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笑了笑,果然啊,便是夏伯然手上沒有證據,他依舊堅信,今天的事情,跟她有關。
不過,這又怎麼樣。
看她爹這態度,夏池宛不難猜到,便是雲秋琴真要查,她爹也未必肯。
夏芙蓉已經毀了,她爹怎麼允許再毀一個她呢?
更重要的是,她爹說了,“要注意分寸”,這表示,夏伯然十分認可今天她的手段!
以後這種事情還可以做,但做得別太過分了,最主要的就是別拿相府的名聲開玩笑。
夏池宛軟軟地靠在門框上,看著當真是有氣無力,病得厲害。
夏芙蓉啊夏芙蓉,上輩子,你儘管在我面前吹噓你才是爹最愛的女兒。
這輩子,我倒是瞧著,你這個爹最愛的女兒,也未必真得爹幾分護佑。
“小姐,無礙吧?”
夏伯然一離開,抱琴與石心便回到房裡。
抱琴擔心地看著夏池宛,面對夏伯然的時候,抱琴多少有點發虛。
虧得剛才夏伯然不願意讓剛才的話題讓旁人聽到,否則的話,就抱琴的表現,就肯定是夏伯然的猜測。
石心白了抱琴一眼。
“小姐什麼事情也沒做,能有什麼事情,你的膽子能不能大點?”
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往小姐身上扯,所以她們得非常“明白”,今天小姐自宴會上回來,就直接回了院子睡覺。
如此一來,抱琴傻擔心個什麼勁兒!
☆、442。任你抓把柄6
抱琴被石心洗腦了之後,也鎮定了下來。
夏池宛這邊倒是太平,夏芙蓉那兒已經糾斷了腸了。
雲秋琴本被禁足,今日的事情一鬧出來,已經定好明日步佔鋒派媒人來相府換庚貼。
換完庚貼,雲秋琴跟夏芙蓉就會去京都城外的別莊“休養”。
夏伯然到底防著雲秋琴對夏池宛做手腳,故而,依舊讓雲秋琴禁足,只是明日媒婆上門,才允雲秋琴半個時辰的自由。
沒了雲秋琴在身上,夏芙蓉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夏芙蓉命丫鬟打來熱水,不斷用熱水及香胰子洗刷著自己的身子。
夏芙蓉也算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子,想著的都是希望自己的初次,乃是在新婚之夜上,交給自己的相公。
如今,她不但婚前便與男人有了私情,更重要的是物件還不止一個。
想到這裡,夏芙蓉纖細的手指,便伸進自己的那個地方,使勁地摳洗。
夏芙蓉覺得自己很髒,被三個男人給……
如今,她爹把她許給了步佔鋒,夏芙蓉想到,步佔鋒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那是夏池宛啊。
如此一來,便是她真的嫁給了步佔鋒,步佔鋒能好好待她嗎?
夏芙蓉淡粉的芙蓉面上,滿是水痕。
夏芙蓉自己都分不清這些水痕,哪些是洗澡水,哪些是自己的淚水。
“賤人!賤人!賤人!”
夏芙蓉氣極地不斷拍打著水面,使得水花四濺,溼了一地。
“為什麼,為什麼發生這樣事情的人,不是你這個賤人!”
夏芙蓉恨,恨死了夏池宛。
明明已經算無遺漏,為何她替了夏池宛的位置!
“我要讓你死,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夏芙蓉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木桶的邊緣,甚至在木桶的邊緣,摳劃出了一條條的抓痕。
今天受到如此屈辱,她怎麼吞得下去。
姨娘說的全是錯的,什麼對付夏池宛最好的辦法,就是死死地把夏池宛踩在自己的腳底上,讓夏池宛倍受屈辱。
如今倍受屈辱的那個人是她,而不是夏池宛!
像夏池宛那種不要臉,專門勾引男人的賤人,就該一刀結果了她!
夏芙蓉眼裡滿是陰毒,心裡打起了直接要了夏池宛命的主意。
雲秋琴並不在夏芙蓉的身邊,所以不曉得夏芙蓉的打算。
哪怕雲秋琴已經吩咐人,囑咐夏芙蓉在這個時候定要稍安勿躁,把一切的事情交給她,夏芙蓉只要乖乖地待在一旁就好。
雲秋琴的話不但沒有撲滅夏芙蓉心中的火,反而讓夏芙蓉心中的火越燒越旺。
在她受了如此委屈的時候,生她的娘,竟然只讓她乖乖地等!
如此喪辱之痛,讓她如何等得!
也是,她孃的心裡,真正喜愛的人,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