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駱飛,怕駱飛突然暴起,這可是會威脅到僱主安全的。
這時候,一幫校警衝進了辦公室,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校警們馬上確定了行兇者,趕快把駱飛圍了起來。
一個領頭的胖大校警對駱飛說:“先生,您冷靜一點,我們已經報警了,您和那邊那位先生的糾紛會有警察來處理。”
校警們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送學生到這裡上學的家長非富即貴,面對這樣的人,他們也不願意牽扯過深。一般都是先控制住事態的發展,然後等警察來處理。到時候學生家長們隨便鬥法,和他們沒一毛錢關係。
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明哲保身,畢竟這的校警也都是小老百姓,不願意因為一份工作得罪富豪高官。
駱飛擺了擺手,掏出10塊錢一盒的香菸,點了一支,靠在椅子上,也不說話,翹著的二郎腿不時抖動一下。
看他沒有再繼續鬧事的意思,校警們也長出了一口氣。
西裝男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掏出手機,不知道向什麼人彙報著情況。
等了一會,那個頭頂菊花的女老師帶了一幫人回來了,看樣子像是學校的領導,後面還跟著兩個警察。
一進門,那個女老師就指著駱飛說:“就是他,就是他行兇打人的!”
校警們騰出了地方,為首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先開口:“我是這裡的副校長,這位先生,我想知道您為什麼要在我們的辦公室裡行兇,還打傷了我們陳老師?”後面的兩個警察並不說話,聖瑪利亞女中學每年給他們所裡贊助了大量的辦案經費,這個副校長的面子,他們多少是要給一點的。
駱飛不屑的撇撇嘴,真當自己是法官啊,在學校裡當官僚當傻了吧你。“我是正當防衛,不信你問他。”說著,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西裝男。
西裝男看到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掛了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沒有偏頗的地方,完全實事求是。這讓駱飛對他高看了一眼。
聽完事情經過,那個副校長有些埋怨的看了頭上還頂著菊花的陳老師一眼,然後說:“這事還是讓警察同志來處理吧,畢竟其中沒有牽扯到我們的老師。”
“老狐狸”,心中罵了一句,兩個警察站了出來,其中一個老成些的問:“這事呢,也不大,你們看是接受調解自行協商呢,還是回所裡說。”
一直安慰吳笑笑的劉秘書從旁邊搶著說:“我們願意調解。”她是怕駱飛倔脾氣上來了非要去派出所。
西裝男也說:“我也同意調解。”
“好吧,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調解,那就在這進行吧,協商完了把結果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出去等著。”那個警察說完,就拉著同事去了樓道。
自稱副校長的中年男人也想帶著人離開,卻被駱飛站起身擋住了。“你是學校的副校長是吧,先別走,我還有點事想問你呢。為什麼我們家笑笑在學校老受欺負?這次傷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送醫院?你們學校是怎麼管理的?我要報警,我們孩子在這兒受到了毆打和虐待!!!”
駱飛來的這一下子,連劉秘書都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好像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從他嘴裡說出來一樣。
駱飛心裡多少有點小得意,這種貴族學校最怕學生在校受傷害的負面新聞,要知道,哥的老師可不光有林沖,還有老江湖時遷。連這點關鍵都抓不住,怎麼有臉回去見俺的時遷哥哥。
劉秘書剛才光顧著心痛吳笑笑了,忘了這一茬,現在駱飛一提醒,馬上恢復幹練的性格。“對,我們要報警。走,笑笑,跟姨去驗傷。”
這下學校那幫人慌了神,趕快攔住作勢要走的劉秘書,一個勁的安慰,一個勁的賠不是。那邊西裝男也皺起了眉頭,這要是醫院一認定,再到警察局報個案,那個爆炸頭會很麻煩,畢竟已經年滿18歲了,是成年人。
西裝男是爆炸頭她爸爸的保鏢,本來這事不該歸他管,但是爆炸頭也知道這次有點過火了,怕吳笑笑的家人來了打自己,就偷偷的把西裝男叫了過來。對,是偷偷的,她不想讓她爸爸知道,她怕她爸爸怕的厲害。
剛才西裝男已經給自己的老闆打電話彙報了情況,駱飛能輕易擊敗自己,肯定不是一般人,年齡太小,絕對不會是吳笑笑的父親。看他穿著襯衣西褲標準寫字樓白領套裝,掂個包就活脫一賣保險的,弄不好和自己一樣,都是員工、手下,所以他覺得吳笑笑家裡也應該有點勢力,自己處理不了。
看到劉秘書被學校的人勸住,駱飛也沒出去叫樓道里那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