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喲,白貴人這口氣,倒像是質問?”嘉貴妃早就看不慣白貴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得了個機會,便想顯擺一下自己協理六宮的權利。
舒妃假意衝嘉貴妃微微一笑,又轉頭看著白貴人,“誰說不是呢!臣妾身為武官之女,也不如白貴人這般氣勢洶洶。”
白貴人看是在皇上面前,也不敢大肆宣揚,只換了個口氣說道:“臣妾的性子直爽,比起那些個拐彎抹角的人倒是好了許多。”
令妃看皇上不快,又見幾人唇槍舌劍,不免插嘴道:“二位姐姐與妹妹都是武官之女,性子都是心直口快,臣妾作為文官之女,倒真是羨慕!”
“令妃莫要妄自菲薄了,且看皇上每日都離不開你的服侍,便知你才是最讓人羨慕的人。”嘉貴妃醋意漸濃,抬頭看皇上不高興,也不敢多言,便勸道:“皇上莫要為此事生氣而傷了龍體,若是太后喜歡繡圖,臣妾便挑選幾個手藝精煉的繡娘,聖壽節前,還是可以趕製出來的。”
“算了,你們自行備好賀禮吧。朕原本想給她一次機會,奈何她不領情,那便留在那吧。”皇上決絕的說。
天氣潮溼,靜嫻的手指又有些腫痛,溪薇坐在床上為她塗著藥膏,看她神不守舍的樣子,才說:“昨晚奴婢夢見了雪主子,她在高府的後花園中翩翩起舞,笑的那樣甜,而子喬師父便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痴守,奴婢笑著笑著,後來就哭醒了。”
“那是姐姐與師父這輩子的遺憾。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天人永隔。”
“主子不知,有些愛,不是一定要在一起,而是心有靈犀的相通,相念。所以雪主子並不苦。最苦的是得不到回應的感情,那才是牽腸掛肚的折磨。”溪薇看了看靜嫻的面色,複道:“王爺待主子的心意,並非一日兩日。主子原本心繫皇上而拒絕,現下已對皇上心如止水,為何又要逃避另一段情?天下間,不是所有的男子都能固守一份不能相守的愛。”
靜嫻覺得溪薇在這一瞬間像極了沁雪,話語間的淡然從容發人深省,她以為已經隱藏的很好,可卻早已昭然若揭,“沒有結局的事情,我不想再害人害己。”
溪薇情急說道:“主子初選秀女可有想過結局?主子深戀皇上可有想過結局?昔日都知結局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