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充什麼大頭,明明是我先動的手!你們都是捱揍的人的!小爺顏虎,老爹是已故神威戰將軍顏良!”
這幾人一報家世是一個比一比牛x,一個比一個讓人震驚,城西尉都是震驚麻木了。這時城西尉轉頭望向身邊最近的兩個傢伙呆若木雞的問道:“這兩位爺爺怎麼不說啊?”太史亨蔑視了他一眼說道:“小爺太史亨,不說你也猜到了吧!老爹是徵南將軍太史慈,咋地吧?”城西尉強忍著昏厥的**看向太史亨身邊那人,侯鋒略有尷尬有些不想開口,但看眾人都自報家門了自己不說也不好,於是開口只說了半句話就把城西尉給嚇的口吐白沫昏死了過去。侯鋒只是開口說道:“我姓侯”
城西尉暈倒之後不久便又有一對兵甲疾馳而來,眾少爺們趕緊閃出大路來。帶兵那人大喊一聲:“本官乃城東治安尉,何人敢在本官轄區鬧事?”城東尉正要進行下一步抓捕行動,卻見一個捕頭氣喘吁吁快步跑了過來,這時城東尉才發現原來還有一隊官府兵馬在場。捕頭跑至城東尉面前還未開口說話就被城東尉率先質問道:“爾等是何處兵馬?”
那捕頭恭敬的聲音夾雜加粗重的喘息聲回道:“參見大人,小人乃城西尉帳下首席捕頭。”城東尉眉頭一皺聲音非常不悅的再次發問:“爾乃城西捕頭來我城東轄區為何?你家大人呢,我要參他個越權之罪!”
那捕頭哭喪著臉拱手說道:“大人,我家大人在那呢已經昏倒了”城東尉聞言一樂,趕緊下馬前去檢視。城東尉一看地上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城西尉就樂了起來,轉頭問捕頭道:“他這是怎麼了?抽羊角風嗎?”那捕頭為難的看看眾家小爺們然後走進城東尉耳邊輕聲細說事情經過。城東尉越聽臉色越難看,到聽完之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城東尉抬手擦去額頭的汗珠,然後轉身恭敬的對眾家小爺一一行禮。拜了不知多少回之後才轉身喝道:“速速備馬!”話落城東尉一溜煙的策馬奔騰而去,留下一干衙役滿面疑惑不知道到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城東尉一路直奔長安原皇宮東門,之後在宮門守將處稟明事情原委後與守門將一同入宮覲見侯超。侯超還在跟典韋、管亥、張合、李典四人侃侃而談自己建立這兩個新營的遠大心願,李四自門外忽然進門奏報城東尉有急事稟報。侯超納悶:“這一小小治安官有嘛p大點事能用的著向他這個全國最高統帥奏報的?”想歸想,既然來了就見見再說吧。城東尉進殿參拜過來將城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侯超是越聽越驚,直到最後氣的拍案而起,最後侯超親自帶著典韋、管亥、張合、李典四人趕往城東。
這時城東驍騎營前眾家小爺們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激戰,打了一架之後有些人彼此間竟增進了不少感情,有的甚至跟原來的對手攀談起來,討論著剛才一架哪一招是如何如何完全沒把四周看場的衙役當回事,當然也更沒人管那倒黴越權行事的城西尉了,他已經瀟灑的吐著白沫在地上裝屍體。
一陣馬蹄滾動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紛紛回頭觀望。只見來的隊伍清一色的紅甲金邊,打頭人身後飄著一面玄黃飛龍旗。眾家小爺都是官宦家出來的,當然知道這支隊伍和這面旗的含義為何了!紅甲金邊乃大王近衛軍獨享的軍裝,玄黃飛龍旗更是隻有王室才能享用的特種旗幟,傻子都能知道來的是誰了!
於是眾家小爺們難得的乖巧的整齊分列兩隊,待隊伍來到跟前之時更是整齊劃一的屈膝跪拜,同時口中大呼:“吾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侯超拉韁止馬,健馬嘶鳴一聲擺動兩下腦袋乖巧的止住了步伐,隨後正支騎兵隊伍都停了下來。侯超高坐馬上舉目四望,所見之處盡是鼻青臉腫、血汙滿面,氣的手都抖動了起來。侯超怒聲喝道:“你們好大的本事!孤未來的棟樑們就是這個德性嗎?誰能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侯超王霸之氣威一發,一時間竟無人敢答話,卻聽見不遠處響起另一種聲音:“這是腫麼了?”眾人聞聲看去原來是城西尉甦醒了過來。城西尉見眾家小爺都跪倒在地而去紛紛看向自己驚的立馬跳了起來連忙擺手呼喊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各位爺爺,你們快起來!快起來啊!使不得啊!”眾人聞言眼中立刻升起一陣鄙視,城西尉見眾人眼神不善,而且他們跪拜的方向好像不是自己這邊,於是他在萬一疑慮之後順著眾人的跪倒方向緩緩的扭轉過來身體。
當他轉過身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隊盔甲鮮明的王室近衛軍和一面玄黃飛龍旗,還有飛龍旗前高頭大馬一身紫色燙金華服的俊美中年男子。城西尉腦中飛快的運轉著:“那隊伍,額!那旗幟,額!那紫色燙金服飾的圖騰,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