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序之大言不慚道。
“不要臉!”
夏池宛當真是又羞又急,上輩子,她怎麼就沒有看出,黎序之的流氓潛質呢?
“宛兒可要摸摸,有臉沒臉?”
說著,黎序之抓著夏池宛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
當然,黎序之此舉乃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要不然的話,他真怕自己,今天把夏池宛給吞了。
既然肉湯都不給他喝了,肉香總要讓他聞聞吧?
夏池宛細嫩的小手,摸在自己的臉上,黎序之愜意地眯了眯眼。
“摸了,真真沒臉!”
夏池宛微慍,掐了掐黎序之的臉。
黎序之的臉光潔無比,手感亦是相當不錯。
“宛兒,摸得可舒服?”
當夏池宛的“掐”,變成了“摸”之後。
黎序之一邊享受地倒在夏池宛的懷裡,佔夏池宛的便宜,一邊還糗夏池宛。
“不許鬧了,起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夏池宛拍了拍黎序之的背。
聽了夏池宛的話,黎序之便坐正了,只是拉著夏池宛手,沒有鬆開。
“我想你幫我調查雲秋琴,最好派人,一直盯著她。”
夏池宛始終覺得,問題出在雲秋琴的身上。
雲秋琴素來狡詐多鬼,怕只怕,初雲郡主的人還不足矣對付雲秋琴。
“她又做了何事?”
提到雲秋琴,黎序之的臉色凝重了不少。
黎序之一直記得,當初雲秋琴是如何與步佔鋒合謀害夏池宛的。
☆、820。請旨賜婚1
夏池宛將夏芙蓉與夏雨欣合謀欲害初雲郡主的事情,告訴了黎序之。
“陶姨娘素來是鬥不過雲秋琴的,所以這件事情的源頭,還在雲秋琴的身上。”
夏池宛是結合上輩子的經驗,才猜出,雲秋琴的背後或許還有一個人。
子不語怪力亂神。
所以夏池宛暫時還沒法兒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只說,雲秋琴該是有幫手。
“的確,這個雲秋琴是挺不簡單的。”
聽到夏池宛的話,黎序之完全同意。
“雲秋琴不是一個善罷干休的人,多盯著她總是不會錯的。”
夏池宛又補充說道。
“宛兒有令,不敢不從。”
黎序之在夏池宛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發出“啵”的聲音。
黎序之越是跟夏池宛親近,便越是不想放開抱著夏池宛的手。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真想就這麼抱著夏池宛直到天荒地老。
“別鬧了。”
被黎序之佔了那麼多的便宜,夏池宛也會不好意思的。
夏池宛一想掙開,便不由自主地動了自己的背。
這麼一來,可算是好了,牽動了背睥傷。
“吡……”
夏池宛一聲倒抽氣,漂亮的小臉皺成了包子。
“這麼激動做什麼,我又不會跑,隨時任你撲。”
黎序之一邊心疼,一邊打趣兒道。
“誰心急了,誰激動了,誰要撲倒你了!”
夏池宛都想罵黎序之不要臉。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到了床上,說的皆是些葷話。
“是是是,我心急,我激動,我想撲倒你成不成?”
黎序之輕輕揉著夏池宛的背。
夏池宛的衣領微微敝開,黎序之沒能顧上夏池宛胸前的美景,只看到了夏池宛青紫的背。
一瞬時,黎序之的心便像是被人緊緊給揪住了一般,疼得厲害。
原來,他的宛兒,竟然傷得如此重。
“可還疼。”
黎序之終於嚐到,那種恨不能替愛人受苦的感覺了。
在沒遇到夏池宛之前,他有時會覺得,世上哪兒有愛。
若是真有愛,他娘便不會死得那麼慘,他爹不會依然風光地擁著家人。
更別提,那些族人的惡意追殺。
自然的,生死相許在黎序之的眼裡,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
沒成想,年少時的偏激,偏偏終於嚐到了情之滋味兒。
明明曉得了可能是萬丈深淵,黎序之還是甘之如飴地跳了下去。
“其實已經好很多了。”
黎序之那疼惜的表情讓夏池宛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