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騎著的感覺不但像是強Jian,而且像姦屍,自己就是那具倒黴的屍體。作為男人,這種被動的感覺簡直窩囊透頂。程宗揚視線被擋,只能感覺著她的小嫩|穴懸空套在自己的Rou棒上,生疏而笨拙地來回起落,她體內寒意極重,雖然室內熱氣蒸騰,身體仍然一片冰涼。
距離自己上次在她體內She精,已經快兩個月時間,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遵強行壓制,郭遵並不想傷她性命,出手頗有分寸,如果是別人,調息兩日便恢復如初,但月霜體內的寒毒全靠真氣壓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時發作。再加上她不顧性命地衝擊被封|穴道,受創更重,丹田內像結了塊寒冰般,久久不能化開。
如果慢慢休養,差不多要幾個月時間才能復原,然而宋軍雲集江州,接下來一段時間必定大戰連場。對於一心想上戰場的月霜來說,讓她後方慢慢養傷,看著別人上陣破敵,比殺了她還難受。
被太乙真宗的迷香迷倒那晚,月霜並不確定當時發生了什麼,但在瓠山時發作的寒毒突然消失,體內又多了一些他人留下的異物,讓她很快聯想起草原那個夜晚。
這個混帳!月霜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可體內的寒毒千真萬確弱了許多,而且此後一段日子裡,真氣執行更加順暢,原本用來剋制寒毒的真氣釋放出來,許多以前曾經無法施展的招術都運用自如。
即使月霜對那個混帳沒有半點信任,也不能不想起師帥曾經暗示過她,那個混帳所具有的充沛的真陽。也許這也是那個混帳男人唯一的用處。
月霜下體漸漸溼潤起來,雖然體內依舊冰涼,但那種緊密的柔膩感,漸漸有了交合的快感。程宗揚一路上早就亢奮無比,只想回到江州盡情發洩一番。儘管月霜不是自己期待中的夢娘,卻是一個更加鮮嫩的少女,即使寒毒發作,體冷如冰,仍然充滿青春的活力。
程宗揚很想提醒她速度可以再快一些,動作可以放得更開一些,屁股也可以扭一扭,增加一點氣氛……但他知道,自己如果說出來,輕則要挨通暴打,嚴重點很可能就有血光之災。這種感覺實在很不爽,自己就像被月丫頭強暴一樣,還得忍氣吞聲,免得她給自己來個先奸後殺。
月丫頭啊月丫頭,你既然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等我翻過手來,肯定要你好看!你不是喜歡上面嗎?到時候就讓你用女上式騎在哥哥腰上,搞到腿軟。
這麼想著,程宗揚不禁興致勃發,棒棒一柱擎天,硬梆梆頂在小美人兒嫩|穴裡。
整個過程乏善可陳,總之就像被人硬擼一樣,不知過了多久,程宗揚精關一動,直挺挺在月霜體內噴射起來。
月霜秀髮溼淋淋的貼在頰上,臉色蒼白如紙。她體內寒毒肆虐,經脈受創,全靠頑強的意志才堅持到現在。這會兒下體又脹又痛,像初夜破體一樣,雙腿幾乎無法合攏。
好不容易捱到那個混帳She精,月霜立刻撐起身體,用衣物掩住身體,然後提劍架在程宗揚頸中,口氣森冷地說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敢說出去,我便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聽清楚了嗎?
聽到了。
不要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你只是一件工具,就要有當工具的覺悟!
月霜瞪著眼睛道:今天饒你一命,滾!
說完月霜提起程宗揚,把他丟到門外,呯的關上門。
就這麼被人用完後扔出門,程宗揚心裡悲憤而又蒼涼,感覺直想撓牆。這口窩囊氣憋在肚裡,簡直要把肺氣炸。眼前這一幕應該反過來,自己用武力威脅,把月丫頭強暴了,幹完之後提上褲子,再得意洋洋地放幾句敢說出去,殺你全家之類的狠話。然後月丫頭抱著衣服,哭哭涕涕說,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嗚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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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被一個丫頭片子給霸王硬上弓,還遭受人身威脅被警告不許向外說。媽的,自己臉皮再厚,這種丟臉事也不會向外說吧?
程宗揚提著褲子,用力豎起中指。月丫頭,算你狠!這事咱們沒完!
第三章
劉宜孫重新紮緊手臂上鬆開的繃帶,然後往掌心唾了口吐沫,握起旁邊一柄柄部折斷的大斧,用力砍斷榛樹的樹身。
宋軍殘部聚集在一個小山丘上,依地勢樹起重重柵欄。從六日黎明與敵寇交鋒開始,他們已經連續作戰三日。
從三川口撤退之後,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霧籠罩了視野。由於沿途遭受敵寇襲擾,六日夜間,郭遵的第六軍有三個營的騎兵與中軍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