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別忙活。
“什麼叫正常?你這連白飯都吃不下叫正常?要我餵你嗎?”喝著,拿起調羹,舀了把白飯,直接塞進老婆微愕的小口裡。
蔓蔓硬是沒有反應過來呢,就被老公硬餵了口飯,這解放軍同志的動作未免太快了,她使勁兒眨著月牙兒眼,在老公第二勺來之前,趕緊退後三尺。
“蔓蔓。”舉著白飯勺的老公像叫狗一樣引誘她。
翻白眼:“我想吃的時候會自己吃,我又不像某人是殘疾。”
“怎麼,你嫌棄當我老婆享受被我餵飯的權利?”
使出殺手鐧的蔣大少,一邊扮紅臉一邊扮黑臉,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眼見拿飯勺當武器的老公,越逼越近,直是逼她來到牆壁上,形成一個危險的姿勢。她雙手舉起一個投降的姿態時,伸出的舌頭忽然往她唇上一舔,癢癢的,甜甜的,忍不住要吸進去,她急忙是把嘴唇咬一咬。
濃濃笑意的英眸,若是得逞了般:“怎樣?要吃我還是要吃飯?”
蔓蔓窘,小爪子往他肩上捶:“別人都聽見了。”
樓梯外頭,真有人經過的樣子,只聽某人說:
“你聽到了嗎?她說不是和人家的老公搞婚外情,是人家的老公硬把她給上了。”
這個她,指的當然還是那個如今處在風浪尖上的蔣玥。
“想告人家強姦?早不告晚不告現在才告?”
“說是不好意思被老公知道。”
“你信不信?”
“信不信都好。強姦罪都是聽婦女一面之詞的多,那男人算是徹底完了。”
蔓蔓與老公眼睛對眼睛,很是詫異:蔣玥居然臨危抱起了佛腳,將程思全反咬了一口?
更可怕的是,這程思全不知道是傻了還是怎的,後來又有人來報信,說程思全自個兒認了這個罪。
這事,弄得蔣衍都沒有心情吃飯了。
看老公將筷子擱了一邊,蔓蔓拿著手掌心給老公順著背:“現在輪到你吃不下飯了?”
隻手撐住額眉,蔣衍不知道如何形容眼下的心境,他與程思全,算是有點老交情了。當初程思全來他家求娶他姐時,這個姐夫老實中肯不像自己大哥為紈絝子弟誇誇其談,給他留下的印象一直不錯。
事實證明,程思全在事業上都沒有犯下任何錯誤,最後卻是全栽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有必要嗎?為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自賤到這種地步?
心裡窩起一團火,啪,狠的再摔了筷子。
手指扶起老公的下巴,轉過老公生著氣的俊臉:“彆氣。”
老婆那略帶哀求的聲音,一下把他的魂都勾了。
“被那種人氣自己不划算。”
聲音軟綿綿好像沒有力氣的棉花,卻是中間藏了把利劍,所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