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他說去洗車。”
“洗車五六點?”
“說開去單位讓人洗。”
姚夫人無語了,問起乾女兒想說貼心話:“囡囡呢?”
“囡囡一早上,被阿衍帶去外面吃早餐了。昨晚上,他們兩口子,已經沒有在家吃飯了。”陸夫人說起這些怪異的狀況,心驚肉跳的。
“在我看。”姚夫人分析出來,“肯定是你兒子和女兒之間又鬧脾氣了。不然,不會把我家子業都給牽上。”
“可他們這回不像以前那樣當面吵。”陸夫人感到害怕的,就是這點。
吵,好過把什麼都鬱悶在心裡吧。兩個人,好像都不想再見面似的。
蔓蔓是能感覺到,自己和自己哥,彼此都在躲著避著。這天,老公請假,陪她來到鍾樹康家裡。
鍾樹康見她一段時間沒來,這時來是突然帶了自己老公過來,像是很有意思地瞅了瞅她的臉:“後悔了?”
說得好像,當初她在這裡氣沖沖走時,他早料到她會有這樣一天,所以那天他一句話都沒有和她再說。這已經不是薑是老的辣,是他都能清楚看到她肚子裡的蛔蟲。
鍾夫人走過來,拍下老伴,瞪個眼:“囡囡生完氣回來,你難道不高興?”
“我好像有過不高興嗎。”鍾樹康老神在在的。
此話充分說明,他那天壓根沒有被氣著。
蔣衍饒有興趣地看著鍾樹康,感覺這人的說話做事風格,有點像誰。
幾個人坐下後,鍾夫人給他們幾個衝著茶。
鍾樹康從案底下 一本藥典,放到蔓蔓的面前:“這書,你自己拿回去翻翻。我都做了些註解在裡面。有些藥,你小時候應該自己服用過有印象,有些藥則沒有印象。不過沒關係,經常赤腳醫生會用到的土方子,我都做好了批示放在藥物旁邊。你自己對照著看,然後自己心裡能有個底。”
“鍾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