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池宛好歹得準備一下,要不然就藐視皇家了。
“小姐,現在相爺都不讓老侯爺夫人出房門了。”
石心悄悄地夏池宛的耳邊說了那麼一個訊息。
“本該如此。”
夏池宛停下了手頭上的活計,動了動自己的脖子。
上次夏子軒想用脂粉堂的事情害她,從而他自己能夠翻身。
就夏子軒這動作,就夠不討她爹的喜了。
偏偏老侯爺夫人也是個眼瞎的,為了除掉她,湊這個熱鬧。
也不看看當時是什麼情況,敢在皇帝的面前惹是生非,當皇帝是個眼瞎的不成?
“對了,小侯爺已經有幾日不曾出房門了?”
對於夏伯然的計劃,夏池宛多少能猜到一些。
她可不是無知婦孺,不過這一招,她爹比她狠。
她爹媽是要永靖侯府斷子絕孫啊。
虧得老侯爺夫人還一直在相府裡裝熊,以為夏伯然是個好拿捏的。
“回小姐的話,都已經有五日了。”
石心的臉紅一紅,不是羞的,面是怒的。
孫堅行為何不出房門,大概的原因,石心是曉得的。
☆、615。賊心不死9
石心是個正常的尋常女子,所以無法接受孫堅行的男男愛,而且還是群歡啊。
石心覺得像孫堅行這樣的出身,太不知羞恥,給人丟人了。
永靖侯府因此會受什麼影響,石心並不在意。
可是孫堅行在相府住了那麼久,她只擔心事發之後,孫堅行會影響到她家小姐的清譽。
夏池宛敲了敲石心的額頭:
“你想太多了,我爹能這麼幹,自是已經有萬全之策能夠保證孫堅行之事,不會發生在相府裡頭。”
她爹可比她要面子多了。
“小姐,黎公子求見。”
抱琴紅著一張臉,朝夏池宛眨了眨眼睛。
抱琴這就是羞的。
任哪一個待嫁的女子,看到了黎序之那作若神邸般的人,都會心動不已。
“我出去見他。”
聽到黎序之來了,夏池宛的心情止不住雀躍了起來。
夏子軒的事情,她還真要好好謝謝黎序之呢。
“黎公子安好。”
夏池宛看到丰神俊朗的黎序之,也跟著晃了晃眼,大嘆,男色誤人啊。
“夏二小姐,夏大公子想見你。”
黎序之看到夏池宛時,一改平時的冷冽,眼中一柔,似一汪春水一般。
“他要見我?”
夏池宛眸子一亮,覺得很是有趣。
“既是如此,那我向爹只會一聲,再與你同去。”
夏池宛其實也挺想見見被打入死牢的夏子軒。
當年大將軍府的人落得如此地步的時候,夏子軒嘲諷不已。
如今該是她反嘲諷夏子軒的時候了。
為此,夏池宛怎麼可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夏伯然聽到夏子軒要見夏池宛,夏池宛也準備去,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沒有多餘的話。
夏池宛眸裡閃過一抹疑色:
“爹,不管怎麼樣,他也是你的兒子,我的弟弟,你可要宛兒幫你帶什麼話給他?”
“不用。”
夏伯然的態度還是像剛才一樣,不冷不熱,不淡不鹹的。
“既是如此,女兒先告退了。”
夏伯然說沒有話要帶,夏池宛便隨黎序之一起離開了。
死牢重地,陰氣重重,到底不是一般女兒家會來的地方。
所以黎序之是直接陪著夏池宛去死牢看夏子軒的。
死牢的環境糟透了。
死牢裡不但很昏暗,有厚厚的外牆。
更重要的是,死牢的空氣渾濁得很,又有一股怪味道。
在夏池宛行走之間,竟然還有嗖嗖飛竄而過的大老鼠!
“大弟,你要見我?”
夏子軒一改平日裡的瀟灑倜儻,頭髮散亂,似瘋子一般披散。
身上的月牙色衣袍,也變得骯髒不已。
夏子軒就那麼靜靜地坐在一堆稻草之中,晚上睡覺,便連床被子都沒有。
現在已是深處,晚上夜露寒重。
沒有被子,又在陰森的死牢之中,便是想想,夏子軒的日子不好過。
☆、616。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