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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部分

,又把他們幾個晾成了空氣。

許玉娥等人陰鷙的目光盯著她的背影。

“現在怎麼辦?”趙學軍問滕永濤。

滕永濤斟酌著:“有什麼問題,回去再說。”即是說,他一時沒有了主意,恐怕要在周玉面前吃敗仗。

想到都是蔓蔓惹的禍,若不是蔓蔓給找的周玉,以溫世軒那本事,能逃得過自己的五指心嗎?或許她拿周玉沒法,但是,拿蔓蔓,她從小到大都是照樣打的,只要能逮住蔓蔓。許玉娥想到這,嘴角噙出一絲陰冷的笑,忽的站起來衝向門口。

“哎——”滕永濤不知她這是想做什麼,跟在她後面。

只見這出去了接客廳後,發覺,許玉娥壓根不是朝律師所大門的方向走要撤兵。

嘭!許玉娥直接拿高跟鞋踹開周玉辦公室的大門,邊踹邊心裡十分的爽。

坐在裡面正聊天的白露和蔓蔓聽到巨大的踹門聲被驚到,一起轉頭。緊接白露先站了起來,面對火勢沖沖像頭火車衝過來的許玉娥。許玉娥伸手,就要抓她身後的蔓蔓。白露眼疾手快扼住她的手腕。許玉娥另一隻手更兇悍,直接抓白露的頭髮。

白露在部隊,多少是有點基本功的,但是,正是沒有遇到過許玉娥這種潑婦。許玉娥發飆起來,比歹徒要惡毒上許多,手腳功夫也是毫無規律可言。一時,白露都被動了起來。被許玉娥抓了頭髮,只好拿拳頭去頂許玉娥的胸口。

許玉娥終究不會功夫,被白露的實拳一頂,給推後了兩步。穿著的高跟鞋沒法在大理石地面上站穩,骨碌,摔坐在地上,立馬嚎哭起來:“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衝進來的趙學軍看見許玉娥被推倒,當然他知道定是許玉娥先向對方動的手,可他心裡也正是一團火沒處發洩,衝過去,拿起桌子上一個杯子,朝白露砸。蔓蔓在後面看得清楚,推著白露躲,喊:“小心!”

杯子摔到了牆上,四裂開的碎片好像天女散花。其中一塊,擦著白露的脖子過,立馬劃出了道血痕來。

見到此,蔓蔓怒了。白露把她拉著:“你一個打不過他們幾個的。”

是幾個,好幾個。不知什麼時候起,溫家一幫人來了。溫鳳姊和溫鳳妹帶頭,可能是剛進律師所,耳尖地聽到了許玉娥的尖叫。落在她們後面的溫媛同時聽到,大眼一睜,喊:“媽——”然後,這樣一幫人,都湧進了周玉的辦公室。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這會兒溫媛若像起了個最貼心最孝順的女兒,揪出條手帕給許玉娥擦汗。

同時,溫鳳姊、溫鳳妹、汪芸芸,一團人全圍到了許玉娥周圍,熙熙攘攘地問,表情類似很是關心似的:

“嫂子,你怎麼了?”

“大舅媽,你怎麼了?”

“誰推的你!哪個沒長眼睛沒長手腳的!”溫鳳妹更是激情地捲起袖口,口口聲聲要幫許玉娥聲張正義。

“嗚嗚嗚。”許玉娥見這麼多人“關心”起自己,哭的越是傷心越是悲苦,活像小白菜似地喊冤,“還能是誰?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她不報恩倒也算了,還想打我?”

一幫人看向蔓蔓,一雙雙眸子裡都是極端複雜的眸色,帶著妒,帶著恨,帶著不甘。

“我說蔓蔓,你再怎麼說,都不可以這樣對你媽。你問問你自己有沒有良心?你是不是她拉扯大的?”溫鳳姊跺著腳道,像是為許玉娥心疼,像是為蔓蔓羞愧。

白露是第一次正面與溫家人衝撞,總算是見足了溫家人的極品,一瞬間都是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衝著許玉娥她們怒:“有本事你們再說一句!是誰想打誰!”

溫媛眉頭一揚,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走出來,她最討厭那些站在蔓蔓面前和蔓蔓關係很好的人了,比恨蔓蔓還恨,朝著白露:“怎麼,我媽這都被人推倒在地了?難道還能是她自己摔的!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麼人就敢怎麼樣?我們這裡好幾個人了,今天就要給我媽報仇你敢怎麼樣!”

由於溫媛這句話鼓舞,溫家人氣勢倍增。許玉娥在溫鳳姊攙扶下爬了起來,重新鼓足了氣勢,這回,她定是要拿住蔓蔓往死裡打,發洩她許久以來壓抑的怒火。

就在這時,她們身後傳來了一道冷而優雅的男子聲線:“想打嗎?”

這把聲音,讓在場所有溫家人驟然是倒抽了口涼氣。

溫鳳姊和溫鳳妹,最先蔫了,剛鼓脹起來的虛張聲勢,蔫得無影無蹤。

溫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死命地瞪著蔓蔓:她這是故意留這一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