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池宛給上了眼藥。
怕只怕,明明受了教訓的夏伯然,還覺得雲秋琴美不可言。
所以,那個時候趙姨娘與鄭姨娘要說,雲秋琴想害夏莫靈跟夏子琪。
雲秋琴只要哭一哭,掉幾滴眼淚。
怕只怕,夏伯然只會怪責鄭姨娘與趙姨娘無中生有,鬧得雞犬不寧呢。
“那麼如此,你們算是證據齊全了嗎?”
夏伯然冷諷道。
“爹,如今倒真的是有了人證與物證。”
夏池宛說了一句,今天她可是準備讓雲秋琴再也不法兒在相府裡翻身。
就算是國公太夫人當真回來了又如何。
就算國公太夫人都聽憑雲秋琴的話又如何。
這裡到底是相府,不是國公府。
有本事,國公太夫人也把雲秋琴給領回國公府,再給雲秋琴找個良婿。
夏池宛才說完,有一妖嬈之姿,出現在夏伯然的面前。
“月季?”
看到月季出現時,夏伯然都發怔了。
月季可是雲秋琴身邊的人,是被雲秋琴一手捧上來的人。
☆、925。狠心的主7
依著月季的資歷,只要月季能生下一兒半女,月季便能坐上姨娘之位。
為此,月季的出現,實乃出乎夏伯然的意料。
雲秋琴被趕了之後,雲秋琴原本身邊的丫鬟,都消聲滅跡了一般。
要不是今天月季出現,夏伯然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伺婢。
幾個月不見,月季消瘦了不少。
慘白的臉色,彷彿長年未見陽光一般。
羸弱的身子,一陣風兒吹來,月季便能被吹跑了。
就月季那乾瘦的身子,哪兒還有以前一點豐腴的影子。
就月季這樣,彷彿雲秋琴離開之後,她便沒有再好好吃飯。
“參見相爺。”
月季跪在了夏伯然面前。
幾個月,整整幾個月,相爺完全把她給忘記了。
要不是二小姐安排,怕只怕,這輩子便是到了死,她都瞧不見這個男人了。
月季想到自己的身子,心裡更是湧現陣陣絕望。
“奴婢有話,要說與相爺聽。”
月季吸了一口氣,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是雲秋琴不仁在先,欺瞞於她。
對雲秋琴以前的恩,她已經報了。
現在,她是時候該報雲秋琴的仇了。
“當初二少爺會得天花,全是因為這隻布老虎。”
趙姨娘才扯出一個布老虎,月季便把這隻布老虎送到了夏伯然的面前。
看到那隻鮮豔紅色的布老虎一出現,趙姨娘的眼裡,湧出一陣恨意。
就是這隻布老虎,差點要了她兒子的命!
“便是這隻?”
看到“傳說”中的布老虎,夏伯然並沒有貿然上前檢查。
月季拿出這隻布老虎,也是比較謹慎的,在布老虎外面,包了幾層。
“做成這隻布老虎的大部分衣料,都是秋氏從當時正在鬧天花的小城裡弄來的。二少爺一得天花,秋氏便命奴婢以探望為名,悄悄將這種布老虎拿走。”
這布老虎一旦拿走了,當然是要銷燬。
只是這燒有些不便,為此用的是埋。
做此事的人是月季,所以,月季今天是能把這隻布老虎重新又找了出來。
這隻布老虎因為半年有餘被埋在地下,這顏色自然不如以前那麼鮮亮。
便是包著布老虎的布,也有一陣陣的土腥味兒。
如此一來,至少月季跟趙姨娘的話,算是對上了。
“月季,那你可知百花詩賞上,秋氏與大小姐是如此害三小姐的?”
一聽月季的話,鄭姨娘便急忙問道。
月季搖搖頭:
“這件事情,奴婢並未參與。只不過,當時大小姐的確不樂意二小姐、三小姐與她一道去百花詩賞。一是怕被二小姐搶了風頭,二是覺得三小姐沒資格站在她的身邊。”
月季這話一出來,鄭姨娘的牙齒吱吱響。
夏芙蓉不過也就是個庶女,還竟拿了嫡女的喬,真真是不要臉!
☆、926。狠心的主8
“不過,奴婢倒是聽得,大小姐對此有所埋怨。秋氏卻是告訴大小姐,讓她一切安心,她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