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手道大到勒他的脖子,姚子寶忙叫:“兄弟,你先聽我解釋。”
“我聽你解釋個屁!”陸歡一個拳頭,朝他臉上先砸了下去。
眼鏡啪掉地上,姚子寶捂住一邊額角,這一砸,砸到他臨近太陽穴的地方,令他頭暈。
眼見姚子寶扶著頭落坐在牆根,陸歡心知剛那一拳重了,下一拳只好砸在了樓道的門上,繼之把門當成沙包拳打腳踢。
等一陣暈眩過去,姚子寶看那簡陋的木門被兄弟幾個劈腿,爛了一半似的,叫道:“哎,我求你,你停下,你不想把這事鬧大了。”
停下的手,向他冷哼:“現在是誰不想把事情鬧大?你以為我不敢嗎?”
“我相信你敢,可你先聽我說。我真不知道她要來。她只給我發了條簡訊說她上機。而我收到這條遲來的簡訊時,已經是我們早上到縣城的時候了。她和他是在昨晚上出發的。我根本沒有聯絡過她。”
“如果不是你通風報信,他們怎麼知道我姐在這?”陸歡嗷嗷激動地嚷著。
“他們肯定是從其他人口裡知道的。據她在後來與我發的幾條簡訊中,我問過她,她說是從電視新聞裡得知天氣情況不好,他們聯絡不到蔓蔓,因為擔心,所以就趕到縣城這邊了。”
“好吧,就算他們是從其它渠道知道的這事。你怎麼解釋你有她的手機號碼?”
陸歡繃直的視線,憤怒的眼神,都在詮釋一個資訊:比起溫世軒乍然出現,兄弟背叛的這個事實,令他更怒!
此事早晚都要被知道的。
姚子寶默默地把掉地上的眼鏡撿起來,拿袖子擦一擦,吹一吹。
“你說啊!”一個憤怒的指頭指到他眼前。
“我認為你對我的禁止令沒有道理,所以我不執行。”
感覺對方的話是盆不冷不熱的水,澆到他頭上時,讓他懵了。
姚子寶站了起來,這會兒說話有力了,戴上眼鏡,輕輕撥開他指到面前的手:“你別忘了。你們陸家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並不代表我們姚家需要同樣與他們之間發生仇恨。沒有道理的事,我們姚家不會支援。”
“我的話怎麼沒有道理了!”一隻手搭住他肩頭,俊秀未脫稚氣的臉更是義憤填膺的,“你是我兄弟是不是,你如果是我兄弟,就該無條件支援我!”
“縱使你做錯事,我也得無條件支援你?你這話有本事敢和兩家家長說。”姚子寶針鋒相對。
“你以為我不敢?”陸歡對上了,真是對上了,氣得胸口一促一促,“走,現在我們就去找我們的哥評理。”
姚子寶被他拽去兩個爺面前時,心裡多少有點害怕。
就像陸歡畏懼他哥的拳頭,他姚子寶一樣很怕姚爺的拳頭。
兩爺正在辦公室裡與陸賀棟通電話,聽著門忽的一聲巨響,嘭!
見是自己弟弟踢門的君爺,眉頭打個結:“你幹什麼?”
陸歡在氣頭上,和哥哥飆了:“我拉他來評理。他帶溫世軒去看我姐了。”
聽這話。
“什麼?”姚爺蹦起來,森嚴的眼色射向弟弟。
姚子寶硬著頭皮:“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來。他們是到了縣城附近,才打電話通知我的。他們知道蔓蔓姐肯定在這裡,我想瞞不住他們了。”
“他們怎麼知道要聯絡你?”姚爺問。
不愧是當哥的,問話一針見血,不被你忽悠。
“我和林佳靜是朋友。”
姚子寶豁出去的坦白,讓全場三個人,都啞了。
“怎麼?我怎麼不能和她做朋友了?她人又不壞,學校的三好學生,成績好,品德高尚,父親是知識分子,我真想不到有哪點我不能和她做朋友。”
“是,她還很漂亮,是隻小妖精,第一眼就把你給迷上了!”陸歡朝他齜牙。
“陸歡!”君爺喝。
頭疼,事實再怎樣,或許林佳靜真是把姚子寶迷上了,但是就憑林佳靜本身來說,確實沒有理由阻止姚子寶與林佳靜交朋友。
姚爺對弟弟這個舉動,都暫時找不到排擠的理由,何況他們陸家人。
“哥。”姚子寶對兄長說,“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而且我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她看不上我。”
姚爺訝,君爺跟著訝。
陸歡皺著兩條眉毛。
有些話,就是姚爺都不好說的,君爺代為開口,沉穩的聲色,對待姚子寶,和對自己親弟弟一樣沒什麼區別:“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