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手就大肆放箭起來,箭羽暴雨般朝著馬騰軍騎士身上擊打著,沒個落馬的軍士身上都至少插了三四支箭。侯軍的弓弩箭雨很是強大,馬騰的軍士也是異常勇猛但終究馬騰軍接受不了慘重了傷亡代價在距離孟津寨兩丈遠的時候開始勒馬轉向退卻了回去。
孟津軍寨內張遼已經下了馬匹登上了觀望臺,望著退潮般離去的敵軍一顆不安的心終於暫時恢復了平靜。張遼把一直緊握的虎頭刀放在身邊的柵欄上,解開領口的盔甲紐扣長處一口氣說道:“還好他們不擅長城寨攻防,看這架勢只是一群騎兵而已不過那名叫馬超的小將果然了得,頗有呂奉先當年風采!日後若見定要小心了”
張遼正在感慨蔣欽執槍登上了觀望臺,看看張遼又望望遠去的敵軍後說道:“張將軍放心我軍主力已經安然渡河,若敵軍再來定不會如此吃力了。”蔣欽看見氣頗顯疲憊的張遼還以為是敵軍勢眾勞累所至,張遼見蔣欽誤會了只好嘆口氣解釋說道:“不是敵人太多,是敵將太強”蔣欽顯得有些驚訝,能被張遼如此悍將成為強者的絕非等閒之輩,如此惹得蔣欽一陣思索。
張遼拍拍蔣欽的肩膀繼續說道:“我們還是下午巡視下營寨吧,正面寨欄一定要加固,還要多備鹿角之物,敵軍騎兵可是異常兇悍的!”說著張遼提起虎頭刀就準備下觀望臺了,蔣欽點頭轉身跟上一起離去。
馬騰首次進攻未果,退兵十五里下寨。接下來數日馬超連續寨前挑戰,張遼只是緊閉寨門死守不出,馬超揮兵強攻皆被侯軍箭羽拋石擊退,西涼強大的騎兵始終無法近身孟津。蔣欽則率領船隊往來黃河南北岸變往返運輸著裝備和糧草,一場奇襲竟然演變成了城寨攻防戰。
穎川至洛陽必定途徑河南,而一座不大的軍營恰恰阻在了咽喉處。太史慈率人已經圍繞此營寨觀望兩天了,營中虛實已經大體知曉。距河南軍寨五里左右山林之中太史慈與文欽、呂蒙圍繞在一平臺大石上眼觀地圖密謀著事情。
呂蒙手指地圖低聲說道:“河南軍寨易守難攻,東西兩面皆是山川,寨前一片平原,我軍若貿然過去必定難逃敵軍偵騎視線!”文欽點頭認同:“卻是如此,我軍只能智取不得強攻!”太史慈看向二人詢問說道:“二位將軍可有良策?”文欽看向呂蒙說道:“遣精兵迂山而行,於敵後防火燒營”呂蒙接話說道:“而後大軍掩殺而去,一戰定局!”
太史慈聞言點頭稱妙:“好計策!如此二位將軍可率大軍掩殺,我率精兵沿山而行,見火光起大軍可來!”二人異口同聲說道:“不可!主將不可親身犯險!”太史慈有些鬱悶看向二人,文欽拱手說道:“將軍身為主將應主持大局,欽願率本部五百刀斧手前往!”呂蒙拱手想與文欽爭搶卻被文欽再次說話打斷:“子明(呂蒙字表)可協助將軍左右而進,擾得敵人不能分曉我軍虛實!”
呂蒙不語思索片刻後點頭應允,太史慈見扭不過二人只得妥協。計謀已定太史慈命人開始準備燃火之物,收集完整全部交予文欽本部。文欽提刀率軍潛行而去。太史慈分與呂蒙千人至河南寨左埋伏,自己率餘眾往寨右埋伏。當夜子時忽然河南軍寨後面火起,大火映紅了寨上天空,此景在墨靜的夜晚格外顯眼。
活起之時突然響起兩陣殺喊之聲,驚得河南寨的軍官不知所措。這河南軍寨駐紮的正是馬騰遣來的龐德軍馬。龐德聽聞火起便穿甲著盔手執大刀邁出大帳,剛出大帳看見眼前混亂場面就大喝一聲:“穩住陣腳!!!提水滅火!!”火未滅殺喊之聲又傳於耳,龐德大驚揪住一個慌亂奔跑計程車卒大聲喝問:“怎麼回事?何處兵馬殺來?!”
那士卒嚇的渾身哆嗦結巴的回答道:“寨外寨外左右殺聲震震天不知何處大軍殺來”龐德怒哼一聲把士卒扔向一邊,本想著上前組軍抗敵但左右尋不見自己馬匹,此時敵軍已然殺入寨中,龐德嘆息一聲氣的腳跺於地:“哎,未見敵面就如此潰敗,我心不甘!!”這時龐德親衛牽來一匹駿馬說道:“將軍騎我馬匹速行!!來軍勢眾不可敵也!”
龐德無奈只得翻身上馬帶領軍士邊打邊退,太史慈追逐半路之後便返了回去。火攻、奇襲雙管齊下後,僅僅用了一個時辰太史慈軍就攻佔下了河南軍寨。攻下軍寨太史慈立即收攏部隊朝洛陽方向挺進,距離洛陽二十里時太史慈散出探馬,回報得知洛陽並未發生戰事。太史慈即刻勒馬轉向孟津方向,行軍約十里探馬來報前方又發現一處軍寨!
太史慈詢問身邊二位副將:“二將軍以為如何?”呂蒙思索片刻答道:“此必定與河南軍寨屬同一軍馬,兵貴神速我軍可一舉擊之,久時彼軍必有準備!”文欽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