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延風果然是一愣。這才注意到周圍地環境十分陌生。再看看自己。身上竟然是一身夜行裝。肩上還有傷口。但是已經被包紮好了。他地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神情似乎還有些慌亂。
“這。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眉頭緊鎖。怔怔地看著玄月。臉上全是不解。假如他現在真地在說謊地話。那他地演技可就真能算得上是專家級地了。
玄月忽然決定暫時什麼也不說。於是故作疑惑地問:“你真地不記得了嗎?你明明是自己倒在在外面地樹林裡地。也不知你大半夜地穿著夜行裝去幹什麼了。還受了傷。幸虧被我和譚少爺發現。這才把你弄了回來。”
“我昨晚”顧延風聽了臉色明顯一變。然後有些猶豫地問。“那我昨晚有沒有有沒有做些奇怪地事?”
“哎?”玄月故意不解地問。“你自己做了什麼我怎麼知道呢?我們發現你時你已經倒在地上了。”
“是嗎?”顧延風聽她這麼說似乎鬆了一口氣。含糊地說道。“我昨天臨時有事”
玄月看他的樣子有些奇怪,但還是又問:“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白玉珍珠被偷了。”
“什麼?”顧延風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卻牽扯到了肩上的傷口,疼得皺緊了眉頭,但還是急忙問道,“什麼時候發生的?青焰出現了嗎?”
“青焰沒有出現,”玄月故意隱瞞說,“而且白玉珍珠雖然一度丟失,但我和譚少爺立刻封鎖了譚府的全部出入口,最後在後院裡的一個樹洞裡把白玉珍珠找了回來。”
“找回來了?”顧延風驚奇的說,然後頹然的坐回到床上,有些失落的說,“那就不是青焰出手的,從來只有他偷東西,卻從未聽說丟的還能找回來。”
“是嗎,但我們昨晚的確沒有發現他的蹤跡。”玄月假裝恍然大悟的說,“那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譚少爺說讓你先住在這裡,等下面安穩下來再回去,省的影響你養傷。”
顧延風似乎是有些失望,所以也沒有反對,早早的吃了些東西后便又會床上休息去了。玄月在窗外站了一會兒,等屋內的人氣息漸漸平穩了,她才又悄悄走了進去。床上的顧延風已經沉沉睡去了,回想起方才的一陣
玄月也的確是沒有發現任何破綻,她覺得自己是不9T麼,或許昨晚和青焰的見面只是一個夢,是自己的一個幻覺?如今她連自己腦海中的東西都無法理清,又能做些什麼呢?輕嘆一聲後,她轉身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
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她忽然覺得脊背一陣發涼,氣氛驟然改變,空氣中傳來一陣幾乎細不可聞的輕笑,那笑聲是如此的耳熟。玄月猛的轉身,不可思議的盯著已經起身坐起來的男人。
同樣的衣服,肩上同樣的傷口,甚至同樣的臉孔,但是此時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卻完全不同,男人微微眯著眼,嘴角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然後下了床,慢慢的朝她走過來。
“你是誰?”雖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玄月還是忍不住開口問。
“月這話真是讓我傷心,”青焰故作難過的說,“只是一日未見而已,你便已經忘記我了嗎?”
“少廢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玄月見面對的是他,便不再客氣了,她現在只想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青焰不答,反而用手輕撫上自己的臉,對她拋了一個媚眼說:“如今我的真面目你也見過了,不知月還是否滿意。”
玄月的嘴角一陣抽搐:“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在延風的身體裡?”她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接受了鬼上身的解釋。
“延風?叫的可真親熱啊。”青焰的臉上顯出一絲不悅,醋意十足的說,“那個不解風情的小子有我好嗎?”說完不露痕跡的又靠近了玄月的耳畔。
“你不要岔開話題,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玄月趕緊躲開,不悅的說。
“我為什麼會在那小子的身體裡?月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啊。”青焰不屑的撇撇嘴說,“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和那小子本來就是同一個人啊。”
“什麼意思?”玄月緊接著問。
“字面上的意思。”青焰說,笑得非常無辜。
“你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回答嗎?”玄月頗為鬱悶的說,“我方才試探過延風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青焰卻笑了:“那個膽小鬼能知道什麼呢?他被我耍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cN,手機使用者登陸wap。。cn,章節更多,請登陸文學網閱讀!)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