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顫抖,戒備的瞪著他們,差點尖叫了起來,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指著他們,“信不信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你若是叫,南宮雨澤手上你那些不穿衣服的畫像一會就貼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京城的每個人都能欣賞到你絕美的身材,你也知道他畫畫栩栩如生,連你身上哪裡有痣都畫得清晰可見,更別說某些很具有誘惑力的部位了。”
鍾晴意有所指,和南宮墨一起將蒙著臉的黑布給摘下來,笑盈盈的看著她,“柳飄雪,一年不見,別來無恙啊,還記得我們嗎?鍾晴,南宮墨,當初在我們成親的喜堂上,你和南宮衍拜堂成親了,算起來,你是北國皇上的正妻,是不是應該叫你皇后娘娘。”
啪——
柳飄雪手裡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整個人如遭雷擊,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幾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所聽到的事情,“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和皇上拜堂成親過?”
她只覺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屈辱,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精緻如花的女人碎屍萬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這對十指緊扣的男女,就覺得他們的面容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特別是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跳得很快,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期待著喜歡的男人能夠回過頭去看她一眼。
“真是可憐啊,原來你對雲國發生的事情都不記得。難道你就甘心一直被矇在鼓裡嗎?銀針封腦,北國皇上應該是害怕他的秘密被你抖出去,所以封住了你那段時間的記憶吧。要不要我幫忙將那些銀針去掉,讓你想起來在雲國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柳飄雪下意識的搖頭,警惕的問他們,“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王府裡?”
“鍾晴和南宮墨啊,就是你們北國人恨得牙癢癢,絞盡腦汁也要將我們置之於死地的狗男女啊。”鍾晴笑眯眯的說道,一旁的南宮墨嘴角抽抽,真想咬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哪有那樣說自己的。
“南宮墨!”
柳飄雪忍不住提高了聲音,整個人瑟瑟發抖起來,就差扯著嗓子吼起來,然而鍾晴拿出了一張南宮雨澤給她畫的全身的畫像之後她的氣焰瞬間就弱了下去,什麼話都不敢說。
“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幫你將銀針去掉,讓你想起來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否則你以後想起來肯定會心痛萬分的。”
鍾晴笑容意味深長,銀針咻咻的固定住了柳飄雪身上的幾個大穴,憑藉著精巧的手法,熟練的技術幫助她將銀針逼了出來,柳飄雪覺得頭痛欲裂,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床上昏迷了過去,昏迷之前,在雲國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件件清晰的湧入她的腦海中,哪怕是在昏睡不醒中,她眼角依然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就等著看幾大世家和南宮衍反目成仇吧,這裡的事情完成了,我們走。”
南宮墨握住鍾晴的手,眼睛裡沒有流露出任何同情,直接帶著她離開。如今柳家的兵符在他的手中,在圍剿他和鍾晴的計劃中柳家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他都弄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待在柳家了。
對於其他幾大世傢俱體負責什麼事情,在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弄得清清楚楚。
南宮衍恐怕都想不到,他秘密培養的探子這麼多年來早就滲入了幾大世家,滲入了皇宮的各個角落,想要打探到訊息真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父皇,你說南宮墨會上鉤嗎?”
在要將上官熙瑤的遺骸遷入皇陵的前一天,南宮雨澤眼眶通紅,有著掩飾不住的擔憂,不太確定的問道。
“他最愛的就是熙瑤,也最恨熙瑤和北國皇室再扯上關係,我們弄出這麼一出,他一定會出現的,即便知道有陷阱。”
南宮衍陰沉著臉說道,這時候他的心堅硬得就跟石頭一樣,那麼多的事情之後,他對這個兒子只有除之而後快的心,再也不會剩下任何感情。
“你去做最後的準備工作,通知幾大世家的人做好準備,毒氣,毒煙,毒藥,奇門遁甲,弓箭,騎兵,天羅地網,不管哪個地方都不能有半點遺漏,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北國已經被攪得天翻地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亡國不可。
“是,兒臣這就去準備。”南宮雨澤眼睛裡流露出一抹不忍,最終還是離開了。
“魏公公,讓人將訊息傳遞出去,就說今天晚上朕在悅卿亭裡等墨兒。”南宮衍站在北國皇宮的城牆上望著遠方,萬里江山在皚皚白雪的映襯下愈加顯得波瀾壯闊,震撼人心。
他知道,南宮墨肯定會來的,這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