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使用。當然用完了,還望歸還。”
管家小巴微抬,一板一眼,有條不紊地一樣一樣往外蹦。
“當然,陶尚書清正廉明,怎能貪了相府的兩輛板車。不過,相府的一針一線,皆來之不易,相爺格外珍惜,陶尚書看了莫要笑話。”
管家這話出來,陶永正的臉都綠了。
他可是堂堂二品的陶尚書!
陶尚書府便不算是富甲天下,可區區兩輛板車,他能看得上嗎?
其實,看到管家那架勢,一開始,陶永正真有黑了那兩輛板車的意思。
只不過,管家都開口說了,陶永正是萬萬不可能承認自己有這個小肚雞腸的心思。
其實這便也罷了。
陶永正“看不上”的兩輛板車,在相府卻極為“珍貴”。
尤其是那一針一線,把陶永正刺激得夠嗆。
管家那是在諷他貪汙受賄?
陶永正憤憤不平,就算夏伯然不是貪官汙吏。
但若說夏伯然有多清正廉明,他是一個字也不會相信的。
“你們這些沒長眼的奴才,還不把東西都搬到板車上去!”
管家才不管陶永正是什麼臉色,而是指罵起奴才來。
當然,不排除,管家乃是在指桑罵槐,打陶永正的臉。
“這些可是都要送給五小姐的,仔細了,當心你們的皮。”
相爺對五小姐的吃用如此“緊張”,自然是個愛護子女的好父親。
什麼不願意贍養女兒的孬種,那全都只是謠言。
☆、884。誰更摳門5
“對了,陶尚書。”
管家突然抬起頭,對陶永正又補充了一句。
“因著不曉得五小姐什麼時候才願意回來,指不定五小姐就願意跟陶二小姐在一起,直到她出嫁為止。”
說著,管家看了一眼那個低頭不語的陶惠心。
“相爺疼五小姐疼得緊,也不願意勉強五小姐。若當真如此,相爺也唯有心疼,成全了五小姐。不過,五小姐出嫁之前,還望陶尚書來打個招呼,五小姐的嫁妝,相府自然會準備齊全了。”
相府怎麼就不管五小姐的死活了。
吃的用的,相府一樣都不缺著五小姐的。
便是五小姐出嫁了,相府也絕對會給五小姐準備好嫁妝!
“敢問陶尚書,可還有什麼賜教?”
交待完一切,管家正正式式地福了福身,九十度大鞠躬。
這面子,相府與管家,算是給陶永正十全了。
就管家的做派,陶張氏立馬覺得不好。
他們可是找上門兒來算賬的,且當著所有人的面數落了夏相爺的錯處。
相對於他們的“坦白”,管家的態度,算是恭敬謙和多了。
禮多人不怪。
管家那一九十度的大鞠躬,鞠得那個叫妙不可言,妙筆生花啊。
陶永正被自己的口水嚥住了,沒接上管家的話。
管家看到陶永正不接話,便說道:
“我家相爺近日身子不適,若是無事,還望陶尚書莫要擾了相爺的清修。”
“胡說,相爺分明是做賊心虛,在躲我陶尚書府的人。今日上早朝之是,本官瞧見夏相爺的身子明明是好的!”
陶永正立馬揪住了管家話裡的小鞭子,指責夏伯然說謊躲閒。
“陶尚書說得不錯。”
面對陶尚書不客氣的話語,管家那個態度叫好啊。
“只不過,今日我家相爺實則是帶病上朝。回府後,病情稍稍加重,這才不能出來見客。”
管家話還沒說完,相府大門便走出一個揹著藥箱的人來。
看這情形,不用多說,此人必是大夫。
管家前腳還在說,相爺病了,這大夫後腳便出來了。
很明顯,這大夫進相府,乃是為了相爺診病。
“我家相爺如何了?”
管家十分“關心”地又問了大夫一遍。
大夫道:
“相爺乃是昨日氣火攻心,又憋悶不發,今日才元氣稍洩,身子敗弱。只要相爺好好休息,莫要再被氣到,靜心休養,喝幾貼藥,倒也能好起來。”
“在勞大夫了。”
管家向大夫拱了拱手,然後命人送大夫離去。
相爺氣火攻心,憋悶不發,今天才會被病纏身?
只需要靜心休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