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挖了一個大坑,讓夏池宛往下跳。
那時,夏池宛將會屍骨無存,被他折騰得痛苦不已。
夏子軒越是像一隻瘋狗似地向夏池宛叫囂,夏池宛表現得越是淡然和冷靜。
夏伯然都放行了,夏池宛何須在意夏子軒的話。
夏池宛向夏伯然行了一個禮,便領著抱琴出去了。
“小姐,你沒看到青荷那慫樣。”
夏池宛回到房間之後,石心也回來了。
石心一提起青荷,滿臉地鄙視啊。
“屋子裡的水不敢喝,送來的吃食不敢碰,有本事一直不喝不碰的!”
石心是真看不上青荷。
之前的事情就不說了,現在的青荷,腦子就跟被屎給糊住似的。
她家小姐要是在這個時候把青荷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沒了。
她家小姐這就成了給大少爺解決麻煩,給自己惹腥了。
憑什麼大少爺“闖下”的禍,得她們家小姐來收拾啊。
這事兒看在百姓的眼裡,那就是她家小姐容不下大少爺的孩子!
“她一直都是那樣,何必跟她置氣。”
對於夏池宛來說,青荷便連她遇到的一個過路人都不是。
“小姐,就這麼離開好吧,萬一相爺聽信了少爺的話怎麼辦?”
抱琴心中隱隱不安。
她家小姐一離開,事情到底如何,不全憑大少爺的一張嘴了嗎?
“這有什麼,小姐心中都有數。”
石心給夏池宛泡了一壺茶。
任憑大少爺跟相爺查破了天去,都查不到半點關於她家小姐的證據。
那個粗使丫鬟除了青荷見過之外,相府里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粗使丫鬟的存在。
至於保胎丸,那可不是她家小姐去買的。
且,青荷都吃進肚子裡去了,保胎丸又不是毒藥,大夫便是診也診不出一朵花兒來。
青荷前腳跑出去跟大少爺“相匯”,那粗使丫鬟後腳便離開了相府。
大少爺光有一張嘴皮子,那能頂什麼用!
的確,正如抱琴所想,夏池宛一離開,夏子軒便拼命想辦法,挽回自己在夏伯然面前的形象。
夏子軒一直在強調,青荷的事情是夏池宛故意陷害他的。
夏池宛就是看不他這個庶弟好,看不得相府好,不願意他在聖上的面前建功立業。
面對夏子軒的強辯,夏伯然只是問了夏子軒一句話。
☆、593。還嫩了點7
夏伯然那句話一出,夏子軒便回答不上來了。
“本相只問你一句,你可碰過青荷,青荷肚子裡的孩子當真不是你的?”
青荷肚子可是有四個多月了。
那個時候,相府可是雲秋琴的天下。
在雲秋琴的管理之下,夏池宛是如何向夏子軒下手的。
更重要的是,夏池宛又是如何神機妙算,能算到四月之後的事情,並以此來害他。
如果夏池宛真有這本事,那麼夏子軒也唯有認栽了。
“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青荷一定是她的人。所以四月前,她故意勾引了我,還懷上了孩子!”
夏子軒現在想來,青荷可是雲千度留給夏池宛的人啊。
他孃親怎麼就那麼樣容易買通了青荷,青荷出賣了夏池宛呢?
再者說,青荷能出賣夏池宛,當然也能出賣他了。
夏子軒這話要是之前說,夏伯然肯定信。
不過,青荷對夏池宛的懼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