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微臣已經將鎮遠鏢局所有人都抓進了死牢,然後嚴刑逼供,必把此事的主謀審出。”
宋雲傑一將鎮遠鏢局這個線索抓到手之後,自然是帶人將鎮遠鏢局的人都給抓了起來。
“審,給朕好好的審,若有一字半句的假話,你該明白。”
皇上眼裡的眸色一沉,紅光一閃,嗜血異常。
“微臣明白。”
宋雲傑已經知道皇上的意思了,為了得到那個答案,鎮遠鏢局的人若是配合,倒還有生還的機會。
若是那些人冥頑不靈的話,不但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在死前還會受到百般折磨。
“微臣告退。”
領了皇命之後,宋雲傑自然是加緊時間,與大理寺少卿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真相,以平復皇上的怒氣。
“長平,雲愛卿,你們一同前去,幫幫宋愛卿吧。”
突然看到還站在一旁的夏池宛與雲歷山,皇上突然開口說了句。
皇上或許沒信雲歷山有幾分本事,可是宋雲傑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線索,皇上猜,這其中必然有夏池宛的功勞。
☆、第2623章 還是逃不掉的2
因此,皇上覺得把夏池宛派過去,指不定還能讓夏池宛再幫到宋雲傑一把。
“是,父皇。”
“是,皇上。”
皇上有令,夏池宛與雲歷山怎麼可能抗旨不尊呢,唯有尾隨於宋雲傑之後,一同去了死牢。
對於死牢這個地方,夏池宛並不算是特別陌生了。
上輩子,雲家的人待過,這輩子,夏池宛早已為了夏子軒來過,這算是她這輩子的第二次到來吧。
夏池宛三人才入了死牢,一進去便聽到一片哀鳴之聲,及鞭子鞭打**時的“啪啪”聲。
便是宋雲傑還沒有來,那些獄卒已經開始嚴刑拷打了。
“說,那一批糧草到底是誰命你們託運的,都運到了什麼地方,你們是不是敵國的細作!”
因為夏池宛的猜測,宋雲傑直接把這次糧草的失竊與通敵賣國聯絡在了一起。
死牢裡可是因為細作的事情出過問題的,為此,留下來的獄卒一聽到這個詞語,便眼冒兇光,狠得不行了。
“冤枉,我們冤枉啊……”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大人,放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這一切都是汙告……”
面對獄卒的審問,鎮遠鏢局的人個個喊冤,表示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
“回大人的話,那一單生意完全是鏢局的林鏢頭接的,我們當鏢師的只是領命幹活吃飯。那僱主到底是何人,我們當真不知啊。”
在偌大一個鏢局裡頭,自然不可能個個都是硬骨頭,也有那麼幾個軟骨頭。
而回答剛才那句話的人,很明顯就是鏢局裡的軟骨頭。
只不過,應該知情最多的鏢頭雖然沒有逃跑,還是被抓到了。
但被抓到死牢裡頭之後,面對再厲害的酷刑,那個鏢頭甚至吭都沒有吭一聲。
自然的,鏢局裡的那些個硬骨頭,也跟林鏢頭一樣,受再多的苦,愣是咬著牙,沒肯開口說了一個字。
這些個硬骨頭、知情者,此時身上已經滿是鞭痕,鮮血淋淋,沒有一片完好的面板了。
“這便是鎮遠鏢局的人?”
面對那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兒,夏池宛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而是走到了那個所謂的林鏢頭的面前。
夏池宛又看了一眼家眷牢房裡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倒是不少。
夏池宛只問了一句話,便讓那個面不改色的林鏢頭眉毛皺了皺,然後惡狠狠地瞪向了夏池宛。
“林鏢頭的妻女父輩,可在裡頭?”
身為走前闖北的鏢頭,林鏢頭身上怎麼可能沒有揹負幾條人命。
像這樣的男人,身上總有一股煞氣。
養著茂密絡腮鬍的林鏢頭,濃眉熊目,那麼一瞪,若是三歲稚兒瞧見了,定要被嚇得哇哇大哭。
“剛才看林鏢頭面對酷刑的時候,看著鏢局裡的人受如此多的苦楚,甚至看著自己親手領出來的徒弟飽受皮肉之苦,林鏢頭都無動於衷、聲色不露。本宮只是問了那麼一句簡單的話,寥表關心……”
☆、第2624章 還是逃不掉的3
夏池宛的語氣一拖,不自覺地將聽她說話的人的心都拖了一拖,林鏢頭越發兇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