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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後再不讓小淘喝酒了,這不是給自個兒找罪受嗎。

好不容易到了城門口,大柱正坐在馬車頭上,遠遠的看到三公子和三夫人過來,便連忙跳下馬車,沒想一進前,就聞到酒味,又看到三夫人一臉的醉態,便笑道:“三夫人怎麼喝醉了?”

“我看著天冷,便跟她一起喝兩杯解解寒,卻沒想,夫人的酒量太淺了。我這還沒酒意呢,她就醉了,快扶上馬車,這麼冷的天,可不能見風。”侯嶽說著,便讓大柱幫忙,將小淘扶上馬車,上了馬車,小淘便撲在馬車的軟墊上,呼呼大睡起來。

什麼時候到家的,小淘都有些不太清楚。只是朦朦朧朧間感覺侯嶽抱自己回房,又似乎朦朦朧朧間自己扯了侯嶽的衣服,似乎實實在在的推倒了一把。

第二天一早,小淘醒了過來,腦袋還有些暈暈忽忽的,從窗紙上透進來的光線,天似乎格外的亮,空氣中還多了一股子沁冷的氣息。

門吱牙的被推開,紫衣端了個火盆進來,看到小淘醒了,便笑著道:“三夫人醒了,外面下大雪了呢。”

“難怪我怎麼覺得天這麼亮呢。”小淘笑著道,紫衣又轉了出門,不一會兒端來熱水,身後還跟著小丑丫,看著自家媽媽,小丑丫卻嘟著嘴兒,靈秀的小臉上就寫著:我生氣了。

“福兒,怎麼了?”小淘邊洗臉邊問。

“還怎麼,寶貝女兒昨天畫了一幅畫,就想拿給你這個做孃的瞧瞧,卻不想你卻喝醉了,福兒自然生氣了,對吧。”侯嶽從外面進來,搓著手在火盆上烘,烘熱了手,才點著小丑丫的鼻尖道。

小丑丫重重的點點頭,小淘這才想起,昨晚上幾杯酒就將自己放倒了,看著小丑丫一臉的控訴,又看著侯嶽一臉的賊笑,便有些懷疑的道:“我昨晚做了什麼?”

“沒什麼,呼呼大睡唄,睡的象頭母豬產。”侯嶽賊笑道,心裡卻想著,下次再找機會把小淘灌醉,沒想小淘喝醉了。倒是很主動的。

小淘朦朦朧朧的知道一些,看到侯嶽的賊樣,心下里決定以後再也不喝酒了,面子丟大西洋去了。

出了門,沁冷的空氣就撲面而來,外面雪白一片,今年的冬天,連下了幾場大雪,似乎預示著明年是個豐收年。

武德八年,這一年對於小淘來說,日子過的平淡但卻溫馨,除了茶季的時候忙一陣子之外,其它的日子都是一些瑣碎的日子,茶樓及通達商行的賬每旬查一次,其它的日子,她其本上做了甩手掌櫃,然後偶爾的在家裡下人鬆散時敲打兩下,最多的還是照顧著家裡三個孩子,小綠荷最粘小丑丫,這兩姐妹就連晚上睡覺也要擠一床,倒是小寶哥隨著又長一歲,漸漸的開始有些沉穩的樣兒了,自最初擺字攤失敗後,幾個小子痛定思痛,如今那字攤倒也擺的似模似樣,似乎還有賺幾個小錢,幾個小子又把賺的錢幫一些家貧的學子買書本筆墨紙硯的,在自家老爸面前還得了表揚。

自年初時,侯山考進太學後,小寶哥也立下宏願,要考進國子學,侯嶽只得摸著鼻子,要想進國子學得父子倆一起努力才行。沒個三品以上的品級,小寶哥是沒有資格進國子學的。

小寶哥的宏願使得侯嶽也感壓力,於是,這廝這一年來倒比過去勤力的多,這一年是李二被打壓的最苦的一年,基本上在朝事上,李二處於一種被擱致的狀態,就算是東突厥進犯時,李淵被迫起用李二,但李元吉總是在一塊起用的,對李二起著一種監視的作用。

李二的處境極其鬱悶的。

時光如沙,轉眼就是武德九年,正月里長安氣象萬千,一派繁華,而實則這繁華的下面卻是風雨欲來。

曲園內彩燈籠,紅對聯,仍顯著過年的喜慶,侯嶽和霍飛白對坐飲酒,去年底,李淵下詔,要定大唐雅樂,由太常寺少卿祖孝孫負責,召齊各著名曲樂家,共同制定大唐雅樂,而靈丘霍家,及是曲藝世家,自然少不了,前些日子霍飛白就到了京城,家裡的事,他就交給了他大哥管理。

“對了,我在來的路上,因為錯過了宿頭,露宿野外的時候看到秦王府的張亮帶著一支隊伍去洛陽,怎麼半夜裡行軍?”霍飛白邊說著,一手還撥著放在石桌上的琴,卻是行軍令的調子。

侯嶽咪了一口酒才道:“朝中太子和秦王斗的厲害,而皇上也對秦王頗多猜忌,秦王的日子不好過啊。”侯嶽道。

“難道秦王是想退守洛陽,可若是這樣,皇上一但故去,怕是戰亂又要開始,黎民百姓又要生活在水火之中。”霍飛白一語就道此中危機。

侯嶽搖搖頭:“秦王固然有這種想法,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