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時候鍾晴竟然在經歷著生死的考驗,緊張得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身上有沒有受傷?”
還沒等鍾晴回答,他已經飛快的剝開她的衣裳將她的身體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事就好。”
說完惡狠狠的說道,“我一定要揪出幕後的人,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膽敢算計他的晴兒,難道是活膩了嗎?
“我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攛掇上官依凝算計你的人和將我引到鬼屋裡去的人,幕後主使應該是同一個人。不然不會那麼湊巧,所有的事情都撞到一塊了。”
“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等著瞧吧。”南宮墨惡狠狠的說道,眸子裡溢位了熊熊的怒火。
“算了,不說那些事情了,大過年的,說那些晦氣的幹嘛。墨,我找到上官燁然了,他竟然是海剎王子的師父,原來這些年他跑到海國去了,遠離了雲國,怪不得我們的人都找不到他。”
鍾晴想到了昨天在護國寺的事情,沒有對南宮墨有所隱瞞,“他知道我娘死的訊息時,悲痛得都哭了,很難過呢。我覺得他這些年應該沒有再娶妻生子,不然他不會在聽到我娘逝世時會那麼失控。而且我也告訴了他,他和我孃的孩子還活著的事情。”
“他怎麼說?”
“沒說什麼,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一時之間難以接受吧,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會放任不理的。”
鍾晴慢慢的說道,對於那個男人,她也感到心疼。
“算起來,他還是我孃的叔叔,我應該叫外叔祖父的人呢。”南宮墨驚訝之餘,慢慢的說道,這樣說起來鍾晴豈不是變成他的長輩了,怎麼都覺得很怪異呢。
看到他臉上那種憋悶的表情,鍾晴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沒想到南宮墨還有這麼彆扭的時候,她總算是見識到了。
“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別的事情又有什麼重要的呢?”鍾晴把玩著他的腰帶說道,“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被鍾晴這樣開導,南宮墨心裡痛快多了。
“墨,你覺得想要害死我,和算計你的人知道他的計謀失敗之後,會不會氣得快要吐血了?”
鍾晴的思緒又繞到了昨夜的問題上,臉上迸發出一抹冷笑。想要讓她死,也要看看閻王同不同意,她可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哪個小鬼敢取她的性命?
“誰知道呢,氣死了更好,省得我們動手了。晴兒,我們起床吧,今天是大年初一,希望新的一年我們都能如願以償。”
南宮墨摟著她下了床,親自幫她梳理烏黑柔順的長髮,柔情蜜意的牽著她的手去餐廳享受著美味的早飯。
如他們所預料的是,鍾丞相和楊姨娘此時氣得都快要發瘋了。
鍾丞相得知上官依凝竟然私自換了他給她的藥之後,然後又沒能和南宮墨玉成好事的時候,氣得破口大罵,惡狠狠的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蠢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她怎麼不乾脆去死了算了,還活著浪費糧食做什麼。”
真是氣死他了,如果用的是他給的藥,哪怕沒有爬床成功,只要南宮墨喝下了藥也能暴斃而亡啊。上官依凝那個蠢貨為什麼要將藥換了,盛怒之中的鐘耀恨不得扯著上官依凝咆哮了。功敗垂成,只差一點點啊,真是太可惜了。
楊姨娘看到鍾耀幾乎要殺人般的目光,整個人忍不住瑟瑟發抖,她真的很害怕看到夫君這個樣子,像是要毀掉一切的模樣。
她縮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鍾丞相將上官依凝狠狠的罵了一頓,又將怒火轉移到了楊姨娘的身上來,眼睛裡噴湧著熊熊的怒火,“還有你,你究竟是怎麼回事,花了那麼多的黃金也沒能殺了鍾晴那個賤人,幾萬兩黃金打水漂了你知不知道。”
楊姨娘被他吼得眼淚都落了下來,不停的抹著眼淚說道,“夫君,這真的不能怨妾身啊,原本鍾晴和碧瑤那兩個賤人都快要被大火燒死了,誰知道從哪裡忽然冒出個武功高強的中年男人不要命的闖進火海里,竟然還真的將她們完好無損的帶了出來,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啊。”
她都快要冤死了好不好,做了這麼多事情,到頭來還要被鍾丞相罵了一頓,真的是吃力不討好的活啊。
“你又說什麼瞎話來糊弄我?鍾晴那個賤人只有南宮墨肯庇佑她,哪來的中年男人,沒本事就是沒本事,還找什麼藉口。”
鍾丞相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面目猙獰的指著楊姨娘呵斥,“一個比一個沒用,我養你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