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九龍諫,臧天瞭解的不多,也只是清楚九龍諫屬於妙善的一種信物,通常情況下但凡攜帶有九龍諫的人,基本上都和妙善有關,而且讓臧天有些疑惑的是,九龍諫竟然是金色的而且可以散發出如此強的神聖,要知道,臧天活了這麼長時間,也見過不少九龍諫,但幾乎全部都是神聖的乳白色,至於這金色九龍諫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以前從未聽說過,金色九龍諫。
蛇女繼續蠕動而來,凝視著對面那位黑衣青年,像似有些驚疑,而後,她突然止步,眼睛之中雙重瞳孔驟然縮小,彷彿要將他看穿,過了一會兒,也不見蛇女有什麼動作,她手中的金色九龍諫開始綻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幾乎將整個島嶼都籠罩其中,而對面跪倒在地上頂禮膜拜的黑龍王四人這一刻身體開始發抖,一種來自心靈的敬畏,一種與生俱來的臣服更加深刻,就好像對面的並非蛇女,而是諸神降臨一樣可怕。
蛇女手中的金色九龍諫散發出的金光將整個島嶼籠罩其內,整個空間都充斥著金色之光,對面,臧天靜而站,周身泛起黑色光芒與烏光交錯閃爍,左側烏光,右側黑芒,似如蛟龍纏繞著他的身軀盤旋而上,撕咬周邊神聖的金色。
“咦”
蛇女輕咦一聲,內心更加驚訝,她已經記不得上次驚訝是什麼時候,但這次凝視著對面這青年已經不是純粹的驚訝,甚至有些無法置信。
他怎麼會一點也不受影響?那烏光與那黑芒似乎很特殊……嗯?竟然如此古怪……
對面,臧天一雙漆黑的眸子同是凝視著對面的蛇女,他雙眼雖不是火眼金睛,但也能看出眼前這蛇女並非實體,而是一種虛身,如若只是普通的虛身還不至於讓臧天如此驚訝,讓他費解的是,他可以清晰的感應到這蛇女的虛身乃是由神聖凝聚而成。
在無盡世界大部分人都知道,由神聖凝聚的虛身,天地間只有一種存在,那便是妙善座下的九龍諫使,除此之外,沒有誰擁有這般大的神通奢侈到利用神聖凝聚虛身。
這蛇女乃是神聖虛身,難道她是九龍諫使?
臧天從未聽說過這種九龍諫使,儘管他接觸的九龍諫使不多,卻也清楚,九龍諫使的存在在民間乃是代表著妙善傳達旨意,而妙善作為神聖的化身,她絕對不可能凝聚出這麼一個蛇女的形象出現在民間。
可如若不是九龍諫使,她怎會擁有神聖虛身?
神聖虛身?金色的九龍諫使,這蛇女究竟是誰
臧天在疑惑,而對面蛇女何嘗不是,臧天疑惑蛇女的身份,而蛇女卻在疑惑這怪異青年的烏光與黑芒,她知道那烏光代表著一種意境,黑芒也代表著一種意境,她之前從未見過這種特殊的存在,領悟一種意境已是難上加難,領悟兩種意境已是機率渺茫,危險極大,很少有人這麼做,即便如此,也沒有人能夠同時祭出兩種不同的意境,要知道兩種意
蛇女凝視著臧天,凝視著纏繞在臧天周身的烏光與黑芒,許久之後,蛇身又開始蠕動繼續
“臧天,你現在已是真正的命罪之徒,之前你已殺死一名九龍諫使,且受到命運審判,此時見到本使,為何還不下跪,難道你還執迷不悟?”
“你是什麼東西”
臧天淡淡回應,轉身試圖驅除黑龍王四人對神聖的敬畏對神聖的臣服,可奈何他們的敬畏來自心靈最深處,臣服則是與生俱來,臧天根本沒有任何辦法驅除,儘管他強行將黑龍王四人拉起來,四人站著也是顫顫巍巍,連頭也不敢抬,甚至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好大的膽子”
蛇女面帶怪異的笑容,凝視著臧天,雖然口吻極其冰冷,但在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生氣的表情。
“我的膽子向來都很大。”正如蛇女所說,他現在已是真正的命罪之徒,不管是白色的九龍諫還是金色未知的九龍諫,哪怕妙善親自降臨,他也還是這般平靜。
“像你這種命罪之徒,我見過很多,比你修為高比你厲害的也有不少,他們剛開始也和你一樣狂妄,但後來呢,呵呵,一個比一個可憐,你可知道為什麼?”
臧天並沒有理會蛇女,而是繼續驅散著黑龍王等人內心深處的敬畏,至於蛇女的話,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蛇女白色光滑的身軀緩緩向前移動,聲音徐徐傳來,就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樣,“臧天,我勸你莫要自大,否則,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正說著,蛇女呵呵呵的嬌笑起來,笑的花枝招展,“哦,我忘記了,你已是命罪之徒,等待你的將是無休止的命運審判,呵呵……你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