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世榮和他老婆女兒裝的比較像,但是,其他長輩,一眼看上去都很庸俗。至於那幾個女孩子,其實長的都還可以。”
“聽到我是破落戶,一個個都跑光了。”蔣衍不想他為溫家狡辯,冷冷地道出事實。
莫文洋看他擺明了厭惡溫家人,無奈地聳肩蹙眉:“好啦,哥們,我們這次就算是出來玩一趟。大千世界嘛,無奇不有,什麼人都有,當做看看熱鬧看看新奇。”
“也是,不出來這麼一趟,還不能見識到這世界上有溫家這種人呢。”蔣衍聳著俊眉,倨傲的嘴角勾起了玩味。除去鬱悶,今晚被請客又差點被餓暈的經歷,真算是長見識的奇聞了。況且,正是有這種極品的溫家人,才能讓他發現了溫蔓這樣一個奇女子。回想到那碗泡麵,他舔起了嘴角,彷彿品的不是那碗美味的泡麵,而是溫蔓的滋味。那一夜,溫蔓在他的眼前不斷閃現,幾乎佔據了他一夜的夢境。
——《大婚晚辰》——
溫蔓第二天到公司,與初夏說起昨晚的相親宴,也是摸著肚子說:“差點被餓死了。”
“誰讓你不和我去吃日本壽司呢?”初夏挑著細挑的眉毛,不準備同情她,“怎樣,犧牲肚皮瞄到帥哥沒有?”
“帥哥是有。”溫蔓琢磨著昨晚上這個破落戶,唇間扯出了一絲嘆氣,“可惜是個沒錢的。”
“沒錢沒有關係,有車有房就行了。”初夏為死黨分析,現在人民幣貶值,買房子保值最好。
“他也沒房沒有車,反正我們家裡人都看不起他。”溫蔓深深地“哎”。這嘆的不是破落戶沒有錢,是嘆這個破落戶怎能傲成那個樣子。
三無貧民啊。初夏也深深地嘆氣,手搭在死黨肩膀上:“蔓蔓,聽我一句,這什麼都沒有的男人,嫁了真的不行。”
“你胡說什麼?我又沒有看上他。”溫蔓說完,把她的手挪開,繫了條圍裙進裝裱間工作。
同一天下午,蔣衍打聽到了溫蔓在哪家公司就職後,催促莫文洋帶自己去看。
莫文洋昨晚上被一群人圍著,沒空往溫蔓身上瞄兩眼,早就想看一看這位抓住了蔣大少的女子長什麼樣,為此內心裡對溫蔓是裝滿了好奇。一口答應了蔣衍,匆匆開著車來到溫蔓所在的公司,先是在門口遇上了抱著文書往外跑的初夏,於是表明了身份後打聽溫蔓的下落。
初夏見他們兩人穿戴不凡,且開著小轎車過來,“咦”了一聲:蔓蔓不是說是破落戶嗎?莫非這不是溫蔓昨晚上說的帥哥?
“溫蔓不是在這裡工作嗎?”莫文洋看她始終不發一言,不禁感到疑惑。
在這個時候,蔣衍目晃到了佳人的蹤影,拋下了哥們莫文洋,徑直向著寫字樓通道里的另一邊走過去。
隔著寫字樓安裝的室內落地窗裡,溫蔓纖瘦柔媚的身影趴在工作臺上,在日光燈下宛如不動的雕塑,小巧的鼻尖早已泌出了層細汗。
裝裱的工作難度最大的地方在於耐心和細心,稍微一不小心,會毀掉原作者的心血。因此裝裱是門單獨的技藝,好的裝裱師傅,與出色的畫家書法家同等價值。只可惜,一般人,都不懂得這個行業的高深。
溫蔓是在大學畢業後四年,才決定轉進裝裱間工作的。她原先學的是美術設計,後來發現自己的個性並不太適合這項工作,因為現在的廣告公司追求時髦,行業氣息比較浮躁。而溫蔓的性子,向來慢條斯理,喜歡專心致志追求一種極致的細節,與裝裱師的要求比較符合。可是,她畢竟是裝裱這個行業晚入門的新手,初到工資不高,以致畢業這麼多年,一直工資還拿著兩三千的幅度,在大城市裡算是低水平的粉領了。
蔣衍對於裝裱是懂得一點點的,因為家裡有長輩擅長書法。今看著溫蔓那雙小巧的手在複製桌上一點點地修復殘畫,烏墨的頭髮盤在小巧的頭頂上紮了個溫婉的髻,柔美的影子拉成一條斜照,本身已是一幅水墨般的古典仕女圖,令人怦然心動。
莫文洋不知幾時走到了他身旁,與他一同眺望著裝裱間裡的溫蔓,笑侃道:“原來你喜歡這種型別。”
蔣衍不與他辯駁,一雙星辰般的俊逸眸子,是在溫蔓的身姿上留駐了許久。
初夏因好奇,走到了他們背後,聽他們兩人談話,頓生疑慮:真的是破落戶嗎?
蔣衍眼角眯到了走過來的初夏,回身後先是打量番她,見不像溫家人那般世俗,才問:“你是溫蔓的好朋友?”
“是。有什麼問題嗎?”初夏始終是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他。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兩個帥哥,明顯這個人比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