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直接餵了他們毒藥吃,可見相府大公子是個心狠的。
如此一來,相府大公子早就向他們家人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將事情的經過告知皇上之後,他們只求皇上救出家人。
好在,他們雖然是搬出了京都城,可是搬得並不算大遠。
皇帝的人,騎上快馬,一刻便到了這些人所到之處。
回來又是一刻的時間,來回半個時辰,侍衛果然打聽到訊息。
“回皇上的話,平陽縣的確是無故出現了二十三具焦屍,二十三具焦屍有老有少,且沒有完全被人埋起來,故此才被當地村民給發現了。”
一聽到那侍衛的話,脂粉堂的大漢痛哭失聲,悲慟不已。
“爹,娘,兒子不孝啊!”
那些個大漢聽到家人皆已遇難,個個捶胸頓足,恨不得一起去死了。
那傷痛憋在心口,抒發不出來的折磨,讓他們痛不欲生。
一時之間,原本喜慶不已的相府,就像是變成了靈堂一般。
在皇帝派人去打探平陽縣訊息的時候,夏子軒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那二十三個人,並不是夏子軒親自看著死和埋屍的。
他早就帶著脂粉堂的這些夥計先上路,急著探望夏芙蓉跟雲秋琴。
所以夏子軒對於自己手下手腳到底做沒做乾淨,還是抱著一絲懷疑的。
聽到侍衛的回答時,夏子軒額頭上豆大一滴汗,滑落下來,重重地滴在了地面上,碎成一片。
“父皇,如今看來,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
七皇子直接向皇帝彎腰,把事情的處理權還給了皇帝。
這人是夏子軒帶來的,那麼夏池宛必不可能知道平陽縣的那二十三個人。
因此,夏池宛利用那二十三人的死對付夏子軒,不成立。
☆、606。倒打一耙10
既然那二十三人,絕不可能死於夏池宛之手,夏子軒的懷疑便更大了。
因為脂粉堂的夥計曾說過,夏子軒可是給他們服了毒藥的。
皇帝也不想用間接的證明“冤枉”了夏子軒。
所以皇帝派人請了御醫,讓御醫給這些大漢診脈。
御醫診脈之後得出的結果是:
這些人的確都中了毒,且此毒無解藥。
最妙的是,這種毒藥,不會讓人立刻死。
初中毒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適的診症。
等到一個月之後,中毒者才會喪命。
所以,這種毒很名貴,卻也經常有人買。
這些大漢是明明白白地說,毒藥乃是夏子軒給他們的,更是夏子軒看著他們吃下的。
既然這毒藥是無解的。
不管那二十三個人是不是夏子軒弄死的,至少眼前幾個人沒幾天好活了。
他們的命,卻是實實在在丟在夏子軒的手裡的。
“夏子軒,你還有何話要講?”
皇帝涼涼地看向了夏子軒,擾了他的性致,還做出如此天理不容的事情。
夏子軒可一點都不像夏愛卿啊。
夏子軒的冷汗,流得更歡了,攤在地上,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能保夏子軒的人,肯定不會是夏伯然,而是太子。
太子則在猶豫,夏子軒闖了這麼大的禍,自己還有保夏子軒的必要嗎?
“皇上,微、微臣……”
夏子軒的嘴唇哆嗦個不停,話也說不清楚。
一下子,氣氛倒是冷了下來。
對於夏子軒的處理,看似明瞭,又似模糊,畢竟還存在變數。
就在這個時候,像是嫌夏子軒闖的禍還不夠似的。
夏子軒的人命案,又添了一樁。
“啊……”
相府後院傳來了婢子的一聲尖叫,有奴才慌慌張張地跑來,向夏伯然稟報:
“相,相府,在大少爺房站前那棵樹底下,發現了青荷的屍體。”
“不可能!”
夏子軒一聽到那奴才的話,立刻反駁了一句。
他想辦法把青荷弄死了之後,直接讓人把青荷的屍體丟到了亂葬崗埋了。
就算青荷的屍體有可能被發現,但絕對不可能在相府裡被人發現!
“青荷?那個懷了夏大公子孩子的婢子?”
黎序之不輕不重地點了一句,馬上把青荷的死跟夏子軒聯絡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