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此問道。
玄瀅月和燕幽悠都臉色陰沉,假如這信的訊息屬實那麼這件事來得也太突然了,而且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假如成功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好在這次來月息父親手下的兵馬並沒有什麼損失,所以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於是她立刻把淳于奕找了來。
父親如今已經去世,淳于奕作為副將自然要擔任軍隊臨時的統帥,而且這些兵將也都是父親親手培養起來的嫡系,所以指揮是沒有問題的。
淳于奕看著那封信越看越驚訝,最後好不容易才恢復了平靜:“郡主,這信所說的可都屬實?假如是真的那京城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你放心,訊息的來源可靠,如今我們還有世間,你速速調集所有的騎兵,我們連夜就出發趕回京城,但一定要小心行事,誰又知道我們軍中是不是也隔牆有耳。”玄瀅月吩咐道,“還要通知吳校尉多注意,我們走後是不是有什麼可疑的人。”
“是,屬下知道了!”說完淳于奕就大步出去了,玄瀅月所吩咐的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傅彩媛,我原來竟然小看了你。”玄瀅月恨恨的低語道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京城的陰謀
更新時間:2010…10…4 20:18:10 本章字數:2412
仁心漫步目的的在山中走著,心亂如麻,幾日來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終於耗光的他的體力,只得尋到一處突出地面的石塊坐下,卻依然覺得身在夢中一樣,只是這似乎是個永遠不能醒來的噩夢。
之前他殺了傅彩媛,一來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玄瀅月不利,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而來經過這段時間在月息國的經營,他已經知道了百年前月息有一樣寶物,可以解月下香之毒,而他也探得了寶庫的位置,以為解藥之事已是十拿九穩了。可當他來到寶庫所在的地方,卻發現很早以前就有人進去過了,月息國數百年來積攢的各種奇珍異寶都在,卻惟獨少了那最重要的東西。苦尋數日無果後他不禁有些心灰意冷,雖然玄瀅月說過他們已經恩斷義絕,但他依然很擔心她的身體,於是決定哪怕不能完全解毒,他也要傾盡平生所學保住她的姓名,就算她如今如此恨他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當他潛回中土軍營的時候卻發現玄瀅月身的毒已經解了,而且還是子午神教的教主給她的解藥,原來那個神秘的玄衣教就是月息國的影宮,月下香的解藥“幽香”早在十幾年前就被玄衣教的前任教主偷出來了這些事是仁心萬萬沒有想到的,原來他苦心尋找了十年的解藥竟然就在如此接近的地方,而且得到竟然這麼容易他覺得自己以前所有的努力都在那一瞬間崩潰了,他苦心謀劃,不惜引起玄瀅月的誤會,不惜雙手沾滿鮮血,甚至還讓玄瀅月說出了那麼絕情的話。
仁心痛苦的閉了眼睛,心臟痛的無法呼吸,他從未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這麼的可笑和徒勞。玄瀅月雖然平日裡嘻嘻哈哈的,可她卻是個極有主見的人,她既然說出了那樣的話來,必然已經沒有了任何迴轉的餘地,而且假如不是自己,北親王玄中日也不會被傅彩媛所害,這幾乎等同於殺父之仇啊!
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啊!為什麼以前唾手可得的時候他不懂,如今他懂了,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命運卻又如此的無情?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即使被最心愛的人害死,卻依然依然痴心不改的可憐女子。他一直為母親的痴情而不值,可如今他似乎可以理解了,因為感情這種東西根本就是無法控制的。他忽然很懷念在青龍山莊的那個晚,溫柔的月色,她臉靦腆而羞澀的笑容,還是那讓人迷醉的話語,假如是現在他會毫不猶豫的拉住她的手,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離。
可如今這些竟然都成為了奢望,一想到她決絕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劍鋒,他就心痛的無法附加,可是他卻不願也不想放手,她對自己還是有情的,這如今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希望。
可他又該以何種面目去見玄瀅月?忽然間仁心的腦海中閃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那是在撿到傅彩媛之前,古月劍派的掌門林天嶽。林天嶽是母親的胞弟,所以算的是他的舅舅。母親當年是古月劍派的大小姐,而且在武學極有天賦,年紀輕輕便將飄隱劍法練到了第四重。假如後來林清旋沒有遇見任霆威,拋棄一切下嫁給他,古月劍派的掌門必然非她莫屬。所以林天嶽才接任了掌門一職,他也很有天賦,但飄隱劍法練到第七重之後就很難再有進境了,而且身體也因為長年的負擔開始出現了衰退了跡象。
仁心則繼承了母親在武學的天賦,雖然不喜練劍但他還是一直練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