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昱推開門,只見蘇玉蘭坐在炕邊,有一針沒一針的繡著枕巾,神情也顯得焉焉的。
“來了啊!”蘇玉蘭聽見門響,抬頭一瞧,見是錢昱,不知怎地,倒緊張起來,生怕錢昱嘴裡說出什麼不好的訊息。
“嗯,”錢昱坐到炕邊,將枕巾拿到手裡仔細瞧著,笑道:“鴛鴦戲水?繡的很漂亮!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枕巾。”
“繡的漂亮又如何?只怕用不上,繡了也白繡!”蘇玉蘭瞧著錢昱道,她其實不願向錢昱抱怨什麼,只是擔心此生無法廝守在一處。
“這是什麼話,咱們成親那天豈有不用的道理。”錢昱說罷拉過蘇玉蘭的手,“好玉蘭,怎地突然沒有信心了,你該信我才是,我既把心給了你,自然要設法把你娶回家,不然,我沒了豈能活著。”
“竟說胡話!”蘇玉蘭聞言將手抽出來,起身走到櫃邊一邊從裡面翻著東西,一邊道:“從今後不準說死啊活的,多不吉利。我給你繡了兩件中衣,你穿穿看,不合適我好改了。”
“噯。”錢昱說罷起身脫掉身上的長袍,取過中衣一邊穿一邊道:“既是玉蘭你繡的,那豈有不合適的。”錢昱穿罷忽然想起壓在自己家櫃底的那兩件肥大的中衣,“玉蘭,上次,送去我家的那兩件中衣不是給我繡的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玉蘭聞言一愣,”我以前給你繡過中衣嗎?“
“怎麼沒有,你忘了,我上次要娶你的時候,你不是繡過兩件嗎?玉蘭,那兩件你是給誰繡的?”錢昱朝蘇玉蘭眨了眨眼。
“既是拿到你家那便是給你繡的,怎地倒問起我來!”蘇玉蘭白了錢昱一眼。
錢昱見狀也不在意,笑著去拉蘇玉蘭的手,“玉蘭,昨晚我同娘談過了,娘十有*是同意的了,她讓我給你遞個信,讓你今早去一趟。”
“乾孃讓我去?”蘇玉蘭很詫異,昨天干娘話都說絕了,今日竟讓她去,“阿昱,昨晚你同乾孃說什麼了,怎地乾孃突然改變心意了?”
“就說你如何如何好之類的。”錢昱含笑瞧著蘇玉蘭,說罷便抬手摟住蘇玉蘭,想低頭一親芳澤。
“誰信你呀!”蘇玉蘭伸手擋住錢昱的親吻,推開錢昱,嗔道:“什麼習慣,說不了三兩句就親!”說罷臉頰微微發紅起來。
錢昱聞言也不好意思起來,坐在炕邊道:“並沒有經常親,不是昨天剛回來嘛,古人也說小別勝新婚!”
蘇玉蘭一聽這話,轉頭嗔了錢昱一眼,因著心裡想著事,並沒有往下接話。
錢昱坐在炕邊等了一會,見蘇玉蘭在那發呆,也不好硬過去親,便下了炕道:“那我上工去了,我娘那,你也趕早點。”
蘇玉蘭聞言抬起頭打量錢昱,隨即走到錢昱跟前,環上其脖子道:“阿昱,你老實同我講,你是怎樣說服乾孃的?”
“同你老實講,能不能給點好處呀?”錢昱揚眉,只是臉頰已經泛紅了。
“壞透了你!”蘇玉蘭瞧錢昱神情哪有不知的道理,輕握粉拳捶了錢昱兩下,抿了抿嘴妥協道:“若你同我實說,我,我許你親兩下。”
錢昱聞言卻不言語,低頭也不知再尋思什麼。
“說話呀,成不成?”蘇玉蘭瞧著錢昱,實在太想知道錢昱對錢母說了啥。
“不夠!”錢昱搖了搖頭,內心砰砰直跳。
“你怎麼……”蘇玉蘭紅著臉,再度妥協,“三下。”
錢昱動了動嘴,瞧了瞧蘇玉蘭,終是沒好意思說出來。
“那,憑你親總行了吧!”蘇玉蘭的臉頰已經紅透了,說出這話她自己都羞的慌。
“玉蘭,我……”錢昱為自己想做的事羞愧不已,她比蘇玉蘭大三歲,在那種事上比蘇玉蘭知道的多,再說她在現代交過女朋友,嘗過那種蝕骨的滋味,加上現在也有戀人,想在親吻上進一步的心更加急切。
“怎麼不說話?”蘇玉蘭抬手摸了摸錢昱臉頰燙的驚人,“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錢昱拉下蘇玉蘭摸自己臉頰的手。
“騙人!你鐵定有事,有事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蘇玉蘭就瞧不得錢昱想說又不說的模樣。
“玉蘭,你剛才說的可當真?”錢昱抬頭,期盼的瞧著蘇玉蘭,無比認真問道:“當真憑我親?”
蘇玉蘭聞言很是詫異,心裡越發想知道錢昱想說什麼,便道:“自然,你說吧<script type="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