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呢?”血紅長袍的男子竟咄咄逼人,堅定地說道。
“銅觴長老,既然我柳家已經認輸了,難道還要讓柳家的臉全部丟光,血鑄堂方才甘心嗎?”說著,凌越乾口氣越加冷漠,恨恨地盯著那血衣男子。
“此話怎講?老夫也是為了你柳家的弟子著想,那弟子既然是你的弟子,我想他也不會甘心,自己的師父說自己敗了就敗了!不如就讓他而人自己來決定吧!”男子依舊是笑裡藏刀,陰險地笑道。
凌越乾看了看滿頭大汗的林晉,這個目前柳家之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竟然在那少年面前不堪一擊,不過,他同樣是很努力,若是真的就僅憑自己一句話否定掉的話,只怕今後他的自尊心要受到極重的打擊。
“好,也罷;”凌越乾走上去,對著林晉說道,“晉兒,你要決定比試一下嗎?”
不想那林晉卻是輕輕一笑,身手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緩聲說道:“師父,雖然結果我也已經料到了,但是,徒兒還是想要比試一下!”
凌越乾輕輕閉上眼睛,嘆了嘆氣,隨後轉過身去,徑直地往原地走去,在他離開之後,那血衣的男子同樣退了回去,從新消失在了人潮之中。
“乾叔,那人是誰?”天玄見到凌越乾一籌莫展,欣然問道。
“血鑄堂,銅觴長老,想不到這個老東西竟然不顧城主定下的規矩,私自來到柳家!”凌越乾有些憤恨地看了看人群之中,那人此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難道就是睿寧城第二鑄劍世家,血鑄堂,這麼說那個少年就是血鑄堂培養的了?”天玄疑問道。
但是凌越乾卻是微微搖頭,奇怪地說道:“血鑄堂應該沒有這樣的實力培養出如此厲害的弟子,但是其實我走就跟你說過,這個少年的鑄劍術我是見過的,就是在幾個月前我潛入血鑄堂查一些事情的時候曾見過他,想不道這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的鑄劍術又有了不小的進步。”
天玄突然傻樂道:“嘿嘿,想不到乾叔也幹了不守規矩的事情,呵呵!”
“笨蛋,”凌越乾怒聲叱道,“我那是有事情在身,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奇怪的也是,血鑄堂最擅長的是血鑄之術,然而這個少年雖然與血鑄堂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的鑄劍術卻是十分純正,並沒有血鑄之術摻雜,更沒有一點邪氣!”
“乾叔這麼厲害,想知道的話,在幹一次不守規矩的事情不就行了嘛,反正已經不是一次了!”天玄狡黠地笑道,凌越乾的實力他很清楚,至少要比剛剛的血衣男子強上數倍都可能不止。
“臭小子,我不用你教我怎麼做,不過,”凌越乾突然眉間一揚,同樣狡黠地笑道,“天玄,不如你待會而上去會會他,反正今日柳家的臉都要丟光了,待會還有一場自由挑戰賽,你去試試?”
“額,乾叔想要激我?雖然我現在不懂鑄劍術,但是。。。。。。”
鐺。。。。。。
他的話都來不及說完,只見場中的兩人此刻已經對上,林晉手持那一把長劍,而羅耀則是拿著那一把精緻的白蛇匕首,兩人僵持起來。
那匕首雖小,但是竟絲毫不落下風,反倒是林晉的長劍,完全被壓制住了,而且那劍刃之上,竟然多出來了數道裂痕。
兩人僵持片刻,猛地退後,隨即再度上前,長劍直指,匕首迎上,兩把利刃就這麼在空中對上了,劍尖與刀尖此在一起。
“什麼?”林晉突然大喊了一聲,徑直地後退回去。
只見羅耀此刻已然將真氣注入到了這把精緻的匕首之中,那紫色的真氣緩緩在白蛇的身體上游動著,就在這時,那白蛇的頭顱彷彿是鮮活了一般,那一對長長的毒牙,就要將對手吞噬了一樣。
“白蛇!”見到林晉快步退了回去,羅耀口中急忙喊道。
那匕首上的鮮紅了一般的白蛇,竟然猛地變大,完全一條白色的巨蟒,盤旋著快速飛馳出去,瞬間纏繞上林晉手中的長劍,隨後那一對鋒利的毒牙,正要朝著林晉咬去。
鐺。。。。。。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青色的長劍,伴隨著一聲嘹亮的龍吟之聲,快速飛了過去,於電光火石之間擋在了那白蛇的面前。
白蛇碰了壁,快速地蜷縮了回去,重新盤旋在匕首之上,紫色的光芒漸漸隱退,而羅耀眼中滿是震驚地望著凌越乾這邊,似乎也明白了這個男子強大無比的實力。
“既然是比試,小兄弟何必下如此狠手呢?”凌越乾緩緩走了過來,不管眼前這個少年將來也許會變得多麼強大,但是現在,還在他眼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