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危機解決,汝南潛患清除,侯軍徹底沒有後顧之憂,曹丕廢帝奪位最終導致聯軍結盟提前瓦解。大陸之上最火熱的地方也從許昌轉移到了洛陽。
許昌原皇宮大殿現今的大司馬指揮府邸內。
侯超與郭嘉、典韋、顏良、文丑、管亥、許褚等高階將領正在商議洛陽事宜。大殿上原有的龍椅早就換成了虎頭帥座,侯超坐在上面神態自若不是望向眾人。
郭嘉這時拱手說道:“此時許昌危機表面看來已經解除,諸侯勢力都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洛陽方面,然而除西方馬家外就只有我方有路通向洛陽。所以其他諸侯一定會藉口入京勤王要求我軍放行讓路,堂皇之下假道滅虢之輩必然層出不窮。故此,我軍應儘快轉兵北方攻伐曹丕,最好是能解救出皇上。洛陽事平,他人就沒有藉口入境。”
郭嘉說的這些侯超當然知道,所以沒等他說完就已經點頭認同,待郭嘉說完之後侯超才開口說道:“前幾日子義(太史慈字表)已經率兵北上且連奪二寨,回合張遼之後已經開始攻打洛陽,這二人聯手拿下洛陽應該不成為題,這洛陽又沒有多少守軍!”
郭嘉聽侯超說完立即回口說道:“主公不可懈怠。洛陽曹丕雖然勢弱可是臨近的馬家兵勢卻是強橫,如若在我軍攻城之時背後尋事那二位將軍危矣!洛陽不急拿下,馬家必須驅逐!”侯超聽候認真的點著頭,思考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如此不如分兵擊之,軍師坐鎮許昌我率一軍過穎川,繞河南在馬家背後突襲而去!”
郭嘉聽後不禁有些皺眉:“主公萬金之軀怎可親臨犯險!由微臣率一偏旅前往即可!”郭嘉說完侯超還未說話文丑邊走出班列拱手傲然說道:“主公、軍師何必如此推脫,還是讓俺帶領一軍殺去即可!主公、軍師在城內喝茶飲酒即可!”
侯超聞言頗有興趣的看向文丑,瞧他那認真的樣兒還真有些可愛。侯超苦笑一聲說道:“諸位不可輕敵,馬騰實不足為懼,可怕的是那個馬鉅啊,還有他身邊的賈詡,這二人組合在一起恐怕世間無幾人是其對手。攻破聯軍大營不見了馬鉅軍馬想來定是另有安排了,與他們作戰絕對不得輕視!還是我親自前往比較穩妥!”
郭嘉點頭若有所思,片刻之後才拱手說道:“如此,嘉願隨主公一行!”侯超想了一會才點頭說道:“如此也好,那奉孝與孤同行,許褚、典韋、文丑、管亥隨軍聽調,顏良率軍鎮守許昌,沒有孤的指令不得出城擊敵!”眾人聞言盡皆拱手稱“喏”領下了命令。
第二日,許昌北門大開自內行出大軍浩蕩至極,領軍的赫然正是侯超,左右郭嘉、典韋、文丑、管亥隨行,顏良披甲執刃立與城頭目光恭敬望著眾人漸漸離城遠行
同日清晨,洛陽皇宮大殿之上文武分班而立,漢獻帝跪於龍階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抖著不知是恐懼還是氣氛所至,曹丕身穿龍袍坐於龍椅之上,身旁一個掌事太監正在手捧詔書表情莊重的宣讀著,詔書讀畢曹丕手握玉溪而立群臣三呼萬歲。曹丕下旨封原漢獻帝為山陽公,曹純為大將軍鎮守洛陽,封徐晃為驃騎將軍駐守虎牢,定國號大魏,改元黃初。
許是劫數註定,漢朝的社稷註定要完結在曹丕手中,即使某些人的越軌攪局那命中註定的事情還是要發生的,無法規避無法阻止,只是來的時候遲早不一而已該發生的事情還是要發生的命數也就是如此吧。
曹丕稱帝沒有給他的勢力帶來任何歡喜相反的卻是變得人人自危。
洛陽城內一官宦府邸內。
一個衣著華麗的長鬚中年男子背手踱步一副心神不安的樣子,像是在擔心什麼又像是在等待什麼。不多時自門外忽然走進一人,這人一身鎧甲像是位將軍。中年男子看見那將軍便露出欣喜的表情,轉身激動向其了過去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說道:“仲達(司馬懿字表)啊,你可來了,為兄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原來那身著甲冑的卻是司馬懿,那中年男子就是其兄長司馬朗,現任曹丕大司空,司馬懿為討逆將軍鎮守洛陽南門。
司馬懿緊握司馬朗雙手神情淡定的說道:“兄長有話慢慢說,弟願為分憂。”司馬朗拉著司馬往屋內走,按其坐下後轉身來到門口觀望左右無人之後輕輕關上房門才回到其身邊坐下。司馬朗一坐下就伸著腦袋靠近司馬懿低聲說道:“我等大禍臨頭仲達知否?”司馬懿鷹眼環轉一圈後淡聲說道:“兄長可是說曹聖上稱帝之事?”司馬朗點頭不語,只是望著司馬懿。
司馬懿微笑一笑說道:“弟且能不知,覆天之難我等豈能倖免?我等應當早做打算不能隨他人做冤鬼。”司馬懿一直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