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聽媳婦白潔給他下的歌,聽的搖頭晃腦,很嗨的樣子。
過來一會兒,木棍敲擊皮肉的聲音和慘叫聲停了下來。賴寶從廠房裡走了出來,敲了敲老鬼的車玻璃。
老鬼搖下玻璃,問道:“怎麼,那小子說了?”
賴寶有些興奮的說:“鬼哥,那小子不經打,全說了。”
老鬼一聽,指了指副駕駛的座位,說:“上來說,這鬼地方,全是小蟲子,別進我車裡了。”
賴寶屁顛屁顛的上了車。
廠房裡空空蕩蕩,只有牆上幾個大燈還在工作,把整個廠房照的明亮。
黃興發被人脫得精光,蜷曲著身子躺在地上。旁邊是四五個精壯的漢子,個個都光著脊背,油一樣的汗水從腱子肉上流下,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光。
黃興發覺得自己的右臂和左腿肯定是被打斷了,肋骨也應該斷了幾根,內臟肯定也被震傷了。太tm倒黴了,自己只不過打聽點事,至於被這樣的狠人盯上,挨這麼多打嗎?
黃興發在這群人的毆打下,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不說不行啊,這幫人別的不用,只用碗口粗的木棍打人,疼就不說了,還有不少的毛刺會斷在面板裡,太折磨人了。
而且,黃興發看出來了,這幫人不怕把他打死後吃官司,在這幫人的耐心就快熬完的時候,黃興發聰明的選擇了合作。
黃興發現在已經顧不上回去以後肖老大會怎麼處理自己了,想回去,得有命才行啊。
這次出門,肖老大把一個叫駱飛的身份證地址給了自己,讓自己摸摸這人的底。本來以為是一次輕鬆的任務,沒想到自己竟然陷在裡面了。
那個駱飛的家,和身份證上的地址是一樣的,只是向他的鄰居打聽了兩句,剛剛找到他上班的公司時,就被人直接抓來了這裡。無論自己怎麼申辯,對方都只是不管不顧的毆打。這場毆打,直到自己崩潰,交代了實情才算結束。
就在黃興發用他那快要渙散的神經想著自己今天下火車後的悲慘經歷時,剛剛出去的那個年輕人又回來了。
“鴨鴨,鬼哥說把這人腳筋手筋挑斷,然後送精神病院去。”是賴寶帶著老鬼的指示回來了。
光著脊背的鴨鴨聽後問了句:“沒說舌頭要不要割?”
賴寶摸著頭說:“那倒沒有,這種小事,咱們自己做主就好了。”
鴨鴨一聽,嘿嘿的笑了起來,招呼那幾個兄弟,準備開工幹活。
黃興發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劇烈的掙扎起來,他想要逃跑。但是常時間的毆打和滿身的傷痕,讓他的努力化為徒勞。
鴨鴨滲人的笑了兩聲,一腳踩住黃興發的脖子,然後蹲下身子說:“小乖乖,沒事的,一點都不疼。你要聽話啊,爺給你留條舌頭,你要不乖呢,舌頭就會沒有了。”說完,對著已經按住黃興發四肢的兄弟說:“動手!”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
ps:求推薦票和收藏,兄弟們。頂起啊~
100 帥哥,我們老大想請你喝一杯
駱飛回到酒店後,就回房間休息了。嬌嬌等人對這廝幾天來單獨行動的行為感到極為不滿,三人組把躺在chuang上的駱飛揪了起來,召開公審大會。
駱飛無奈,再次說明自己去參加料理大賽了。結果,不出意外的沒人相信。
被逼無奈,駱飛只好說自己遇見了個有錢的富婆(就是阿紅),這幾天被她包了,每天五萬。這幾天還去了趟海皇盛筵。
這次,不光嬌嬌和阿呆,就連木木都信了。
駱飛仰天長嘆,自己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啊!
四個人嘻嘻哈哈的出了酒店,去找飯轍。
這時的天已經擦黑,街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
嬌嬌和阿呆一人拿了個手機,像小狗找肉骨頭一樣,按照網上的提示,尋找中意的美食。這兩天駱飛忙著海皇料理大賽的事,嬌嬌和阿呆已經領著木木找到了不少好吃的小飯館。
輕車熟路的三人組帶著駱飛來到一條擺滿燒烤攤位的街道。這條街全是那種小飯店,到了晚上,就會把燒烤攤子擺出來,很是熱鬧。不光有大量的遊客,本地人也有不少來這裡捋串喝啤酒的。
進入到燒烤一條街,人流量猛然增大,本來並排走的四個人,不得不分開來。嬌嬌和阿呆在前面帶路,駱飛和木木跟在後面。
就在嬌嬌和阿呆討論吃什麼的時候,迎面走過來幾個人。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不是善類,彈力背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