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六人全部點中穴道立定當場。
敬文特別對柯少主憤恨之極,對準他的腿,飛起一腳悶去,真氣旋即崩出。
“蓬、嘎吱、嘎吱”聲響不斷。
“啊”柯少主大叫一聲,撲倒在地,兩條腿骨頭轟然被震得粉碎,就算神仙下凡也無法治癒。
敬文眼神銳利而冰冷,走到柯有禪面前,厭惡道:“我看你心術不正,不是做掌門人的料,趕緊給好人倒地方。”言罷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胯骨。
“蓬”一聲,柯有禪骨盆被震碎。
父子倆轉眼間變成了終身殘廢,至此拉屎、撒尿都不能自理,這真是自找的災禍。如氣度,心胸稍微大一些,也不至於出現如此後果,這後悔藥可沒有賣的地方。
遲千盜和巫小妹看得目瞪口呆,根本沒想到敬文武功竟然如此高絕,竟能在如此短暫的瞬間內擊敗柯有禪,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範圍。
事實上敬文並不像他們想象得那麼高超,只是他利用了柯有禪自身的傲慢和大意,判斷出他的掌風力度及真氣的走向,瞬間做出用玄空掌來擊破他的掌風,震碎了他的手骨,一擊見效,這就是智慧的力量。
遲千盜晃了晃頭,算是緩過神來,走到已昏過去的柯有禪身前,伸手把他掛在脖上小牌摘了下來,看了一眼,納入囊中。
敬文環目四顧,擺了下手,三人大搖大擺的悠然而去。
三人來到偏僻之處,敬文拿出人皮面具,沉聲道:“我們需要改變面貌,省的招惹麻煩。”
很快三人就變了模樣。
敬文變成了扎鬃漢子。
遲千盜變成了賴皮公子,不過他到非常高興,因為這個麵皮至少比他要年輕了許多。
巫小妹變成了嬌小的商人。
三人放心大膽的逛了起來,毫無目的轉悠了半天,當轉到了南區一個寂靜的小巷內,霍然瞧見有一座中等的宅院正要出售。
敬文靈機一動,對遲千盜說道:“你用假名把這個宅院買下來,否則定會被人以為是偷來的。”
遲千盜聞聽發愣,眨眼道:“我說老大,這宅院還能偷嗎?這可是一大發明,嘿嘿!拿錢來,估計也得幾千兩銀子。”
敬文瞧著他,譏諷道:“咦?神偷怎麼沒有銀子?”言罷搖頭遞給他五千兩銀票。
遲千盜經過艱苦的討價還價,最後竟以五百兩買下了這個宅院。隨後遲千盜又加了二百兩,堅持宅院內所有的東西不動,連丫環都給買了下來,甚至主人的衣服他都不讓動,連尿盆、毛筆、硯臺等,一切都原封不動。
宅主人要不是等錢救人,估計絕對不能賣。最後幾乎只穿一件衣服,被他攆出了宅院,這真是淨身出戶。
敬文搖頭嘆息道:“老東西可夠損的。”
遲千盜卻不以為然,振振有詞道:“這是買賣,雙方願意即可,又不是誰逼著他,強買強賣。至於施捨那是另外的事。”
敬文聞聽覺得他有點鬼道理,凡事不能一概而論,混淆反而難處理。
遲千盜立即當起了大管家,指揮起下人們頭頭是道,又在別的宅院挖牆腳給自己特意買來兩個俊俏的丫環,充當起老太爺來。
晚上二更時分,遲千盜裝扮成馬伕模樣,敬文扮成富商,趕著華麗的馬車向橫跨洛水的天津橋駛去。
路上車轎川流不息,熱鬧非常,在接近天津橋洛水岸邊,堤坡邊沿處一棵大樹旁停了下來。
敬文低聲問道:“你能確定是這裡嗎?”
遲千盜回頭說道:“胖子說的就是這裡,要不是假話的話,準保沒錯。”
敬文心生警兆,低聲道:“來了,注意。”
遲千盜點頭道:“小子機靈點。”言罷一閃沒影了。
不大一會兒,一輛馬車緩緩駛到了這裡,漸漸和敬文馬車平行靠在一起。
敬文立馬探查出對方只有兩人,趕車一人,車內坐著一人。感覺這車之人不會武功,而趕車之人武功卻高超,覺得有些奇怪。
按規定不許見人,只見信物交易。這看來是一個雙保險的舉動,但是弊端顯見,被敬文和遲千盜暗中所利用。
雙方馬車窗簾低垂,透出一股神秘的味兒。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從近在咫尺馬車小窗中交易。
敬文想了想,從馬車小窗把玉墜遞了過去,暗中檢視對方的長相,只見對方躲起只伸出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把玉墜接了過去,可見防範之嚴,前所未有。
很快對方又把玉墜遞了回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