的禁衛軍趕來了,趁著南宮墨不注意的時候,點燃了火焰的箭頭咻咻的朝著這邊飛過來。
血統低賤的孽種活在世上也是礙眼的,趕緊去死吧。
然而,南宮墨卻沒有半分害怕,手指在御花園的假山上按動了幾下,地面上的假山怪石,花草樹木像是有靈性一樣旋轉了起來,水流也從開裂的地面流了出來,那些燃燒的箭頭全部掉落在假山石頭上,最後落在流水裡,轉瞬熄滅。
南宮雨澤等人睜大了眼睛,氣得要死,根本不敢相信這裡什麼時候被人弄了陣法,原本皇宮裡的陣法都被破除得乾乾淨淨了。
南宮衍也傻眼了,捂著心臟,那裡疼得幾乎要窒息,渾身顫抖的瞪著變幻莫測的陣法,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來,這怎麼可能,南宮墨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連陣法都考慮到了。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刻,地底下忽然憑空竄出了上千的死士,眼神凌厲嗜血,將北國的禁衛軍統統圍在中間,殺氣騰騰的拿著弓箭對準了他們,那箭頭在陽光下閃耀著藍色的光芒,赫然淬上了劇毒。
“南宮墨,你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