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再走了!
司馬懿聞言哈哈一笑:“區區瑣事何足掛齒!在下是說二位英雄的大事已經談妥了嗎?”管亥聞言開始警惕起來一臉殺氣的喝聲問道:“我等之事與爾何干?”司馬懿迷人的微笑一笑走的更近些才開口說道:“剛出我手下不懂規矩,路過品馨閣時不小心聽到了幾位的談話。”
司馬懿聲音剛落管亥已經動身近前雙手鎖住司馬懿的喉嚨要害之處,司馬懿身後的猥瑣男一陣緊張卻不敢有所作為。李四也走進司馬懿冷聲說道:“你們都聽到了什麼?有些事情不是你們生意人該知道的事情”司馬懿面色不見任何慌張,只是喉嚨被管亥卡的有些難受,微微一皺眉後說道:“在下沒有任何惡意,不然不會只待一名隨從前來在下只是想參與二位英雄的那樁買賣”
管亥與李四互看一眼,李四點頭示意放開司馬懿。管亥慢慢放開緊鎖喉嚨的手,司馬懿咳嗽兩聲後伸出一手說道:“二位英雄請入內詳談。”李四、管亥聞言跟隨司馬懿進入身旁的一間雅間,名曰“品雅閣”。此房間佈置甚是優雅,比剛才那間似乎還勝一籌。
司馬懿吩咐說道:“啊狼,門外守候不得外人靠近打擾。”那被喚作啊狼的猥瑣男拱手離去隨帶把門緊緊關上。房間內只剩司馬懿、李四、管亥三人,李四率先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何人?”司馬懿抱以一個微笑拱手答道:“在下方才已經自報姓名,乃複姓司馬名懿,字號仲達。先前為曹氏洛陽西門校尉。”
李四和管亥聞言一驚,李四開口繼續問道:“洛陽西門校尉為何會在長安?還開了家酒樓?”司馬懿依然文質彬彬的回答說道:“此酒樓乃我家族所有,司馬家一直以商家營市。當日滕公軍隊大破洛陽城池後在下本想率餘眾歸降,可後思索身不帶寸功怎敢狂言投效?於是在下前來長安,期待能有所作為。”
李四狐疑的看著司馬懿,然後開始慢慢分析他的話語。最後李四決定還是狡猾一把:“你說什麼滕公不滕公的?我們聽不懂,我們只是本分的生意人~”司馬懿被李四如此淺薄的掩飾逗了不禁莞爾一笑,然後拱手說道:“二位不必相疑,司馬懿乃誠心投靠。方才各位所說之話已被我門外家僕啊狼聽的一清二楚了。”
管亥此時忍不住問道:“剛出就是他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我怎麼直到最後才感覺到有人呢,而且追出之後並不見其人!”司馬懿微笑說道:“我這家僕沒別的本事,這探聽訊息、隱藏氣息和上方爬柱的本事可非常人可比的,管英雄追出之時他已經攀上房梁了,所以自然尋不到他蹤跡。”
管亥一陣點頭然後感慨的說道:“原來如此,我說我感覺不會錯的,果然有人偷聽!”說著管亥還很自豪的望望李四。李四裝沒看見一樣衝著司馬懿問道:“那我等身份你都知道了?”司馬懿依舊微笑不變了淡然說道:“滕公帳下親衛統領李四將軍、近衛統領管亥將軍。”
李四點頭說道:“聽的還真清楚?那我們買賣長安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司馬懿面色終於有了些變化,像是微微一驚,然後很快恢復平靜笑著說道:“本來不知,但如今已經知道了。”李四嚇的趕緊捂住嘴巴,管亥則報以無比鄙視的神情看著他。
司馬懿這時又開口說道:“李將勿驚,在下已經言明乃誠心投靠滕公。所以很想參與長安買賣,不知可否告之詳情?”李四依舊捂著嘴巴,求助似的看向管亥,管亥思考片刻之後點頭表示同意。李四才放開捂著嘴巴的手開始一五一十的講述他們的計劃
由於司馬懿的介入“長安買賣”計劃飛一般快速的進行實施著,司馬懿利用自己家族的影響力很快的便買通了南門的守城校尉。而張公公也利用金錢和特有關係網下也買通了巡城的一個校尉。
四日後,李四、管亥、司馬懿、張公公四人再次聚首聚賓樓,而變故也發生了。李四、管亥、張公公正在一間雅間商量賣城的最後事宜,司馬懿卻腳步匆匆的推門而入。眾人被突如其來的闖入嚇的一驚,李四望著司馬懿開口說道:“嚇死我了,仲達你倒是先打個暗號再進來啊我這小心肝現在撲通撲通還在亂跳呢!”自司馬懿要求參與“長安買賣”計劃之後李四、管亥等人就住進了聚賓樓,幾日相處下來幾人算是比較熟悉了。
司馬懿先是轉身吩咐啊狼門外守候,然後緊緊關閉房門。眾人知道司馬懿如此定是有大事發生,還是太監心思縝密最先開口說道:“司馬公子可是有事發生?”司馬懿快步來到眾人面前才開口答道:“馬鉅已經下令長安四門緊閉不得外人隨意進出了!”李四失口驚呼:“縮城?!”
司馬懿重重一點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