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嘴硬,“奴婢沒有做過是不會承認的。太子殿下,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鍾晴都不由得佩服她了,都到了這種程度,她還不肯承認。
不想再拖延下去,她直接走到詩情的面前,將她的手拿過來,硬是掰開她的指甲,指甲內側還殘餘著樹葉的汁液,“皇后娘娘,這些汁液將她的指甲都染綠了,而且她之前站的位置就是在那棵樹旁邊,她就是害得太子妃落水的罪魁禍首。”
太后渾身佈滿了凜冽的寒霜,恨不得直接讓人把她拖下去亂棍打死,在太子遞過來制止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太子陰森嗜血的聲音在正殿裡響起,透著徹骨的涼,宛若死神的手掐住了脖子,讓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奴婢沒有做過,就算你們嚴刑拷打,奴婢也不會承認的,我問心無愧。”詩情嘴硬得跟蚌殼一樣怎麼都撬不開。
“挑斷她的手筋腳筋,若是還不肯招出幕後指使之人,將她發配軍營衝當軍妓!”太子是真的動怒了,蕭菲雪是他心愛的妻子,那個孩子也是他第一個孩子,顯然是充滿了期待,差點就被人害得滑胎了,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如果不將幕後主使之人揪出來,他這個太子很顯然就是白當了。
詩情所有的恐懼都化成了絕望,隨即輕蔑的笑了起來,她絕對不會招供的,哪怕是死,哪怕受盡非人的折磨她都不會出賣背後的人。
上官霖沒有在她臉上看到任何恐懼,怒氣更勝,毫不客氣的說道,“挑斷她的手筋腳筋,準備鹽水往她的傷口上撒鹽,直到她說為止!”
“霖兒,太子妃還懷著身孕呢,這樣血腥的場面怎麼能讓她看到。”
皇后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起來,不贊同的說道,詩情她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但是也不能當著蕭菲雪的面啊,要是嚇到她了怎麼辦。
上官霖來到軟榻前,俯下了身子輕輕吻了吻妻子的臉頰,柔聲說道,“你回寢殿休息,不要害怕。”
蕭菲雪乖巧的點頭,手指抓住丈夫的袖子,眼底有些不捨。
“等孤忙完了,晚上過來陪你。”
上官霖心疼的看著妻子,示意宮女將她攙扶著回到寢殿去,皇后有些擔心也跟著過去了。
正殿裡沒有了牽掛,上官霖溫雅的面容陡的變得猙獰恐怖,手指輕輕往下襬著,死士面無表情的挑斷了詩情的手筋腳筋,血花四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女人疼得面容都扭曲了,臉色煞白,卻吭都不吭一聲,咬著牙忍著,那份毅力就連南宮墨斗為之側目。
“你說不說?”
詩情一片視死如歸,唇角發出輕蔑的笑聲,她怎麼會說,就是死也要保護那個人。
“鹽水倒到她的傷口上!”
上官霖眼底殘酷的殺意愈加的明顯,咬牙切齒的命令道。
“呼啦——”
濃鹽水毫不客氣的澆到了詩情的傷口處,她疼得滿頭大汗,幾乎要昏死過去,在上官霖沉聲發問時,依然不肯說。
“你不說,孤直接讓人扒光你的衣服帶你遊街示眾,孤倒是要看看你背後的主人會不會心疼你。”
“你別費心了,就算你將我千刀萬剮我也不會說的。是我又怎麼樣,沒錯,太子妃是被我弄到水裡面的,只可惜她肚子裡的孽種命那麼大,都從湖邊落下去了,還是沒能滑胎,我只恨自己怎麼沒有親自動手除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詩情眼底有著瘋狂的笑容,口不擇言的說道,她真的很沒用,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一直在旁邊沉默的鐘晴忽然說話了,“你這麼嘴硬保護那個人,那人應該是你深愛的男人吧?”
詩情冷不防她那麼一問,愣住了,她怎麼知道的。
“你這麼保護他又有什麼用呢,那個男人不會出來救你,你死了,他還能找更加年輕漂亮的女人,左擁右抱,你的付出在他眼睛裡根本就不是事兒。你傻不傻啊,為了那樣的男人值得嗎?你背後的主子身份應該不低吧,他不可能娶你為妻,連為妾可能都夠不上呢,你無怨無悔的付出,不過是為另外一個女人做嫁衣而已,到最後,他恐怕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何苦呢。”
詩情眼底有些動搖,臉上浮現了一抹痛苦,可是她愛他啊,愛得願意為他去死,怎麼辦呢,她只想為他多做些事情,讓他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聽到她怔怔的,鍾晴搖了搖頭,“別傻了姑娘,人家只是把你當成一顆好用的棋子而已,根本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