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樓在下面等著他們了。夏侯淵看見二人立刻翻身下馬,走到二人身邊才拱手說道:“子孝將軍、公達(荀攸字表)先生別來無恙否?”曹仁拱手問候:“夏侯將軍一切安好?主公可好?”
夏侯淵聽聞主公二字忽然面色變得非常沉重,緩緩的自懷中取出曹操的遺書說道:“主公仙逝了!”說這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掉了下來。曹仁和荀攸聞言猶如被雷擊一般當場傻愣住了,曹仁接過夏侯淵手中的遺書說:“你說什麼?這是什麼?”夏侯淵深吸口氣緩緩說道:“主公因病仙逝了!這是主公最後的手諭”曹仁捧著手諭仔細的看著,這是曹操的筆記,這是真的!曹仁將手諭交予荀攸然後雙膝重重的跪在地上然後仰天大叫:“孟德!!!!”咚,一個響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其他士兵見狀全部都單膝跪下表示對曹操的哀悼。荀攸也認真的看了一遍手諭後慢慢彎曲了身體跪了下去,整個陳留向當時的小沛一樣哀聲一片
曹操的兒子曹植、曹彰等等全都披麻戴孝,因為長子曹丕前幾日就護送皇帝去了洛陽所以不在哭喪的隊伍之中。曹軍武器全都入庫,鎧甲換成了白布,城上飄揚的旗幟也換成了純白色的曹仁打頭然後是曹操的子女,在往後是諸多將領,一條長長的白色隊伍連綿著向小沛走去。
太史慈率領隊伍就在陳留城門外,目送這弔喪的隊伍出了城門慢慢遠去才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進城接管陳留!”侯超的大軍可是邁入陳留城池。自此除了洛陽曹丕殘軍之後其餘曹勢盡皆歸降侯超。
曹仁率領著手無寸鐵的奔喪隊伍徒步來到小沛,這時已經是陳留投誠的第三日了。侯超、郭嘉等官員在城門口站立迎接,郭嘉看著來的人確實不少,算上將領、親衛、侍從怎麼也不下千餘人,雖然沒有武器可是也不得不防備其借喪奪城才是!郭嘉以手遮口輕聲貼近侯超耳朵說道:“主公,曹仁奔喪隊伍龐多不易盡皆入城,為防其謀可只准其家眷將軍進入,其他人等城外等候即可。”
侯超點頭說道:“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曹操多謀我等切不可掉以輕心!來人吶!”一個小親衛校上前拱手:“末將在!”侯超看看他然後再看看不遠處的曹仁隊伍說:“速去傳令!只准許曹公家眷、將軍入城,其他侍從城外候命!”小校拱手稱“喏!”然後轉身正奔跑而去卻又被侯超叫住了:“等等”小校即可轉身拱手,侯超認真的提醒的說道:“說話口氣一定要和氣不得激怒曹仁,去吧!”小校再次稱“喏!”轉身快速跑向曹仁。
曹仁等人已經快接近城門卻見侯超一個校尉奔跑而來,曹仁右手一舉整支隊伍就安靜的停了下來。曹彰脾氣火爆不悅的上前說道:“仁叔怎麼了,莫不是侯超想要刁難我等?要不咱們現在就跟他拼了!”曹仁搖頭說道:“子文(曹彰字表)不可造次!現在我等沒有適手武器還需稍安勿躁、靜觀其變!給我退回去!”曹彰氣氛的冷“哼”一聲退回隊伍之中。
不多時那個小校就跑到曹仁等人面前,先是一個恭敬的拱手行禮然後非常婉轉和氣的把侯超的命令傳達了出來。曹仁眉頭一皺思索片刻之後轉身大聲說道:“大司馬有令只准先主諸位公子和各營將軍隨我進城,其他人馬聽另行安排!”聽聞此話眾多計程車兵開始憤怒不滿起來:“不行!我們要禮拜主公!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城!”“對!我們要進城在曹公面前磕個頭上柱香!誰不讓進老子宰了他!”“宰了他!宰了他!”
一陣吵罵之後人們開始混亂的向前擁擠,曹仁只是冷眼看著並沒有說什麼。傳令的小校慌張的大聲勸說著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這時曹植快步向前在曹仁耳邊輕聲說道:“還請叔叔阻止眾人騷動,請叔父觀望城頭!”曹仁聽了前半句還很不以為然但後半句卻讓心頭一震於是趕緊抬頭看向小沛城牆!這時只見城頭之上已經佈滿了侯軍的弓弩手,最前列的甚至已經把箭枝搭在了弓上隨時都可以放箭的樣子,而自己的隊伍馬上就要邁入一箭之地進入射程之內了!
曹仁冷汗立刻流了下來,三步並兩步的擠到眾人之前與侯超的傳令小校並肩站著面對騷動的曹軍隊伍吼叫道:“都給我停住!安靜!想造反不成!哪個再鬧事老子親手宰了他!”曹仁的一通吼叫果然管用,人們停止向前的擁擠,所有人都安靜了。曹眼珠轉了兩圈然後揮手說道:“諸位公子、將軍與我共同入城,其他人聽從大司馬安排,誰也不許鬧事!聽到沒有!!!”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震的大夥一個機靈然後都乖巧的拱手後退下去,只有曹操的十幾個兒女和七八個將軍在曹仁的帶領下繼續向城門走去。
侯超、郭嘉看見最後只有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