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錢,而是直接用了已經失傳的易經先天卦,判斷出的訊息,是北方。
眾人聽到這兩個南轅北轍的結果,都大感意外!畫瘋居七絕之列,成名已久,應該不會失手;可皇甫楓流一路來應對合理,幾次判斷都完全正確,這“未出師”的風水師已經被大家深深地信賴!
現在該聽誰的?
最後所有人都看著皇甫楓流。等著他開口,看他是堅持己見還是尊重老前輩的意見。
皇甫楓流開啟了武夷山地圖,用手比劃著說:“往南,是名峰拱衛、三面九曲溪環繞的武夷第一勝境天遊峰,再往下就是瀉雲蔚霞的九曲溪,那附近遊人如織,地劫門的人往那去固然容易隱藏於人海之中,可是喜愛大紅袍的茶迷不大可能長期隱居在容易被人打擾的地方……”
說道這裡,他停下看了一眼畫瘋,後者也微微點了點頭。
皇甫楓流又用手在地圖上往北一指:“往北除了佛教聖地、有白崖仙舟之稱的蓮花峰外,並沒有更多景點;雖說蓮花峰是武夷船棺最集中的地方,但附近基本都是非旅遊區域,山高路險、澗深林密,人跡罕見,我覺得茶迷隱居在北邊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大家都覺得這番分析頗為合理,連畫瘋也不禁說:“雖說靈寶籙法對特殊氣場的反應極其敏銳,應該不會有錯,但我也覺得以茶迷段甘羽平淡靜遠的性格,在北部深山之中隱身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古國平略一遲疑,道:“那我們怎麼安排?”
皇甫楓流雙眉一揚:“我們兵分三路:請應姑娘安排系統內的人員在天遊峰、九曲溪一帶留意,是為遊兵;請古兄集中相關力量駐守大紅袍,是為正兵;我們六人沿這一線小路探訪,以求找到北近的路口,是為奇兵。”
不知為何,他忽然冒出一串類軍事術語,旁邊那沈君憂忽地“噗哧”一笑。
他愕然道:“你……笑什麼?”
沈君憂雙目秋水般的流轉,俏聲道:“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看到你這一面?像是……一個被埋沒很久、非常想打仗的將領一樣。”
皇甫**一愣,他也忽然覺得這些話不像自己平素的話語。
古國平卻笑著說:“我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你喜歡歷史、鑽研風水數理,卻並沒你研究兵法的記錄……你知不知道,剛才你說那些話的時候,的確像一個懷才不遇的儒將。”
懷才不遇?
皇甫楓流想到了一個人,那個“救”他出地洞的人。
那人才是真正的懷才不遇,看著身邊星光璀璨,自己只能大隱棲身……想到這裡,他不禁嘆了口氣。忙回神道:“我們研究一下具體的方案!”
從大紅袍往西到遇林亭的山路,其中有一段反折向東北,斜上水簾洞。整段路恰似乎人手彎曲的虎口,蜿蜒起伏繞了很大一個圈。而在虎口兩端的水簾洞和大紅袍,直線距離不過一公里多。
這本是古採茶人踏出的道路。
雖然沿途也有不少著名的景點,但和聲名遐邇的天遊峰、九曲溪及虎嘯巖等比起來,夾雜著許多山路的古道雖不失清幽秀奇,卻總是略遜一籌。
特別是景區內設定了各景點之間的擺渡巴士後,這條路更是少人問津了。除了常到武夷山的老遊客和茶農,誰會花半天時間在這段山路上、而錯過其它的景點?畢竟武夷三十六峰、七十二洞、九十九巖,你不可能在幾天內都走遍。
皇甫楓流用手指沿著這小道劃過了一個大大的弧形,抬頭道:“我們就探訪這段古道!”
沈君憂看了一眼那線路,不禁道:“這麼遠?”
皇甫楓流微微一笑:“雖然遠了點,但我們正好要沿途探訪,這古道,本來就適合慢步細品,就像喝茶。”
範小龍誇張的叫道:“你別忽悠我們,這走山路,怎麼會像喝茶?”
皇甫楓流卻先對古國平和應雙兒說:“時間緊迫,請古兄和應姑娘先去佈置,另調一步車到九龍窠的入口。”
應雙兒說:“不是要去走山路,調車趕什麼?”
皇甫楓流一邊在地圖上畫了一個“之”字型,一邊解釋到:“這條路的最遠端,就是武夷七十二洞之一的水簾洞,我們從那裡開始往回走,如果沒有什麼發現,天黑之後正好會到大紅袍駐守;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地劫門的人由遇林亭而來,多數折往了水簾洞方向,而古兄的人由遇林亭經慧苑寺往大紅袍而來,所以才沒能發現敵蹤。”
應雙兒看了一眼古國平——畢竟他才是自己的直接領導,古國平點了個頭,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